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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瞥了一眼黑衣人。
他看著白柯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名君宵,霍君宵。”就像是希望白柯能因為這個名字,想起來他這個人似的。
白柯點了點頭,本想繼續問那雞仔的事情,可不知是被他的眼神感染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頓了一下後,又跟著重複了一遍:“霍君宵。”
“嗯。”似乎覺得自己的名字能從白柯口中喊出來很值得開心,黑衣人的表情柔和了許多,道:“叫我君宵便可。”
雖然白柯從來沒這麼略顯親密地叫過陌生人,但卻有些架不住君宵的眼神,便胡亂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他——”為了破除這種略有些尷尬的氛圍,白柯指了指沙發上的雞仔,提醒一直在無意識跑題的君宵。
君宵烏沉沉的雙眸掃了一眼那雞仔,道:“我見他在樓下鬼鬼祟祟,形跡可疑,且氣息異於常人,便招他上來問幾句話。”
那雞仔聽了扭動了兩下,低聲嚅囁:“你那是招嗎,你那明明是站在樓上直接把我從樓底拽上來。”
君宵抬眸掃了他一眼,他又“嚶”地一聲,立刻一動不動裝死去了。
白柯:“……”
“我本打算問幾句就放他下去,誰知在他身上搜到了這個。”君宵冷笑了一聲,掂了掂手裡的東西,似乎那玩意兒的存在便證實了那雞仔確實沒安好心,動機可疑。
白柯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手裡的東西,等看清之後,便有些無語。他沒什麼表情地指了指君宵手裡的東西,道:“這是手機。”
“手機?”君宵有些不解地看他。
白柯:“……”這是哪裡跑來的古董級神經病。
“好吧……這是現在挺普遍的一種聯絡工具。”白柯默默腹誹著,權當這人真的是從哪個深山老林爬出來的或是天上掉下來的,大致解釋了一下,“很多人手裡都會有一個,方便聯絡。”
“聯絡工具?”君宵三根手指夾著手裡的東西,“類似響箭那種?”
“不太一樣,響箭只能傳遞個簡單的訊號。這個可以直接對話。”
“其他人也有?”
“對。”白柯點了點頭,覺得這對話簡直詭異極了。
“是、是吧?我都說了這個沒問題,能還我麼壯士……”沙發上的雞仔可憐巴巴地看著君宵,哼哼道。
“哦?”君宵夾著那“手機”晃了晃,瞥了眼那雞仔,又看向白柯,問道:“其他人的這東西里也刻了符咒嗎?”
“符咒?”白柯覺得有點暈,怎麼手機還能扯上這種玄幻的東西?
君宵看著那雞仔冷聲道:“嗯,某種上不了檯面的伎倆。”
雞仔默然不語,眼觀鼻鼻觀口,企圖把自己縮成一粒塵土。
“什麼伎倆?”
“能測取周遭人的生辰八字,記錄氣息以便日後追蹤。”君宵翻看了一眼手裡的東西,捏著的三根指尖有金光一閃而過。然後他把這東西丟回沙發,恰好落在了雞仔身邊。
白柯順著那“手機”丟擲去的弧線,重新看向了雞仔,皺眉:“生辰八字,追蹤氣息?你帶著這種東西做什麼?”
他不禁想到了昨天莫名出現在他門口的那兩人三獸……
難道和這個雞仔有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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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玉生門最高峰的頂上,是掌門所住的雲浮宮,四周圍禁制重重。
雲浮宮的小童子虛抬著手,隔空拎著一個瘦猴兒似的小男孩兒,站在雲浮內殿門口。
正倚窗手握經卷的白聆塵頭也不抬:“怎麼了?”
小童子沒好氣地甩了甩手道:“這潑皮又摸上山來了,這月還未過半呢,都被捉住五回了。”
白聆塵淡淡地掃了眼被懸在空中的霍君宵:“哦?”
這棒槌被捉送到掌門面前,非但不怕,烏溜溜的眸子直轉,像是想一次看夠整個雲浮宮的模樣。
小童子繼續抱怨:“前幾回都直接在禁圈外就打發了,但這潑皮顯然不撞南牆不回頭,只得提過來了。”
白聆塵倒並不意外,看向那棒槌問道:“又是跟誰打的賭?”
棒槌也不見外,毫不猶豫地就招了:“鹹魚師祖!”
白聆塵:“……”幾百年了,還是玩不膩。
小童子:“……”餘賢大仙就這麼得了個諢名,太冤了。
白聆塵:“看完了麼?”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