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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到了杏花村,少不得總是要進去的。 這是個三間茅草搭成的簡易酒肆,一間三面通透,只是簡簡單單的圍了半人高的籬笆,擺著幾張矮几,幾個草蒲團,這就是店堂了。連著的另一間瞧樣子應該是廚房兼著庫房。第三間單獨的立在後面,約摸就是店家自己住的了。 店家是一對中年夫婦,帶著個七八歲的孩子,見王況他們進來,在招呼客人的男人就笑笑:“客人一路辛苦,坐下歇歇,吃口溫酒暖暖。”將他們引到個矮几邊上,取下搭在肩上的抹布抹了抹,儘管這案几並不髒。 店裡的客人並不多,可以說是少得可憐,和店外官道上的人群比起來,王況算了算,千人中也就最多進來一兩個歇腳,有的還只是喝口茶歇歇就走的。瞧這樣子,這店的生意並不好。王況就有點不明白了,這麼慘淡的生意,如何能延續數百年?但是王況這時候卻是忘了,清明也叫寒食,一般白天都不能吃東西的,就是要吃也是吃冷的,所以今天沒什麼客人也是正常。剛才在城門那裡,家丁說的怕今天餓著的話他也沒聽進去。後世清明節是沒這麼個忌諱的。 酒是肯定要叫的,店家很快就送來了個盛著熱水的木盆,裡面溫著酒。菜式卻是簡單,這裡只供應醬肉,炒豆子和鹹菜,很快也就送了上來。 瞧著碟裡冷冰冰的醬肉,林荃淼上上下下的大量著王況:“二郎,你會吃?”他很是懷疑,王況放著船上他自己做的那麼多吃食不吃,卻跑到這麼個偏僻所在來,為的只是這一壺酒一碟黑乎乎的醬肉?再說了,今天可是清明,雖然並沒說清明不能吃東西,但一般人都不大進食的。 “會吃,怎麼不吃?難道菜點了是用來看的?”王況當然不能告訴林荃淼自己就是衝著杏花村三個字來的,再說了,就是告訴他,他也不會知道杏花村在後世的地位有多高。林荃淼卻是誤會了,又想起王況先前說的:長輩在心裡。想了想,也不再說,是啊,長輩在心裡敬著也就行了,再說了,若是自家長輩看自己這麼餓著,怕也是會心疼,還是別讓長輩心疼的好。於是也就心安理得的吃了起來。 事實上,醬肉並不難吃,只要能曬出好醬,用好醬做的醬肉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至少那肉可是真真正正的純天然飼養的羊身上出的,比起後世用飼料填出來的要好了許多倍,王況在後世也愛吃羊肉,但他只買從內蒙草原上運來的凍羊肉,本地羊他是幾乎看都不看一眼的,哪怕是現宰現賣的,只有有時候饞得慌了,又買不到好羊肉,才會吃上一兩次。 有這麼好的原料,做出的醬肉對於王況這個吃慣了各種新增劑的人來說,怎麼做都是好吃的,但對於林荃淼來說,那就遠不如王況整出的滷味了。所以林荃淼吃了兩片醬肉,就不再理會,轉而專心對付炒豆子去了。 不得不說,這店家釀酒著實不錯,酒從壺中倒出來,清澈透亮,沒帶一點渾濁,要做到這一點很難,通常來說,釀的米酒在冷的時候是清澈的,但只要一溫,總會有少許的渾濁。也許,這就是杏花村能夠一直開到等小杜同志的到來的原因吧。 只是這下酒菜少了點。王況決定做點什麼。 以前,如果說王況沒穿過來的話,就沒有建安富來客棧的現在。但這也帶來一個可能,那就是隨著富來客棧的崛起名聲日隆,總會有那麼個時候的到來,那時候往來的行人每到一處酒樓客棧,肯定會不由自主的拿來和富來客棧做比較。這一比,自然就落在了富來客棧後面,那對這個客棧酒樓來說,就是負面影響了,時間長了,想做大卻是困難了許多,王況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再說,烹飪就是要交流,有交流才知道自己的不足,才有提高的可能,若都是藏著掖著,那可不妙,現在是王況在烹飪方法上暫時領先,那就把自己掌握的傳出去,等到會的人多了,就有可能有創新突破,到時候自己也能多學點。況且,就是目前,王況就碰到不少烹食方法是自己沒掌握的,看來後世還是失傳了不少技巧。 只是該如何開口呢?萬一被人誤會了說自己是來挑刺的,那就不是王況所希望的了。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店外跌跌撞撞的闖進來兩個人影,一進門就叫:“小郎君你讓我們一頓好找。”王況抬頭看去,卻正是原先跟著後面的那兩個家丁,這兩個一人提著個食盒,一人揹著個水饢。 “你們怎麼來了?”王況見他們提著食盒,自然大喜,卻是不明白他們怎地能找到自己?另外,難道他們不怕狗報復了? “某等回去尋思,小郎君說要買香燭,想來是要祭拜先人,若是隻有香燭,也不大合儀。因此沐浴後就自作主張去後艙挑了些肉食並一壺酒給小郎君送來,也虧得那兩個守城門的兵丁,他們正好換班,知到我等在尋小郎君後,便帶著某到各城門的兵丁那去問了個遍,這才知道小郎君往秀山門外而來。”其中一個回答到,看來黃司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