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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前一千層的石階處，個人感受到的來自山脈的威壓並不是很大，但是當他們來到了這千階處，卻是一股無比陰寒之氣，撲面而來。
“終於，我們也是來到了這裡！”
慕白和蘇離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感慨。
而在此時，楚暮也是一臉憧憬的看著這峭立千峰的永夜山脈的第一千層，據說，在那裡，有李繼垚當初留下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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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在永夜和黎明之間
“李繼垚，那可是昔日在天羅大陸創造出無限奇蹟的人物啊，當初據說他是在攀登黎山的過程之中，曾經是遇到了什麼奇遇，這才是創造出奇蹟來，也是因此，他曾經在這永夜山脈所留下的種種遺蹟，在每一次試煉開始之時，都是成為人們所關注的物件，之時，儘管如此，但遇到那些傳聞之中的遺蹟之人，依舊是極少數。“
楚瑤在一旁淡淡說道。
她的語氣極為平淡，像是在試探楚暮此刻的想法。
雖然在心中她對於這個始終是掩蓋著自己面容的少年感到極為熟悉，但此刻的她也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讓楚暮揭開其面具。
同時，她也是在擔憂，就是當眼前少年真的揭開了自己的面具，卻發現這個自己心中的一個想象被自己打破，那種因為希望而帶來的失落感，楚瑤不願意去面對。
“甚至，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有什麼人知道他究竟留下了什麼話！”
楚瑤下意識的補充道。
她見楚暮似乎對眼前這永夜山脈很有興趣，當即是說了出來。
仔細想想，這少年心中想要知道什麼，其實和自己，本來是沒有什麼關係，卻是因此，當她意識到了這點之後，不由得是臉上一紅。
“是嗎！”
楚暮發出了一絲感慨。
此刻，在他的心中便是湧現出來了一個久遠的記憶。
這記憶，已然是久遠到讓他自己都是有些模糊的程度，那還是在他剛剛來到這天羅大陸，出現在天雷城之際。
那一刻，前世楚暮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便是發生了了其身上。
毫無疑問，這楚暮在沒有失去修為之前，生活和修行都是非常精彩，非但是去過離國皇都，甚至是來到過這個號稱是永夜山脈，更是在其中修行了一段時間。
後來，則是被端木伊人的一隻飛鴿傳信給招了回去。
回去之後，也就是從此悲劇人生的開始，非但自己一身修為和天賦盡失，就是他的眉心仙骨，也是被生生挖去。
他能夠活下來，實在是一個奇蹟。
這奇蹟，也是前世和今生交相呼應的原因，如非來自未來星域的楚暮，因為一件神秘石器星圖而和無數天驕展開對決，何至於在關鍵時刻穿越，這一切都彷彿是命運使然，只是，命運又是在無數個偶然之中。
他也是在這一刻忽然想起。
就在他當初決定回去的那一夜，他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中，彷彿是見到一個超凡身影在山巔處翩然起舞，如歌如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一個飲酒狂歌的青衣修士，眉目之間透露出無限蒼涼，就是那麼沒有一絲徵兆的出現在了他的迷糊視線之中。
下一刻，那青衣修士，忽然是看著天際的一輪緋紅之月，其眼眸之中出現的深邃，就如同是九幽深海一般，有著常人無法看透的意味。
“在永夜和黎明之間！”
“才是最為正確的時機。”
這句話，便是此刻，驀然出現在楚暮的心中，就像是一種偶然，只是，如非昔日的那般經歷，也斷然不會有這種偶然。
“黎明和黑暗之間，這究竟說明了什麼，雖然當初的我修為和天賦都不如此刻，但是那時的我，也是有著此刻的自己所沒有的氣運，如果說，那個出現的修士，當真是千年前的一代奇才李繼垚，那麼他說的那句話，又究竟會是什麼意思，而且，所謂的永夜和黎明，無非就是破曉，至於所謂的最佳時機，難道指的是修為大增。”
楚暮心中種種心思盤旋。
與此同時，他也是抬起頭看了看此刻依舊是在天際盤旋的那彎殘月。
迷茫的天際之下，飄忽的月光，像是一道綿延至數千裡的天幕，將整個永夜山脈都是覆蓋在其中。
“不多說了，接下來，本少將這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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