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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賢倒是不奇怪君宵這麼介紹他,他們在外的時候,向來都用入道前的俗家名。畢竟像“雲徵”“餘賢”這些名號,隨便丟一個出去都能嚇死一片人。
他抱著胳膊,撇了撇嘴望天:“我叫餘世軒怎麼了?”
“南華記的作者不是也叫餘世軒?!”林桀繼續臥槽。
餘賢撓了撓腮幫子:“南華記?”
“你編的故事你不記得?”君宵面無表情地斜了他一眼。
餘賢咳了一聲:“唔——差不多吧,好像有這麼一本。”
白柯指了指君宵:“他說你那書裡除了人名地名,都是胡謅。”
“嘶——小兔崽子!”餘賢斜睨了君宵一眼,又瞪了白柯一眼,心說:幾千年過去了,這倆不孝的貨還是這麼愛拆老子的臺啊。
“哎呀——世事太複雜,那都多少年前的老賬本了,要知道那麼清楚作甚?”餘賢理直氣壯:“寫得好看不就行了麼?當消遣再適合不過,你管老子?!不服有本事找知道的人來當面對質啊!”
白柯又指了指君宵,繼續毫不猶豫地賣他:“他說知道的人要麼隱遁了,要麼骨頭都爛了。”
林桀默默瞅了眼君宵:“還有師父。”
餘賢:“兔崽子是我徒孫,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能奈我何?有種打我啊!”
君宵:“……”老頭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且不要臉。
“況且我還有支持者。”餘賢衝一旁的蹲坐著假裝自己是小狗的巨獸勾了勾手指:“花生米老子寫的是不是字字珠璣,滿紙真言?”
巨獸搖了搖尾巴眨巴著眼睛,然後發出一聲山崩地裂的咆哮支援餘賢。
“娘誒……”林桀被震得就是一哆嗦。
白柯:“……”就衝這個也不能相信這老頭兒的話,自己怎麼可能養這麼蠢的貨當寵物。
君宵瞟了那蠢獸一眼:“……聽說花生米是養在我的秘境裡,現在的主人是我。可為何我每每回來,看到的都是鹹魚師祖你在把我的寵物當狗那麼溜。”
花生米默默站起來,然後挪動到君宵身後,重新一屁股坐下,糊了一旁的林桀和白柯一頭一臉的塵土。它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趁這兩人沒反應過來之前,趕緊用蓬鬆的大尾巴給他們掃了掃。
林桀:“哈哈哈哈哈哈哈臥槽阿嚏——好癢!”
“……”白柯覺得這荒唐至極的場景可以用一句話概括:一群神經病的日常。
花生米大概覺得林桀那樣挺逗,玩上了癮,剛等林桀打完一個驚天噴嚏,就用尾巴賤兮兮地掃兩下,惹他繼續打噴嚏。於是,一時間就聽林桀在“哈哈哈哈哈”和“阿嚏”之間無縫轉換,被調戲的都快斷氣了。
一旁的白柯終於開口提醒花生米:“再玩下去他就可以就地挖坑直接埋掉了。”
花生米似乎格外聽白柯的話,立刻收起尾巴正襟危坐。
林桀滿臉是淚的軟在地上,抱著白柯的腿喊“救命恩人”。
餘賢摸著下巴觀賞了半天,拽著君宵指了指自己的頭:“怎麼收了這麼個徒弟?這裡不太好的樣子。”
林桀命都沒了半條了,還不忘貧:“大腦為修仙進過水,小腦為門派中過槍。”
“……”白柯默默縮回了自己的腳,彷彿神經病會透過肢體接觸傳染似的。
“很蠢很有活力嘛!”餘賢讚許地點了點頭,衝君宵道:“不錯,跟你小時候挺像!”
君宵毫不猶豫地甩開了他的手。
餘賢看著這大逆不道的徒孫,又看了看早已不記得紅塵舊事的白柯,甩著袖子高貴冷豔地哼了一聲,不滿地道:“一個兩個都不願意正視過往是什麼毛病!”
君宵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走到白柯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別在入口這裡乾站著了。”
白柯聽了便要去拉從剛才起便一直低著頭倚著樹的白子旭,他這不靠譜的爸雖然精神世界迥異於常人,但是剛才那一番折騰肯定比他的精神世界還要離譜,也不知道現在在琢磨著什麼。
可誰知他的手剛碰到白子旭,就見他高高瘦瘦的身體晃了晃,然後“咚”地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白柯反應不及,兩手撈了個空。
饒是被白子旭各種特殊狀況從小驚到大,白柯也依然被嚇了一跳。
他慌忙蹲跪在地,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卻被另一隻手搶了先。
就見霍君宵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白子旭的額前,鼻下,腕部探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