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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苗五,險些壞了王況的大事,看來要找機會敲打敲打,別老以為自己還是程府的人,相比於苗五,反而是魏小五更能守口如瓶,現在就連苗五都不知道魏小五曾經幹過什麼事,以後乾脆,把魏小五這支單獨摘出來的好。 還好程處默還知道節制,知道拿了兩年前自己被於祁中冷嘲熱諷的事來做文章,估計這也是程處默從苗五那逼問出來的,王況是從來沒有把這件小插曲當做回事的,嘲笑一下而已麼,沒真傷到自己,只有真傷到自己了,王況才會下手,總不能說,一條狗對著你吠了幾句,哦,你也要吠回來吧?只有那狗咬人了,王況這才會掄起大棒,要麼把狗打老實了,見了他就夾著尾巴跑,要麼就是把狗給打死。 單單就於祁中當初的冷嘲熱諷,王況並沒計較,也就無所謂記仇不記仇。所以,在聽了於御史把緣由都說了後,心裡著實可憐這老頭,瞧他現在瘦得,記得當初徐吃貨說於老頭並不瘦的,從一個以胖為美的唐時人口中吐出的“不瘦”,那至少也是中等程度的發福吧? 在於老頭說完,還等著加上那麼一句兩句話求情的時候,王況就哈哈一笑:“處默兄也太小題大做了,某都忘了此事了,他反而重提起來,委實有些不厚道了。話說這點上,況也有不是,本該早提醒處默兄的,但這事情一忙,倒忘了,得罪得罪,這麼的,況送您一對璃瓶,權當陪罪了,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當下,當著於老頭的面,王況寫下書信一封,自然的,他還是用他的鵝毛筆,用毛筆寫字,以他現在的水平,就和個剛發矇的孩童差不多。寫好了,王況為了讓於老頭寬心,特地給他看了看。 信的內容無非就是說當年的事情,自己早都忘了個一乾二淨了,年輕人嘛,火氣大一點是難免的,若是為了此事而大動干戈,那也未免太過小家子氣了些,所以請處默兄到此為止,莫要難為別人了。最後加了一句“處默兄莫要誤況。” 信的通篇,沒有提到於家一個字,也沒提到是什麼事,但意思卻是表達得很清楚,那就是讓程處默不要再鬧下去了。 於廣兆看這信看得有點心驚,他從這信中看出了幾重意思來,第一個,宣德郎和幾個小公爺的關係可能比傳言中的還要鐵,看看這信裡,根本沒有任何地方能看出來是一個小小七品宣德郎寫給小公爺的信來的,整個就是個平等商量的語氣,彷彿那讀信人就是自家兄弟一般,是個和小公爺平起平坐的程家另一個小公爺。 第二個被於老頭看出來的就是王況做事的滴水不漏,整篇裡沒提到任何和於家有關的詞,這說明什麼?說明宣德郎做事基本都是謀定而後動,走一步,就已經把後面幾步的可能全考慮了進去,將所有不利因素全堵死死的,沒個漏洞。 這信要是落到旁人手中,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不會落下任何的把柄。本來於老頭在接過信的一剎那,心裡是起了一絲的波瀾,有種想將此信作為日後拿捏王況指使程處默的證據的想法,萬一以後要搞王況,這信不是很好的證據麼,搞小公爺是搞不動,可要搞個小小宣德郎,那不是容易得很?可一讀完,他就放下了那點小心思,這信,只有當事人知道怎麼回事,旁人看了就是雲裡霧裡,沒有任何的作用。 第三個就是那信寫的,字雖然是不好看,而且有不少的錯別字(王況會認繁體字,但記不大全,所以經常寫錯),但字字鋒勾獨特,和他平日裡所見到的其他人寫字力求點點如桃,撇撇如刀完全不同,那哪是點,那就是個千變萬化的短橫,有的一頓,有的一頓一折,有的折了後還要和後面的筆劃相連,整個信裡的字,十成中有至少六七成都是一筆連成,這樣的字,誰能模仿得出來?看看筆劃間那細如毛髮的連線,於廣兆也是傻眼,誰能做到? 其實這就是硬筆字和毛筆字的大不同,因為筆的構造不同,所以,硬筆有硬筆的自有鋒勾處理,用毛筆來寫,是絕對模仿不出硬筆來的,而只要王況不說,其他人想要掌握這中間的要領丟了毛筆去學用鵝毛筆,恐怕沒個十幾年幾十年的經驗積累都做不到這效果來,還需要許多人同時都用這筆,寫完後互相交流心得才行,這又要歸功於王況後世的教育了。沒想到倒成了這個時代的防偽利器。 最後的一句“處默兄莫要誤況”,於老頭的理解是王況請程處默莫要為了這事損了王況的名聲,呵呵,看來宣德郎你也是注重名聲的麼。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這注重名聲就是你的軟肋,你的弱點。 於老頭自以為抓到了王況的弱點,但他哪裡知道王況卻是個根本不注重名聲的,對王況來說,名聲當不得飯吃,不用刻意去維護,只要自己做事憑著本心去,只要不是個壞人,只要是個普通人,已經足夠了。王況寫這句是提醒程處默不要耽誤了自己的計劃,對付於家,他早有謀劃。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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