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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王寒一句不用不上了,就直接讓這些狼人從哪裡來裡哪裡去,著實讓普萊斯有些鬱悶。
不過,普萊斯倒底是一個人精,短暫的失態過後,他便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少爺,讓這些狼人從哪裡來再回哪裡去是不太可能了,那些賣主絕不會接受退貨的!那些老弱病殘本身就是巨大的包袱,好不容易才賣出去,又怎會再讓它們回來!您看,我讓手下人把它們賣到其它的地方行不行!”
說這番話的時候,普萊斯實際上是陪著十分小心的。
畢竟,他是在改變王寒的命令。
而有些人,是不喜歡自己的命令被別人改變的,哪怕是好意也不行。
這要不是普萊斯知道王寒並非這類人,這番話打死他都不會說出來。
王寒說讓這些狼人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那他就算是貼錢倒貼,也會完全成這個命令。
正所謂,主子一聲吼,奴才不反口是也!
幸好,王大少爺還沒有昏庸到那種程度。
或者說,是普萊斯認為王大少爺暫時沒有昏庸到這種程度。
這人啊!
誰又能說得會不會變,什麼時候變呢!
也許,當王大少爺完成了自己的目標,所勢了,也會改變也說不一定。
就好比李闖王,未入京前,英明神武,可這一入京,整個人就變得昏庸起來,與被他逼死的那個皇帝,幾乎成了一路貨色,都是前面英明,後面昏聵。
當然……
這種提醒,打死普萊斯也不敢做的!
而按照普萊斯對王大少爺的觀察,覺得這種可能性其實還是挺低了。
不知道為什麼,普萊斯總覺得王寒能容納許多上位者都無法容忍的事情,甚至是乾脆對這些事情完全不再乎。
就比如那一直壓在普萊斯心裡,讓他無時無刻總擔心琢磨的最開始遇到王寒,給他臉色看的事情,王寒就好像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正常來說,這種被羞辱的事情是很不容易忘記的,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加容易爬上心頭。
但王寒卻不是這樣,他是真的把這件事情當成了浮雲,有時候,甚至會拿這件事情和普萊斯開玩笑。
正是這個原因,普萊斯才漸漸堅定了追隨王寒的念頭,一步步走到了王寒的船上。
果然……
普萊斯的修正意見一出,王寒就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半絲的不快。
“是我欠考慮了,普萊斯,具體的事情你看著辦吧!你辦事我還是十分放心的!”
“謝少爺的信任!”
王寒的一番話,讓普萊斯有些小激動。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王寒對他的認可。
不過,普萊斯顯然不是那種給點陽光他就燦爛的人,他在王寒說過這番話之後,趕緊向王寒鞠了一個躬,表達了自己的謙虛和謝意。
自然,這態度落進王大少爺的眼睛裡,為他加了不少分。
“對了,少爺……”
道謝過後,普萊斯似乎想起了什麼。
“您這段時間都沒有向我詢問過您個人的財務狀況,我現在向您做個簡單的彙報?”
普萊斯這麼一提,王寒才猛然想起這件事情。
的確!
這一個月時間他都處於昏迷中,之後醒來的半個月又各種忙碌,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向普萊斯詢問過自己個人的財務狀況。
現在,也是時候瞭解一些了!
只是,在瞭解之前,王寒就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個半月普萊斯應該是將自己交給他的那些家當經營的不錯。
不然的話,他說話的口吻絕不會如此輕鬆。
“普萊斯,想來你是有什麼好訊息了吧!”
笑眯眯地看了普萊斯一眼,王寒已經做好了受驚的準備。
“少爺果然慧眼如炬!”
王寒笑,普萊斯也便跟著笑,而且還極為自然地拍上了一計馬屁。
“說吧!這段時間你幫我賺了多少錢?”
從空間戒指裡彈出一根雪茄,王寒隨手將這根價值不菲的雪茄凌空拋給普萊斯,然後笑眯眯地靠進沙發裡待著普萊斯揭曉答案。
王寒知道,這個數字定然不低!
慌忙接過王寒拋來的雪茄,普萊斯伸手夾住卻沒有掏出火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