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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還真是覆水難收,何況眼前這個男人斤斤計較的本事,委實得厲害,“他是我親戚。”
“只一句,你是不是要毀諾?”南少端著茶,不顧其他,只等她一個回答。
“也算不得什麼承諾吧……”凌嫣然嘟噥著話,偷瞄了男子一眼,見他神色不動,一點都沒有要寬容的意思,“南少,他一個孩子,不待這待哪?”
“戲臺後頭,你不是也待過麼?我會讓所有人都在那陪著他,不怕他出事。”南少應得極快,似乎早有了盤算。
凌嫣然只得一臉無望地看著林斐然,面貌含著聲調皆是悽楚,“斐然……”
“我聽見了。”林斐然喝盡了杯中的水,小小的年紀卻是一臉老成的嘆息,說到底還是這個女人自己說錯了話,真是的,那麼大的人了,怎麼說話都不經一下頭腦。林斐然搖著頭,起了身,瞧著凌嫣然的表情很是感嘆,“我在後臺聽。”
“斐然。”凌嫣然如釋重負得急忙拉著他的手,一臉感動,看得林斐然有些不自在,稍後,凌嫣然便對南少道,“那我先去後臺上妝,南少想聽什麼?”
南少瞧著一大一小兩人,靜了半晌,才說道:“白頭吟。”
白頭吟,改編於百年前的真人真事。講的是痴女素貞候將歸的故事,裡頭最有名的唱段便是“一望望穿天,二盼盼穿地,三等等做石。原心想度日如年悲苦心,卻終有重逢日,竟不知荏苒之間,你我卻早作陰陽別。”誠然女子忠貞不渝的守候,終究等來的是情郎化作的白骨,委實是一出感人肺腑的悲劇。
不過從唱戲的角度上來看,這也是一出旦角的獨角戲,倒適合她一個人來演。
凌嫣然點頭道:“不過我唱旦角,可是要比旁人容易的。”別人是男扮女裝,她只需本色出演,做派身段總比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