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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的目光。因為這病打小就伴隨著她,讓她非常煩惱,雖然家境顯赫,但在同齡人跟前還是有些自卑感。直到此時,壓在身上的包袱突然甩掉,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對於李靜和天降這兩位朋友和恩人,自然是感激的無以復加。
劉菲菲聰明之極,看出了些許端倪,卻知趣的並未詢問。
天降的電話響起,一看是劉曉天的,急忙接起來。突然,他驚叫道:“什麼?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好,希望你們說到做到,我現在就來。”
掛完電話後,眾人看他眉頭緊鎖,便詢問發生了何事。天降長長吐出胸中的悶氣道:“我天天表哥被人綁架了,對方打電話讓我拿20萬去贖,還說如果報警就撕票。”天降雖然覺得劉曉天在天龍做臥底的事有些不地道,但畢竟對自己沒的說,又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有什麼企圖,心下甚為煩惱。
關於劉曉天的事,天降曾經對他們提起過,都知道這個表哥對天降很是關照。李靜道:“你可以找陳靈兒和淳明他們幫忙啊,有他們在,救出劉曉天表哥不會有什麼困難的。”李靜知道這兩人都是身懷武功的,出自崆峒,是以如此提議。
劉菲菲卻不知李靜所提的倆人有什麼過人之處,便道:“每次綁架,綁匪都會要求不能報警的,但是如果真不叫警察,那是不行的。他們沒有任何信譽可言,萬一交了贖金還要撕票怎麼辦?至於贖金的事,就交給我吧,當務之急是趕快報警,請他們幫忙。”
天降道:“贖金的事我自己可以搞定,但對方只要求我一個人去,還規定了前去的路線,說他們一路上撒滿了眼線,如果發現我們耍什麼貓膩,便會毫不客氣的撕票。”
幾人也從來沒經歷過這種陣仗,現在說什麼都是紙上談兵,無濟於事。天降擺擺手道:“我想對方也只是求財不會傷人的,表哥在甘州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可能是對方從他的電話上看到的我,才聯絡我的。”
頓了頓,喝了一口茶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先去取錢,一個人去交贖金。你們如果見我三個小時還不會來,就打電話報警。”
李靜拉著他的手道:“不行,萬一你有什麼危險可怎麼辦?”劉菲菲也擔心的看著他,顯然與李靜有同樣的想法,朱珍珍感激於天降的恩情,也是面帶憂色。
天降笑了笑,拍了拍李靜的手道:“你們倆放心吧,對方是求財不是殺人,如果是殺人,大可直接來找我了,何必這麼麻煩呢,不會有什麼事兒的,放心吧!”
李靜心中一動,道:“萬一對方真正的目的就是你呢?”
天降道:“怎麼可能,我對他們來說有那麼大的價值嗎?”劉菲菲也看著李靜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李靜搖搖頭道:“你是天龍的人,如果對方知道了這一點,那這起綁架很可能就是針對你的,也是針對天龍的。”
天降心中一怔,思忖片刻道:“不會的,以前的記憶我都沒有恢復,況且我現在與天龍並沒有什麼接觸,對方更不會想到這茬。好了,就按我說的辦吧,現在就行動。”
當下付過帳,打發幾人回學校去。自己回家拿了一個書包,去巷子前面的銀行取了錢,按電話裡對方要求的路線而去。
李靜和劉菲菲此刻憂心無比,均覺有什麼不妥,但手裡翻出了陳靈兒和淳明的電話,卻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們。
果然如綁匪所說,一路上確實有很多眼線。因為天降每到一個站口,都會有電話打進來讓他改變路線,這般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隨後,電話又打過來,告訴他如何如何走。
又過得十分鐘,天降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頹敗院落前,看著那已經大片大片掉了紅漆的大門。突然門開了,一個年輕人伸出腦袋四處看了看,道:“跟我來!”說完後,當先走了進去,天降也跟著進去。
從外面看,這處院落非常蕭條,但進去後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雖然院裡長滿荒草,但佔地極大,看來這家的主人以前也是有不小的地位和身世。
跟著那青年竄來竄去,來到一個地下室。青年扣了扣門上的銅環,慢三下、輕三下,應該是某種暗號。片刻後,門吱呀一聲開了。透過門縫看去,裡面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粗略估計之下不下20人。
向裡行走了約莫三十來米,青年指著一個房間道:“進去吧,你要救的人在裡面。”
天降推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角落裡手腳都被綁在鐵凳上的劉曉天,只見他頭髮蓬亂,似是已昏睡過去,從身上看不出什麼傷勢。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