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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部分則小心翼翼地拿袋子裝好,跟盒子一起放到床底下,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像練習了無數遍似的。
南宮銀從地上站起身,轉頭一瞥封亞然已經就著半個身體還在床下的姿態打起了呼嚕,連丁雨夜也哈欠連天睡眼朦朧,不解地問:“你們剛剛乾什麼了?怎麼累成這樣?”
“也沒什麼,就是跟我老師打了一架兩人聯手勉強跟他打成平手,體力消耗太大有點困。”丁雨夜擦掉眼角溢位的生理性的淚水,拖著腳步走到南宮銀身邊一下子往他身上一倒,雙手環住他的肩膀,把頭靠在他肩上,“南宮,封亞然和軒痕今晚睡一間房間,我跟你睡吧。”
“嗯。”不跟我睡你要睡客廳嗎?
反正都是男的,南宮銀也不介意和別人同床,他快步地向外走去,身上掛著一個人也沒影響他的速度。到了另一間房間後拉開纏在身上的手把他往床上一扔,關了燈才在丁雨夜身邊躺下。
丁雨夜翻了個身,自動地靠向南宮銀,四肢齊上結結實實地纏住了他,頭拱到他的肩窩裡,舒服地嘆了口氣。
南宮銀被勒得差點窒息,推了幾次都沒能把這塊丁雨夜牌牛皮糖推開,只是讓他的手勁兒鬆了一些,深呼吸了幾下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在心裡暗暗發誓明天不讓他好看就不姓南宮,勉強地忍下踹他幾腳的衝動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呼吸也變得綿長舒緩起來。
一夜好眠無夢。
……
丁雨夜睡得正香,忽然覺得鼻子下癢癢的,以為是蚊子,就揮揮手想把蚊子趕走,癢癢的感覺果然消失了。但是沒過多久,那種癢癢的感覺又來了,丁雨夜只好揮手再趕,如此反覆幾次後,他終於不堪其擾地睜開了眼睛。
丁軒痕忍不住笑出了聲,把手裡舉的草葉丟開就想爬下床,卻被丁雨夜眼疾手快地抓住拖到身邊,抄起枕頭就捂住他的頭。
“竟然敢打擾你哥我睡覺!皮癢癢了是不是!”丁雨夜看似用力地壓著丁軒痕,其實小心地控制住力道不傷著他,說話也都是用開玩笑的口氣。
“我是在叫你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賴在床上,連南宮哥哥和亞然哥哥去上課了,羞羞臉!”丁軒痕趁丁雨夜不注意,掙開了他的手跳到一邊,雙手插在腰上說。
“他倆去上課了?”丁雨夜揉揉頭髮,拿起床頭櫃上的小型時鐘看了一眼,上面顯示已經九點多了,趕緊下床,“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我跟你歐陽叔叔約好了八點見面來著,現在好了,一會兒他能逮著機會把我修理一頓,我一個人可打不過他。”
“那我又不知道。”丁軒痕很無辜地說,心裡的小惡魔卻揮舞著糞叉仰頭大笑起來。
目送丁雨夜急匆匆地進了衛生間,丁軒痕想起南宮銀走前的囑咐,哥哥昨天睡得太晚,早上肯定起不早,你不要太早去叫他起床。這個囑咐當然不是為了讓丁雨夜多休息會兒,而是他知道丁雨夜今天八點要帶丁軒痕去找歐陽逸,所以故意讓他睡過頭好讓歐陽逸修理他一下,全當是昨晚他把他勒得差點不能呼吸的小小懲罰。
這個叫做借刀殺人,丁軒痕很開心地把南宮銀教他的成語記在心裡,拿自己哥哥當例子,簡直不要更爽。
作者有話要說:
嘛,木有人留言我也懶得碼字,大家懂的,湊夠五個就成
第22章 二十一、魔法練習課
在丁雨夜被憤怒的歐陽逸暴打的時候,南宮銀和封亞然已經上完了兩節課正在往上下一節課的教室走去。
“你為什麼要陪我來上課?”南宮銀合上寫得密密麻麻的筆記本,頭也不回地問身後走得慢條斯理的封亞然,他可不認為以封亞然的實力還需要來上這種基礎課,上課的老師能不能比他懂得多還不好說。
不止是這樣。南宮銀髮現封亞然自從昨天從歐陽逸那兒回來後就變得怪怪的,平時不管多累他都會堅持冥想一個小時再休息,可昨天晚上他一回來就倒頭睡下,這讓南宮銀覺得很奇怪。不僅如此,他今天還主動提出要和他一起上課,這似乎已經不能用奇怪來解釋了。
南宮銀並不喜歡事事追根究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誰也不想自己的防線被揭開,但是封亞然的改變來得太過突然,讓南宮銀嗅到不尋常的味道,他覺得封亞然的舉動和不久前盛亞楓貼身保護他的舉動很像。
封亞然好像早料到南宮銀會有這麼一問,一臉平靜地說:“沒什麼,就是想跟著來聽聽,最近太無聊了。”
“只是因為無聊,而不是院長跟你說了什麼?”南宮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