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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了什麼……她困,還是想了想,最終哆哆嗦嗦:“我想不起來了。”
魁梧男人一聽她這話,好像氣得不行,上來就拎起她,卻被葉溪攔住。葉溪笑了笑,翩翩走下來,這個姿態美得不可方物,和欣瞧著,瞧著,就覺得這種俯瞰眾生的氣度,和蘇言有那麼幾分相像,心裡已經預想到了一種可能,她覺得心猛然被揪緊,卻還是不願意相信,可葉溪接下來的話,就將她深深地打入了地獄。
她說:“其實我可以問蘇言,像他那麼愛我,我問什麼他都會告訴我的。何況,處理掉你的事情,也是他首肯的,我覺得這已經是很難得了,所以我很知足。何況他那麼忙,我不想打擾他。”
心裡的預想是一種感覺,可被人證實了,又是另一種感覺。
和欣能夠想象蘇言首肯的模樣。
一定也是溫和微笑的,他就是有這種本事,哪怕是做了多麼大的事情,都能雲淡風輕,氣定神閒,甚至眸光還透著融融的暖意,就好像天使的面容,可心裡究竟藏著多麼深厚的城府,誰也看不清楚。
他就是能將匕首捅進人心裡,卻還讓人以為是他救了別人,還感激涕零。
以他那樣清高的心性,被她壓在身子底下,還是那樣屈辱的姿勢欺負,他能不找她算賬麼。
他一定是清淺吐了幾個字,“小溪愛怎樣,就怎樣,我沒意見。”
然後葉溪就對她動了手。
想想就難過。
和欣半天都在跑神,也終於讓葉溪沒了耐心,她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不說是不是?別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了,你也就那麼幾下狐媚子勁兒,覺得自己清秀些,覺得以前他寵你些,你就為所欲為,還摸不著狀況呢,現在的蘇言已經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是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有用處,他不會動心的!等我毀了你的模樣,看你還用什麼勾搭人?哥!拔了她的衣服,使勁打!我就在這裡瞧著,要把以前蘇言受過的苦,全部討回來!”
和欣撐不住,又要昏過去,卻被人狠狠揪住頭髮,腦袋吃痛,只能後仰,眼睛閉也閉不上,只是淚水不住往外湧。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光,只留了一件內衣,刺骨的寒冷一下就襲過來,她禁不住地發抖。皮鞋帶著勁風重重地踩下來、踢過來,帶起一片一片地鮮紅,又留下一片一片地血痕。
這輩子還沒遭受過這樣的痛楚,那麼痛,好像已經入了骨,入了心。她努力咬牙,不要叫出來,但仍是忍不住,因為太痛了,她恨不得就這樣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