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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都不是,你就是吃飽了撐得無聊了!不想陪我就直說,也別這麼搗亂了,睡覺去!”
“明明是你不入戲,各種找雷點。”
“這戲本來就很雷。”和欣咬牙,“要不是劉天王演男主,我根本就不會看。”
“行。允許你看天王,不許我欣賞女演員。”蘇言一副調笑的口吻,笑容卻還是要多親切有多親切,卻讓和欣無端厭煩起來,就是這樣的笑,什麼時候都那麼雲淡風輕,虛虛實實,怎麼也看不透。她嘴角一扯,“當然不能允許。你歷史向來不清白,別說是欣賞了,看都不許看。”
“歷史不清白?”蘇言對她的措辭略略不滿,“你倒說說看?”
和欣於是一一道來,如數家珍:“曖昧不清的有三位了吧?上花邊的都有三位了吧?公司也至少有三位了吧?生意夥伴也有三位了吧?光我念得出名字的都有一個巴掌了吧。上次的美女秘書,還不是我逼你辭掉的?要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你會那麼快的割愛?還有戚嫣,你們同處一個酒店一間房……”
看蘇言張了張口,她斬釘截鐵打斷,“別解釋。我知道你會說她老公也在,但我又不在,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還有你在外國的那個最好的朋友,離開你的時候你那麼傷心,肯定是女的!何況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還不跟我提,肯定有鬼。哼,蘇言,我是神經大條,但我不傻,我知道我條件配你是差了點,所以我才更要防範著點兒。你也得給我收斂點兒,別見到姑娘就溫和微笑,你是無意無心,人家早被你勾魂攝魄了。”
看他不發一言,和欣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喂,你聽到沒有?”
他咳了兩聲,似乎是在極力忍住笑。客廳的水晶吊燈是關著的,只有電視牆的柔和射燈開著,昏暗中,他的眸光清淡而親切,側臉的線條更好看,聽她說罷,隨即起身,話裡隱隱帶著笑意,聲音也是低沉悅耳,“好,小欣說什麼我就執行什麼。你是老婆你最大。我先去睡了,你也別太晚,明天還要上班。”
她嗯嗯兩聲,又繼續她的狗血神劇了,中途被雷得實在不行,笑得幾乎要岔過氣去,幸好這時候插進了廣告,她便起身,去看看蘇言。
走到大臥室門前,裡面也動靜。
應該是睡著了。
她開啟壁燈的燈掣,他也沒醒。雙目緊閉著,但睫毛一直在動。他的睫毛很長,還帶著輕微的卷,配上白皙的面板和那雙略微菲薄的唇,要不是鼻樑英挺,下頷微寬,真是如女子一般秀氣。
天並不熱,故而屋裡沒開空調。但不知為何,他眉頭蹙著,額頭也起了薄薄的汗,手緊握著,攥著被子,甚至骨節都發了青,還不放手。
和欣覺得不對勁,想替他將被子去掉,他卻死死攥著,她怎樣扯也扯不開。
和欣終於決定放棄,卻還是忍不住想撫平他的眉頭。這不摸不要緊,一摸嚇一跳!
他的額頭燙得,幾乎能把人灼傷!
和欣想要叫醒他,怎麼叫也叫不醒。估計已經燒糊塗了,他時斷時續地說著什麼,她也聽不清楚。
到處找藥,這才想起來,家裡的藥箱借給鄰居了,一直未還,這可怎麼辦好?這大半夜的,想找個人幫忙都不容易。
連忙找出他的電話本,這才發現,自己對蘇言真是知之甚少,就連他的司機是哪位都不清楚,翻來覆去,終於打通了蘇氏副總的電話,副總聯絡了車輛和醫生,並回話說馬上就趕來,她這才心安。
取了個涼毛巾敷他的額頭,便守在床邊等,突然覺得時間分為難熬。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兩頰泛起了詭異的潮紅,湊近了才聽到他的囈語。
“別走,你別走……”
不清不楚,但她拼拼湊湊,自行腦補,他似乎是在叫一個名字?
還是在叫……錢?
錢???
和欣簡直無語了,確定他是在叫錢??
這廝居然連做夢都在唸叨錢???
奸商啊奸商!和欣不由更是惡寒,蘇言你敢不敢再拜金一點,敢不敢再銅臭一點?!
可他好像很痛苦,眉頭幾乎要蹙成結,手也一直死死攥著,指甲戳著掌心肉,大概是太用力,手一直在抖,骨節發出可怖的咔咔聲。像拼命爭取什麼,挽回什麼,卻怎樣也無能為力。
聽到門鈴響,她趕忙起身去開門。沒想到,蘇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又準有狠,和欣吃痛,但又甩不開,沒辦法,另一隻手去扳,可還是徒勞。
他抓得這樣緊,生怕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