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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嫣然甚至覺得手腕吃痛,卻也透過這股力勁明白,握著她的男子是有多麼認真,“嫣然,你可願意,同我一起上戰場,保家衛國?”
凌嫣然微張著嘴,動了動,半晌沒發出一個音調,看得迦嵐亦是一陣心急。
上戰場,保家衛國?
她一直自詡為將門之後,卻也知自己身為女子,終生皆不可能得此所願,何況家中還有一位急著將她嫁出去的父親在。但是現在,這一刻,她喜歡的人卻要實現他的願望!
凌嫣然的心口怦怦跳動,半晌都停不下來。
“嫣然?”迦嵐卻是等的心焦。
少頃,凌嫣然抿嘴笑著,重重得點了下頭。
“我願如舒蘭女將軍,與王爺出戰同徵。”
“嫣然。”迦嵐劍眉舒展,咧嘴笑著,她從沒看見他笑得這麼開心。迦嵐一把攬過她,吹拂在她耳畔的熱氣裡似乎都帶著笑意,“叫我迦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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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正在自己屋裡排練戲文的解生,周遭一陣紅光,火焱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他的屋子裡,解生止了唱腔,瞧著自個師傅不大好看的面色,一時也沒有做聲,儘管他早就知道,凌嫣然的那些事橫豎是瞞不過去的。
火焱亦是尋他有事,劈頭蓋臉的便問道:“該和她說的話都說了?”
“說了。”解生應得亦不含糊。
“然後呢?”
解生勾了唇角,“她呀,恐怕是第一次動心,已然被迷了心竅,哪裡還會管什麼修仙。只羨鴛鴦不羨仙,倒真真是她此刻的寫照。”
火焱聽了並不意外,可眉頭卻皺的如深淵溝渠,“這丫頭,明明性子和往昔差了那麼多,怎麼前世今生做的決定卻都是一樣的。”火焱越想越生氣,一雙眼睛好似要冒出火來,“真是的,上頭下頭,怎麼都是些不省心的傢伙。”
解生聽出了一些他話中的意味,問道:“天庭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什麼事?
火焱驀然一笑,略帶自嘲,“那個自閉兒似的北華,能說出什麼事。”
實則,一想起之前發生的事,火焱覺得自己又是一肚子裡的氣。只覺得這些日子,他好像把上千年的火氣都給爆發出來了一樣。
誠然天上那會,乙寰宮的宮門,他們的確是踏進去了,可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仍就是一副冰冷冷、愛理不理的面容,只一雙炯炯鋒利的眼眸,直直盯著月老,好似他再不說話,就要將他撕裂了一般。
月老被瞧得發慌,實則之前他的言辭閃爍,不過是為了進這個宮的門,如今進來了,便立即老實坦白道:“水、水煙上神囑咐小神,若然有空,便邀帝君與七葉樹下對弈,必能得棋藝精髓。”
彼時,北華微微側過臉,瞬時黯淡下來的眼眸望向宮殿深處,深處的小院裡,栽著一棵萬年七葉菩提樹,而如今那棵七葉樹則默默守著樹下,那盤已放置了百年的棋盤。
那是她與他最後一次下的棋,從那以後,北華再也未與旁人下過棋。
此刻,一切萬籟俱寂,站在一邊的兩人卻好似能夠深刻體會到,北華默然背後的情感。
往昔,火焱除了和仙女調情的時候,會似模做樣得風花雪月一番以外,平常日子裡,風風火火的性子,便如凌嫣然所言,沒有半點仙家的格調。
不過這會的火焱,卻難得拿出了作為火神的派頭,莊嚴凜然。
“北華帝君,你多次相助水煙,不管原因如何,我代表上古九子在此謝過。今日我也不要你的回答,只將話同你說個明白。”
月老看著火焱斂色莊重的樣子,也不禁看得有些出身。
“水煙墮天一跳,是我們上古九子拼盡了半身修為,方保住了她最後的一點仙根仙骨,但是她的仙靈到底受了損,靈氣渙散,就是我們的法力也只能保她在人界轉世三生。”火焱眼神稍暗,“鬼界的當家冥主是個貪財好色之徒,我們賄賂了他,以二世為代價,換得水煙今世的安然一生。”
是了,鬼界輪迴講究因果報應,用兩世的悲來換得一世的喜,的確很有地府的風格。
“北華,神魔大戰之時,你尚未誕生,自那場大戰之後,兩界便斷絕了關係,其實神界的人很清楚,真打起來,不要說討得什麼便宜,就是光保住神界不遭魔界荼毒,已十分不易,說到底,神仙們養尊處優地過日子,神界的魔君們卻是時刻都在互相較著勁。”
“你想說什麼?”
北華素來言簡意賅,火焱從水煙的事情繞到神魔之戰,到底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