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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笑著說,“擺在那兒吧,這麼一點,夠做什麼用,下回下雨,你拿個盆子去接。”
中元頓時高興起來,“我也這麼想!上回太太賞的梅花盅,拿來接雨水就正好……”
眾人不約而同,都笑了起來。
屋內的氣氛一片和睦。
外頭又傳來了立春的聲音。
“說什麼這麼開心!”立春笑著掀了簾子,進了西里間。“小祖宗把隨身的幾本書落在了床架上,如今床倒是拆出去了,書卻不知去了哪裡!”
只是來暫住,九哥睡的便是尋常樟木拼湊的架子床,回主屋後,架子床就拆卸出來歸進了小庫房。
大家就都放下手裡的活,幫著立春找書。
立春就悄悄拉了拉七娘子的袖子。
七娘子就起身與立春一道站到了屋角。
“也不知道九哥與大太太說了什麼……太太倒是沒有生氣!反而讓王媽媽領了幾個心腹的媳婦進了百芳園,還要了輕紅閣的鑰匙!”立春有些不解,“……就是來和您說一聲。”
七娘子也很驚奇。
怎麼又扯到了已去世的三姨娘?
59、好奇
大太太和大老爺都沒有再提到九哥受傷的事。
連四姨娘都反常地沒有以這件事來做文章。
才從大太太屋裡回去,她就病了。
一併連三娘子都告了病。
眾人誰不是心知肚明:四姨娘得的,肯定是心病。
大太太派人到輕紅閣去翻檢了一番,回頭,又在觀音山給去世了的幾位姨娘做法事超度亡靈,連九姨娘都有份,足足享用了七天的水陸道場。
七娘子心下十分納罕。
“這九哥也是,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她私底下和立夏議論。“竟然這麼藏得住事!”
白露終究是過幾年就要出嫁的人,平時也不大熱心於這些陰私。
立夏卻是七娘子的嫡系,和她說話,當然要放心得多。
“沒想到九哥居然這樣有城府。”立夏也附和。
最近這段日子,九哥該吃吃,該喝喝,該玩鬧還是玩鬧,就好像之前的這段波折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份心胸,連七娘子都不得不佩服。
大太太和大老爺倒是頻頻有所動作。
一下,給去世了的幾個姨娘做法事。一下,又大肆翻修輕紅閣,把輕紅閣打掃得纖塵不染,還重新粉了一遍油壁。
有心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想到了去世的三姨娘。
七娘子就又向白露打聽,“三姨娘究竟是犯了什麼忌諱?”
她想到了幾個月前,八姨娘並一對雙胞胎女兒去世的時候,大老爺也在觀音山給三姨娘排了法事。
心底就有些穎悟。
白露也一片茫然,“我進來服侍的時候,三姨娘已經去世了。府裡也沒有誰敢提起這件事……”
她們這樣的丫鬟,平時對這種府中秘事,都是避之唯恐不及。
知道得太多,反而很難脫身。
看來,在白露這裡是得不到訊息的了。
三娘子、四娘子也都不是合適的物件……
七娘子就想到了六娘子。
進了臘月,女兒們都沒有上學,閨閣也不動針線。
六娘子成天拉七娘子去東偏院玩耍,與五娘子打雙陸,畫小像。
在府裡過了臘八,大太太又帶著九哥並幾個女兒去光福香雪海小住。
因為四姨娘與三娘子都“病”了,大太太就順勢把四娘子留下來服侍生母並姐姐。
大老爺今年也很有興致,陪在大太太身邊,在香雪海里的衝寒館住了兩三天,才進銅觀音寺,與住持說法論道。
這一次,他把九哥也帶在了身邊。
到了臘月裡,香雪海里就住滿了達官貴人,連李文清李家、張唯亭張家,都一併到了香雪海小住。女眷們閒了沒事互相串門,男人們也就只有到銅觀音寺去與住持修和大師詩歌唱酬,講道論經。
把九哥帶在身邊,就是為了讓九哥結識這些叔伯輩,將來大老爺退下來了,九哥才好接過大老爺的人脈。李家、張家,也都把繼承人帶在身邊,聽取大老爺的指教。
大老爺這是已經把九哥當作大人了。
七娘子不禁越發好奇起來。
看著九哥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從前只覺得這孩子別樣的機靈,小小年紀,該知道的一樣都不少,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