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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就人車兩空了。賠本兒的買賣，不是你的風格。”
蘇言瞧她一眼，笑：“怎麼，我在你心裡，就一吝嗇鬼？”
“那倒沒有。只是你這種江湖混久的人精，不都喜歡一分成本換個金盆滿缽，再榨取點兒附加值麼。白送人的事情，嘿嘿……”她傻笑看他，“你做不出來。”
蘇言只是笑，幫她調了調座椅和車前鏡，又拉過安全帶插進凹槽，對她說：“試駕看看。”
和欣偏要問，“你別轉移話題，快回答我。”
蘇言上下打量她，然後咳了一聲，忍住笑，“我看，你跟別人好這種可能，實在不太可能。”
這是說她沒市場呢！
和欣氣的牙癢癢，從後座撈起一個抱枕就扔過去，蘇言眼疾手快接住，又把抱枕撈進懷裡，嘴角仍舊一絲笑意：“現在可以開了？”
和欣一腳油門，車就衝了出去。
說實話，和欣除去考試的時候在空蕩蕩的東四環上過路，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在貨真價實的馬路上開車，一會兒紅綠燈轉換了，一會兒十字路口有車插過來了，再過一會兒上高架大轉彎了，她格外小心翼翼，簡直到了如履薄冰的地步。旁邊的副駕駛位上，蘇言倒是格外悠閒，開啟收音機慢悠悠調著臺。
和欣不開心：“關掉。”
蘇言轉頭：“分散你注意力了？”
“廢話。”
正是十字路口，前方有紅綠燈不說，拍照燈還咔嚓咔嚓地閃著，和欣緊張得簡直不能呼吸，偏偏廣播裡的音樂又那麼富有煽動性，好在蘇言立刻就按下了關閉鍵，還在一邊耐心指揮她：“轉向燈。右打半圈，回過來。”
她方向盤回得有些晚，後視鏡裡看見車軲轆挎著黃線就往前走，這裡也不能停車，她正不知道怎麼辦。卻突然發現車身自己正了過來，再扭頭，看蘇言還是那麼漫不經心地坐著，只是一隻手正扶在方向盤上，慢慢撥著。
和欣舒了一口氣，就準備依賴上蘇言，他卻收回了手，“自己來。還指望我給你開？”
她撇嘴：“就知道你指望不上。”
後面的路段和欣倒是開的順風順水，終於回到了小區，她把車靠著路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