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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她到底不禁琢磨,太夫人肯定是不知道船契的事,對於高利貸,可能也是一無所知,或者自以為知之甚詳,其實還是做了五少夫人的槍。那麼這下毒和行刺的事,太夫人心裡到底有數沒有呢?而以五少爺的性子,下毒的事,他可能默許,但行刺……他又會不會贊成呢?
五少夫人當然不會因為丈夫的反對就將計劃擱置,不過,以她的老謀深算,以及對五少爺的瞭解,只怕是根本不會讓這一番衝突發生:她很可能的確在行刺上從頭到尾一直把五少爺矇在鼓裡。
看五少爺那個痴呆相,蒙他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否則如果他贊成行刺,自己至少同時也會力求表現,不然許鳳佳的死,只是白白便宜了四房。
自己會這樣想,平國公當然也可能這樣想……
那麼,下毒的事,五少爺又到底知道不知道呢。這兩味藥中多出來的一味番紅花,到底是五少夫人的心血來潮,還是依然有一個兇手,隱藏在後?
七娘子雖然仗著許夫人的垂青休息了幾天,但她到底也不敢過分,又拖了兩天,等到身體完全回覆,便進了清平苑裡謝過許夫人,“還是娘疼我。”一邊重新又接過家務,做起事來。
許夫人只是為她維持平國公府內的各種日常運轉,有一些瑣事依然沒有處理完畢。七娘子整理了幾個卷宗,便發現五房還是有幾個五少夫人的貼身丫鬟,現在還在慎思堂裡待著,也不知道下落如何。這件事她不敢擅自做主,打聽得平國公在夢華軒內,索性又託人出去問準了沒有男客,自己出二門去,到夢華軒裡和平國公商量。
“這幾個人都是五嫂身邊服侍的。”七娘子一邊翻閱卷宗,一邊請示平國公,“本來按理是可以打發到揚州去守墓三年。不過媳婦害怕幾個人耐不住寂寞,半路跑了,或者回老家亂說,就沒有這樣安排。當時忙得也忘記了,就鎖在慎思堂裡,您看這怎麼安排為好?”
平國公動了動嘴,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個媳婦什麼都好,就是在牽扯到人命的時候,始終是心慈手軟。
可現在她卻也不是自己可以隨意敲打的身份了……且不說身後影影綽綽的靠山們,只是五房的這件事,就是她手裡永遠的把柄,甚至自己要是處置得稍微不當,對景就是一個偏心,在這個時候,她就是要把這種事推給自己,也只好由得她推了。
“該怎麼做,你自己心裡也很明白了。”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七娘子一眼,“這幾個人,還是要處理掉的。”
這些人是五少夫人身邊的近人,五少夫人的很多事,她們心裡可能都有一點數,即使什麼都不知道,平國公也決不會放任一點五少夫人之死洩露的可能,如果連小柳江幾人都難逃死字,小富春一干人等,又怎麼可能例外呢?
或者是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或者是這些人畢竟是慎思堂的嫡系,七娘子心中倒沒有多少起伏,她平靜地道,“既然如此,還是先送到城外去,動靜也小一些。”
見平國公點頭不語,七娘子便告退了出來,找立夏進來吩咐了幾句話。
立夏也不是第一天做這樣的事,更何況也早有了準備,便自行下去安排,到了晚上,又帶了話回來,“小富春等人知道了,也都很平靜,就是小富春說臨走前想見您一面。”
七娘子才吃過晚飯,正在炕前讀書,聽到立夏這樣一說,倒是有了幾分訝異。
自從小羅紋去後,小富春就是五少夫人身邊最受寵的大丫環了……
“那就現在把她帶過來吧。”她放下手中的書冊,不動聲色地發了話。
立夏似乎也早就料到了七娘子的決定,沒有多久,她就將小富春帶進了西三間。
這個小丫鬟雖然已經知道了等待自己的命運,但卻依然維持著平靜,她打扮得很整潔,雖然比往常要清瘦了一些,但看著精神頭倒是還好,見到七娘子,她恭恭敬敬地問了安,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送到了七娘子手上。
“五少夫人去世之前,曾經囑咐奴婢相機將這封信交到少夫人手上。”小富春語氣平靜,“只是奴婢自從事發之後,一直被鎖在慎思堂中,沒有多少機會和少夫人身邊的姐姐們打照面。眼看著明日就要去城外了,終於見到立夏姐姐,故此莽撞求見,請少夫人恕罪。”
說話還是這樣有條有理……
七娘子心中頓時泛起了一股不忍,她幾乎是逃避地扭過頭去,玩味地捏了捏手中僅僅只是為滴蠟封口的白信封,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