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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皮又癢了是不是?討打啊?某又不是不還錢,等某湊夠了自然就還給你們。”孫二聽到叫喚,怒氣衝衝的拎著個燒的通紅的燒火鉗就從廚房裡衝了出來,作勢要掄過去。 “你打啊,來啊,有種的朝某胸膛上來,某要眨一下眼就不是男兒,正好一併將你行兇給告了上去,某還怕你不成?莫要以為明公會幫著你,某有憑有據,又這麼多人證在的,還真不怕明公不給某作主了。”為首的漢子一臉兇惡,三下兩下的就扒開胸襟,向前逼了一步,倒是把孫二給逼退得差點站不穩,就要倒下,好在那太原商人就站在左近,伸手一撈就扶住了。 見孫二蔫了,那漢子伸手從袍子裡抖出一張紙條,衝圍觀的人嚷嚷:“大夥可是瞧瞧,這字據上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他孫二欠下某一百貫錢,言明上個月底還,逾期不還一個月後可是要開始算利息的了,,眼見這就快到月底了,某這也是為孫二著想,不貪圖他的利息,只想他早點還那一百貫便是,若要是到了下個月,那可就不止一百貫了,這孫二竟然不識好歹,還想行兇,眾位鄉親,到時候可得幫某佐證啊。” 這時候從那漢子身後鑽出個年紀小些身板也單薄些的漢子,衝周圍人一拱手,朗聲道:“諸位鄉親,若是不信某兄弟說的,某的話總該信罷?某哪回找爾等買東西有過拖欠,即便是有人算錯了,少收了某的錢,某隔天也都會送來罷?” “嗯,那是,那是,陳大辦事向來實誠,上回某給他送了十幾床被褥去和一些雜物去,因路上被雨淋了,某就說總價少收一貫罷,結果陳大楞是按原定的價格給的錢,是個實誠人,斷斷不會訛人銀錢的。”富來客棧隔壁的布店掌櫃捻著一縷鬍子應聲附和。 “是啊,是啊,若是別人信不過,這陳大的話肯定能信得過的。”圍觀著的大半都是街坊鄰居,也都應聲附和,還有好事者大叫到:“孫管事,您就趕快的把錢還了罷,莫要汙了客棧的名聲才是。” 太原商人看到這裡,臉上喜色一晃而過,不過卻馬上又裝沒事人一樣在旁看熱鬧。只是他並沒發現,這些圍觀的人把整個客棧都給圍上了,外面有路過的見有熱鬧瞧,都讓一幫在暗處盯著的人給勸走了。 事實上,這幫討債的自然就是住在王村的那幫傢伙扮的,其中又以陳大最機靈,因此大半的話都由他來說,至於說孫二打的欠條,那不過是隨便寫幾個字湊數的紙張罷了,而圍觀的人又全都是富來客棧的鄰居或者是縣衙的衙役扮的,衙役自然是不用說了,天天跟著自己的老大王大郎到富來客棧有好吃好喝的,逢年過節還有花紅分分,說是衙役保一方平安的辛苦錢,這些鄰居們呢,平素裡又都沒少受過富來客棧的好處,不說別的,但凡是家裡來客人了,富來客棧總是是適時的送上三兩樣菜,這讓做主人的倍感有面子。再說了,這富來客棧可是小東家一手扶持起來的,那個整天笑眯眯的少年,別看年紀小卻是懂事,又不拿架子,路上不管碰到誰都會打下招呼,人家那可是灶王爺下凡呢,沒見連皇上都召見他了麼?因此富來客棧一發話,這些群眾演員就非常積極的配合著出演了。 至於導演,當然就是那個背了一百貫債務的孫二了,王況只把自己想要的結果讓李管事跟孫二說了,其餘的自然就由孫二自由安排,對孫二的本事,王況放心得很,以孫二的機靈,若是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後怎堪大用? 孫二知道小東家的安排後,心裡也是精神大震,小東家這是出題來呢,若要是把這題給做好了,日後指不定咱孫家就發了,雖然說和東家同一姓,而且也確實是同一宗出來的,但那已經是隔了好幾百年的事情了,東家肯在客棧裡給個活幹,就已經算是非常的照顧了,因此,如果自己這一支真想要發達,估計就看這一回了,於是孫二就費盡心機的想了這麼一出。 好在李管事比那人要早了十多天趕到的建安,時間寬裕下,孫二的計劃經過和柳老先生,東家及李大膽孫掌櫃等人的完善補充下,一點一點的趨於完美起來,最後不知道是誰捅到使君那去了,結果在大家惴惴不安的時候,使君差了心腹之人送來一句話:“只要二郎好。”,這下孫二就放心大膽的去找林明要求配合了,若是沒有使君的這句話,孫二還真不敢去找林明,要是真出了事,把林家給拖下水了,那麼小東家也就被拖下水了。在孫二看來,如今小東家遠在長安,即便自己辦事不力,出了差錯反倒把富來客棧搭進去了,只要小東家安然無事,那富來客棧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孫銘前也是這個意思,無論如何,此事不得扯上二郎,因為李管事這回回來說的明明白白,王況現在可是和三個國公稱兄道弟的,天天勾肩搭背的泡在一起,那麼現在富來客棧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決對不能讓王二郎陷於被動的地位,只要王二郎在,即便是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