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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太醫請借一步說話。”這邊幾個人還沒挪步,王況那邊又叫上了。贏老頭一怔,啥?宣德郎莫非還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然叫某作甚?哦,這下可好,看來都不用某等裝了,或許宣德郎真的有什麼病是某等瞧不出來的,而宣德郎既然有個高明的師傅,所謂自家事自家知,宣德郎瞭解自己的病症也未可知。 於是老頭子顛顛的跑了過去,程處默和尉遲保琳也要湊上,奈何邊上那麼多人在,公然的附著耳朵過去聽實在是有失作為小公爺的體面,索要只能靠近,卻是不敢靠太近。 王況扯著贏老頭的袍子,將他的頭拉低下來湊到自己嘴邊:“贏太醫必定是瞧出了況其實沒病罷,但沒病你也得給說成有病,要重些,不過又是要那種無性命之憂且不影響日常飲食起居的,而且不管是誰來問,都要這麼說。若是辦得某滿意了,某就教你識得一道救傷聖藥。” 呃?還有這等好事?贏老頭心裡的小算盤一下就劈哩叭啦的撥弄開了:沒想到啊,這說宣德郎有病竟然有這麼大的好處。首先,這是宣德郎自願的,萬一以後敗露了,大可以全推到宣德郎頭上了事,於自己等人沒有任何的損失;其次,既然宣德郎說要裝病,必定也能配合自己這幾個人的言辭,對其他人就更有說服力;再次,且不管宣德郎是不是真的有師傅,那麼至少,自己等人起碼可以得到一貼療傷聖藥。嗯,這生意只賺不賠,做得,實在是太做得了。 至於說不管是誰來問都要說宣德郎有病的事情,贏太醫也是贊同的,哪怕是陛下問起來,自己一樣說宣德郎得了重症就是,真要哪天被陛下知曉了,可以完全推到自己等人是為了得到療傷聖藥的方子,不得不聽宣德郎的就是,大不了,到時候沒功勞就是,但過錯應該也是不大的,還是划算。反正不管怎麼算來算去,贏老頭得出的結論就是這事有百利而無一害。 只是宣德郎為什麼要裝病呢?莫非是為了早日回建安麼?這倒是個好法子,借了身體不適的原因,也可以說是水土不服致使舊病復發,需要早點回去調養,只要回到建安,自然就不再犯病,這話放出來,那是誰也會深信不疑的。而且這麼做還有個好處,那就是這病啊,在建安那就不算是什麼大病,不會影響飲食起居,但只要離開建件久了,就會復發,假如宣德郎真有師傅的話,聽了這個訊息也肯定會趕來的不是?而且必定是要在宣德郎還在長安的時間段內趕回來,否則等宣德郎一回到建安,不犯病了,那症治起來可就麻煩了許多。 王況本來還沒想讓贏老頭他們幾個幫自己隱瞞的,但見他們那嘀嘀咕咕的樣子,就知道這幫傢伙肯定沒安什麼好心,贏老頭每次見到自己都跟餓狼一樣,彷彿自己就是那香噴噴的肉食,想都不用想,王況就知道這老頭打的什麼主意,不外是想從自家身上再挖點東西出來罷了,但王況也不能責怪他什麼,為醫者,見到好方子自然心動,而且也是該當,唯有這樣的醫者方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也才能救治更多的人。 而且,秦懷玉既然已經去六詔找田七了,田七又不是什麼千年老山參,可遇而不可求的,六詔的土著用田七就像中原的郎中用甘草那麼尋常。所以,這次秦懷玉若是能回來,必定能有收穫,而以秦老頭的性子,肯定是要將這田七的功效告訴李老二知道的,既然贏老頭他們早晚都會知道,那麼自己告訴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因此上,為免得贏老頭掌握主動權,用自己沒病裝病的事情來要挾,還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將主動權掌握手上。雖說如果自己一口咬定頭疼欲裂,別人也沒招,但保不齊這些老頭子情急之下胡亂的下個結論,給自己亂開藥沒病治成有病還是次要的,萬一他們最後七辯證八辯證得出自己某些方面有問題,比如說不能人事了等等,那豈不是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可是關係到今後的性福生活,馬虎不得滴。 於是,雙方在融洽的會談中達成了一致的共識,贏老頭滿意,王況也很滿意。贏老頭又轉去和那幾個老頭躲在角落了嘀咕了一會兒,這才拉了林翰來到屋外,倆活寶剛才沒聽到王況和贏老頭說什麼就很鬱悶,這下就更不能放過了,也都跟了出來。 “是這樣,小公爺,林郎君。”贏老頭搓了搓手,故意拖延半天,等到林翰和尉遲保琳耐不住了,尉遲保琳手都舉起來準備揪他了,他這才開口:“方才宣德郎將某叫去,叮囑某說不許說他有病在身。然某等身為醫者,卻是不敢有何隱瞞。”瞧這話說得,冠冕堂皇,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你個死老兒,說話吞吞吐吐好不爽利,若不是瞧在你曾多次幫阿爹症病的份上,某早就一巴掌扇得你滿地找牙了。”尉遲保琳見贏老頭話說一半又頓住,登時急了,做勢欲打,然而打他是絕對不敢打的,好歹贏太醫也是朝庭命官,自代表了朝庭的威嚴在,別說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