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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像冰的東西,發著熒光,靠近的時候周身發冷。”
原本坐著把玩著一個杯盞的餘賢猛地站起身,把杯盞朝桌上一放,力道之大,表情之激動,簡直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梗著脖子衝君宵嚷嚷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弄走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把那東西藏在恆天門裡,看來是拼盡全力下了禁制,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多年,我們一直苦尋無果。”
“那三清池外有道山門,確實下了禁制。”白柯補充完,有些疑惑地看向君宵:“先前在恆天門那棟大廈樓下,你破除他們掌門長老聯合設定的禁制那麼輕鬆,為什麼這三清池布了禁止,你們會找不到?沒法破麼?”
霍君宵搖了搖頭,道:“恆天門樓下的禁制只是區區掌門和長老所下,我自然可以來去自如不受限制,可這三清池的禁制並不是。”
“下那禁制的人是誰?”白柯有些詫異,“連你們都破不了?”
說起來,君宵和餘賢是他所知的那些修道人士中最為深不見底的了。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所知有限,可根據林桀曾經看過的那些靠譜或是不靠譜的典籍來看,即便把這範圍擴大到整個修道界,他們也絕對能算高手。
連他們都對付不了的人,那得是什麼境界的?
“那人本就對禁制別有研究,不論下禁制或是解禁制都在我之上……如果是以前——”君宵說著說著,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把什麼話嚥了回去,然後才接著道:“或許我還有鹹魚師祖可以破它一破,可現在……”
他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過那東西既然被禁制鎖在了一隅之地,我們破不了,其他人自然也破不了,只要別再有人用那勞什子去興風作浪,那就暫且先隨它去吧。”餘賢嘆了口氣,頗有一份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嗯。”君宵轉臉又衝白柯道:“只是日後子時你便不要再去那裡了。”
☆、第28章 命魂
白柯頭一次覺得自己像一隻縮了腳的鵪鶉;就這麼傻不愣登地杵在這裡;聽著餘賢和霍君宵說了一長串的話,蒙了一頭一臉的霧水。
這兩個人越說白柯腦子裡的疑問就越多。
比如那一句話便帶過去的師弟師妹;比如他們似乎在找什麼流散在外的魂魄;而除此之外他們似乎還在處理一些比較棘手的事情;再比如那“冰魄”究竟是什麼東西,而那個和君宵一模一樣的人是怎麼個情況,以及……他們口中下了禁制;圈住那“冰魄”的“他”究竟是誰?
這兩位祖宗大概幾千年裡除了相熟之人;很少和別人打交道。又因為本身修為很高的緣故,很少費心思去搞些迂迴周旋的事情。以至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講話說一半吞一半也就算了;偏偏吞得如此明顯,就差沒在臉上刷上幾個大字——“我就是瞞著你,你來打我啊!”讓人反倒連問都不大好意思開口。
這要隨便來個好奇心重一點的人都沒得安生;估計會抓心撓肺好幾天。但白柯是個半熱不冷的死人性子。他也會好奇,也會就著話題問上幾句,可很少會追著問。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繼續憋著,
直到他聽見君宵的最後一句話。
“不去三清池?”白柯抬頭道。
他的語氣雖然是問句,不過心中倒也不是真的不理解君宵的意思。
如果單論他在三清池所經歷的刀山火海似的煎熬,就算八抬大轎三叩九拜地請他,他都不會想再去一次了。可偏偏後來又碰到了那樣的反轉。
理智告訴他,那裡絕非像恆天掌門說的那樣只是個簡簡單單的修習之地,以他的能耐,如果還想要命的話,無論如何也不該再踏進去半步了。
可他又有那麼一絲絲的反骨在作祟,
“那東西本就是極邪極兇之物,上一次它被放出來的時候,多少修士大能葬身在那場風波里,無辜百姓屍骨成山。”君宵說起那段事情的時候,表情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皺了眉,白柯卻覺得他眼裡掠過的是深重的悲哀和幾千年的滄海桑田,“這樣的邪物,離得越遠越好。”
屍骨成山?
白柯不禁想起了昨夜在“冰魄”上看到的那些層層疊疊、密密麻麻漂浮在四周的人影,那一張張五官模糊不清的臉,神情麻木,目光空洞,卻又隱約露出一絲瘋狂……
難道那些都是葬身在這其中的修士和百姓?!
如果他們都是那“冰魄”下的亡魂,那麼,那個身影虛渺和君宵一模一樣的人難道……
白柯腦中冒出了一個有些荒唐的想法,可這荒唐的想法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