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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況之前已經很明確的向李業嗣表示過自己不懂刀兵了,所以,要想讓東平的兵器工業發展起來,就必須隱密進行,而且還不能讓人看到新的鍛造工藝是王況提供的。 用什麼辦法呢?靠東平的匠人自己去發掘是不可能,要是能的話,這些年王況月月在講要求各縣發掘本縣特色,要換了王況是潘縣令,見周圍的兄弟縣都發展的如火如荼,還不早就絞盡了腦汁的去想?不要說什麼為百姓為民生這樣的大道理,就為自己的前途著想也會如此。 沒有合適的人選,東平的匠人,王況都不瞭解,如果所傳非人,萬一哪一天把王況賣了,那麼王況就只能乖乖的到長安去做他的安樂輔國縣伯,當個富家翁,再也別想賴在建安自*由自在了(蛋疼,連自*由這個詞也合鞋)。 因此,現在看來最為保險的辦法就是,得有一個人,一個東平人不知道是王況手下的人的,到東平去,將百疊法傳了出去,至於風箱就簡單,建安的鐵匠鋪裡早就安上了,找人去東平暗示一下說建安鐵匠鋪裡有這麼個好東西,能夠將爐溫大幅度的提高的,那些匠人肯定會跑來學,再然後,建安鐵匠鋪肯定會來徵求王況的意見,是不是要把這東西傳授出去,自己點下頭就可以了。 只是,該誰去呢?自己現在手下的人,幾乎建安人都認得,王況犯難了。 就在王況為找誰去東平暗中傳授百疊鍛造技藝而發愁的時候,黃大卻回來了,身後跟著平盛田! 原來,黃大到東治港後,卻因為去建東的樓船還沒完成補給的補充,而且從建州和福州抽調上去的鎮軍將士原來並不是水軍,哪怕水性再好,也還需要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才能出海,否則大風浪一起,這些沒在船上呆過的兵士起碼要因為暈船而趴下至少六七成,因此王霖泊堅持要讓這些兵士隨著沿海巡邏的樓船訓練一個月後才能出海。 明面上,王霖泊是歸建安鎮將府指揮,但誰都知道,實際上他還是聽輔國建安縣伯王況的,所以對於他的堅持,也沒人反對,而且人家堅持又不是沒有道理,再加上王況從來都是有權就往下放的人,所以,王霖泊很順利的就讓那些兵士去訓練了,出海的時間也推遲了一個月,雖然到那時候,風臺是從南往北,會給樓船下建東帶來不小的麻煩,但樓船本身足夠大,如果不用風帆,光靠漿輪也不會比在大江裡航行慢多少,頂多是多花一個月到建東罷了,相對來說,還是王霖泊的做法比較穩妥。 因此,黃大也就沒能出海,但他又對大洋實在好奇,王霖泊知道黃大在王況心中的位置,知道黃大在建州就連李鎮將也要另眼對他相待的,因此,就安排了黃大隨著巡海的樓船過把癮先,等到大軍正式開拔了,再隨船去建東。 也因為黃大的身份特殊性,王霖泊特地撥了一艘小樓船給黃大指揮,又安排了自己得力的親信在旁幫忙。 那日,黃大造例興致勃勃的隨船巡海,黃大不滿足於只在東治港的上下百里巡邏,他很想看看,大唐天下的海有多大,就下令讓船一路往北,也幸好他這是小樓船,打的旗號是大唐的,沿途不用愁補給問題,就這麼著,連續航行了三天後,到了甬東(今舟山群島),見一艘小舢板擱淺在一個無名島上,而船上的人見了大唐的樓船卻不像他們這一路上碰到的幾艘同樣擱淺的漁船一樣揮動巾帕求助,黃大是從來沒領過兵的,對這些細節是沒有任何的想法,但王霖泊給他安排的副將卻是發現了問題,道這舢板可疑,於是樓船便靠了上去,結果發現了昏迷中的平盛田。 自然,那幾個漁民模樣的人也就被黃大給扣了起來,尋了一處港口靠岸,找來郎中救醒了平盛田後,黃大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而那幾個漁民模樣的人卻是倭人,他們藉著行商的名頭,在甌寧潛伏了三年,三年來,這幫倭人不光是裝束和語言上和大唐本地人毫無區別,只從身高上,是看不出來倭人和唐民的區別的。 在他們潛心的打探下,被他們知道了平盛田的存在,知道他是跟著孫嘉英學廚藝的,不過卻不知道平盛田是王況的徒弟。 倭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富來客棧的許多招牌菜式學到手,不光是如此,還有許多東西,都是他們想要的,本來他們的目標是定為把孫嘉英擄去的,但經過觀察,發現孫嘉英在建安的影響太大,如果擄了孫嘉英的話,恐怕他們無法輕易脫身,因此就退而求其次,將目標對準了在建安名聲不顯的平盛田。 他們花了許多時間來調查了平盛田的起居行止,幾乎每次平盛田到香紅樓去,他們都在外面守著,一直等到這次,被他們抓到了機會,趁著平盛田一大早就回富來客棧,路上行人稀少的機會,用布套將其蒙上敲暈了後,一直用迷藥讓平盛田昏迷著,只有到了晚上,才會用解藥把他弄醒。 出建安的時候,他們根本沒被人懷疑過,從建安出來,知道福州和建州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