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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不是小事,如果打人啊之類的,王況還能擺平,但殺人,別說王況,就是長孫無忌也擺不平。只要被李世民知道,誰也沒跑。 但這傢伙賊眉鼠眼的一臉不在乎,似乎又沒事,難道說他這次來幫河南府當說客,和這個有關? “也是沒法子呀,現在世人都知道我是您徒弟,就有不開眼的打主意了,以為我也從您這學了不少本領去,鬧市人多,他們自然不敢動手,可我也是要雲遊的呀,於是就在山道上動手了,我當時氣憤吶,於是手一沒收住,殺了倆。”悟能和尚一臉無奈,手一攤,“出家人打打殺殺的傳出去終歸是不好,河南牧答應幫我瞞著,於是我就來建安了,就這麼簡單。” 沒看出來,這小子還練過的? 如是一來,倒也沒事,正當防衛麼,不得主人同意就私闖民宅況且還打死不論了,這劫道的被殺也是他活該。不過,想一想曾經還一本正經的勸王況莫殺生的大和尚,此刻身上還背了兩條人命,王況不覺好笑:“你就不怕冤鬼半夜索門?” “怕逑!”悟能脫口而出,頓覺得身後涼颼颼的,這才省起還有個安逸王在不遠處呢,趕緊的捂了嘴,滿不在乎道:“殺一人而能救十人,某往矣。” “畫眉在你白馬寺呆多久?”王況笑笑,這口氣,分明就是畫眉老和尚的翻版。 “沒呆啊,不過是某隨他跑了幾個月而已。”悟能想也不想,趕快的否認,等說完了才發覺師父的話中是坑裡有坑,他只填了一個,另一個卻沒填上,這下不幹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師父您還真是和師祖一個德性,總挖坑讓人跳。不是我不說,是師祖不讓說,說是怕您惦記。” “惦記他做甚?他精著呢,多少人尋他而不得,不像我,被這一身給束縛了,只好往鄉下躲去。以後什麼打算?”王況拍了拍三白,三白很聽話的一扭馬耳朵,見悟能的馬沒跟上,很是不滿的吱吱叫了一聲,那馬就趕緊的快跑兩碎步跟了上來。 “也沒什麼打算了,就想尋個僻靜所在,建個小廟清修,遊戲風塵是好,也是見過許多,可總得靜下心來消化一二。”悟能收了嬉皮笑臉,沉吟了半晌,這才回答。 “琉求好呀,大和尚不如去琉求築個廟?地方任你選,也不用大和尚您去化緣,保證一個月之內,幫您蓋得妥妥的。”這時候兩人已經和李勤並排了,安逸王一聽,趕快插話,這麼牛叉的和尚這時候不邀請還什麼時候邀請?對曾經的琉求國主來說,即便是再窮,一點建材也是有的,大不了,將自己的王宮拆了些就是,反正以後很少去了,留幾間夠住人就成。 至於剛聽到的粗口,安逸王早已經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會爆粗口的才有人性麼,若是成天的板著個臉,反而無味。 這就是大師和凡人的差別,要是剛剛爆粗口的不是悟能而是尋常百姓,安逸王就不會這麼想了,必定是鄙視其沒教養的。 “某倒是想去,可某的師祖估計不答應。”悟能也不好太過推脫,畢竟人家也是個郡王,品級比自己師父強太多了,只好也學了王況,拿畫眉來當擋箭牌。 安逸王當然失望,明顯的聽出了委婉的拒絕來,不過一個“師祖”又把他的好奇心吊起來老高,高到九天之上,只怕風一吹就要掉到地上摔成八瓣,可這話也是不能問,來建安也呆了好幾個月了,有關建安侯的傳說聽過不少,什麼大難不死呀,什麼灶君下凡呀,什麼多少娘子想借種而不得呀等等,尤其是皇帝的詔書滿天飛的找王況的師父更是傳得神乎其神,那是神仙一樣的人物呀,自己一介凡人,可褻瀆不得。尤其是聽了傳說之後自己的總結分析,對建安侯得順著他的性子來,如若不然,最後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人了。 “冼年後應該會去房陵,那安靜。”王況丟下一句話,就再也不說。 “那便房陵了,嗯,得把師祖也叫上,他也喜歡。”悟能琢磨出味來了,王冼是王況的逆鱗是天下皆知的,就看黃大郎伴在王冼身邊的時間比呆在王況身邊的時間多就知道了,就眼下,王況也是坐在末小笨的身邊的,這就是黃大託付了。 但黃大郎如今是遊擊將軍了,王冼再是狀元,也是沒資格把黃大郎帶在身邊的,那麼王冼的安危就成了王況的頭等大事,自己會兩手,雖然比不上黃大郎,但身份卻是最便利的,而且拋開其他不說,少林武僧也要賣自己幾分面子,到時候去要幾個來跟著,那就不會有問題,正是一舉兩得的事,到哪都是清修,就房陵罷。 “對了,過完年,你派些弟子去西域,要精明些的,就去那開壇佈道罷,若是碰到有西行歸來的大德,幫著留意下,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王況突然想起來唐三藏應該是快要動身迴轉了,而且搞個不好會比真實歷史上提前不少,真實歷史上玄奘是貞觀十七年動身迴轉,貞觀十九年回到長安的,這再過兩天就是貞觀十四年了,只剩了五年,五年對一般商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