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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睡進去麼?
陳然略一猶豫了會。
那就睡進去吧。
陳然也沒多想,拉開了鋪子,鑽進了已經暖好的溫暖被窩。
至於床邊的另一名女子,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其安靜睡在自己身邊,不要亂動,他只想睡覺。
房間裡就這麼一個床位,正值深夜,空氣有些淒冷,陳然若為保證什麼“名節”的話,是必要趕女孩子出床位,以奧匈帝國女子的特性,非要跪坐一晚上吃冷風不可,陳然自問也沒有這麼殘忍,畢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什麼,他自己明白。
睡在暖好的被窩中,陳然自顧地閉上了眼睛,沒打算對旁邊那名任他品鮮的“綿羊”有著任何想法。而女人似乎也明白了陳然的作為,倒也沒敢主動糾纏,安靜地睡在陳然身後,那雙目光,帶著幾分糾結,卻也默默閉上。
第二天的清晨,外面依舊響著嘩嘩的雨聲,有如這個沉悶的世界,讓人很難輕鬆得起來。
服侍陳然的這名女孩早早地爬了起來,換上了一身奧匈帝國專屬的女傭短袍,透過那寬鬆的袍子,可以一覽無遺地望到裡面誘人的風光。
民族的特色,延伸到了服飾。這個國家的服飾,更多講究簡單實用,內裡什麼都不穿,只有外面的一件短衫裹著,看得見地迷人與誘惑。
在這裡,女人的任務就是儘可能地做好自己的本份,然後把最讓男人心動的一面展現出來。其實,這裡的服飾絕大多數只為勾起男人體內的獸性,女人那漸現漸現的身子,絕對比脫光了白花花地站著你面前還要還得有感覺。只有在她們出門的時候,才會好好的打理一切,從一名勾人的妖精變成麻木的面紗婦人,甚至不想讓別人認出自己。
“大人,你醒了,我為你準備了熱水洗瀨。”
臉盆上的熱水與毛巾很整齊地準備在一邊,女人很體貼地跪坐在床位前,靜聽陳然的下一道指示。
陳然從床位爬起,很自然地望向這名服侍自己的女人。
源於女人那件袍子的造型,陳然的目光從女人的臉上順勢而下,漸漸滑至白皙的脖頸,那袍子的領口很是開叉,透著那迷人的一溝。
大清晨的,看到這種景緻,在意識沒有清醒之時,甚至於做了某些特別的夢後,總會讓人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想做某些事。
晨間運動,在奧匈帝國的男人眼中,其實是一件很正常不過的事,鍛鍊腰肢,一般都是做完了後才算起床。
陳然直接舀了瓢水,將那迷糊的面孔衝得清醒。
不得不說,這做出的種種,並非讓陳然沒有一分感覺,若面前的這個女人換成一張熟悉的面孔,說不定他早已欣喜若狂,即便是遠在曙光城中無微不至的埃拉,相信也一時做不到這種程度的細心服務。
當然,陳然相信,那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如果自己需要的話,她一定會學著做好,直到讓自己滿意為止。
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大抵不過如此。所以,他並不需要覺得遺憾。
洗完了臉,陳然放下毛巾,對著陪了自己一夜卻依然不知道姓名的女孩問道:“你叫什麼?”
“回大人,我叫羅拉,”女孩恭敬地回道。
“羅拉,你有什麼親人麼?”
“回大人,他們都死了,”羅拉鄭重地一跪:“我從小生活在這座府邸,做著侍女,即便後來奧匈軍隊佔領了這座城市,我依然也還是這座府上的人。現在,我是這座府中唯一一名一直生活在這裡的女奴,府上的其他女人都是從各地帶來的,所以,即便城主大人,對於這座府上的瞭解,也不如我的認知來得深刻。”
“是麼?”陳然眨了眨眼:“難怪覺得你與其他女人有些不同,骨子裡並不像那些女人一樣有著絕對的奴從。”
陳然的眼光中並沒有一分看不起人家女孩的感覺,他感覺得到,即便這女孩做得再怎麼接近真正的奧匈女人,她的本性,依舊流淌著一些其他的能量。
只不過,現實必須讓她低頭而已。
“羅拉,把窗戶開啟一下,通通氣,這個房間,有點暗。”
“是的,大人,”羅拉聽命地走至穿臺,拉開了窗簾。
外面依然下著中雨,淅淅瀝瀝,持續不絕,似乎短期內不會晴了,以外面的路段,興許要在這裡多住上兩日,陳然走至大簷的窗臺,深深呼吸了一口外面新鮮的空氣。
突然間,他停在了那裡。
眼前的雨簾中,一尊白玉的雕像背景,陳然覺得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