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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肉糜過爛的結果就顯示出來了,此時的肉燕皮雖然已經做好,剩下的就是個晾乾的過程,如果是用了鹼粉而沒加水,並且用糯米糊(糯米磨成粉蒸熟,或者直接糯米蒸熟後搗爛都可以。)吸收了少許的肉中水份,那麼這時候就可以切成一掌寬的長條放到通風處晾乾了後,就能切成比扁食皮略大的方塊,收好儲藏,需要用的時候,一張張的攤開,用溼毛巾蓋一會讓其變軟,就可以包了,包好後,上屜蒸定型,然後就可以煮湯,或者是煮火鍋的時候放幾個進去煮一會就可以吃。而現在王況擀的燕肉皮卻是不能揭下來,還得放在通風處等小半時辰才行。 到了這個地步,掌櫃的只消得聽王況怎麼說,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一邊安排人將整個面案抬到通風處,一邊安排廚師趕快按王況說的取那精肉多,肥膘較少的三層肉來剁餡,餡其實不難做,精肉和肥肉是七比三的肉跺碎了,按一斤肉半斤到七兩蔥,二兩荸薺跺碎,再加少許姜米,醬,鹽拌勻了就可以了。 “二郎,你怎麼對這個吳秀才如此上心?”出得了廚房,李世民終究是按捺不住,問了出來,因為在他看來,吳秀才即便是會預測天氣,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朝廷上不少的天官都能做到,而如果王況是為徐國緒考慮想要給他船上安排一個會看星象的人,那麼就不會說把他安排在格物院裡,也不會說給個從九品上的位子了。 李世民之所以會很爽快的開口就給正八品上,他只是看到王況的失態,看到王況對吳秀才的在意,既然王況在意的人,那麼給高一點的位置總歸是沒錯的。 “以觀天文測天氣,又能說出是風讓某折的紙飛鳥飛起來,哦,某折的那叫紙飛鳥,與張平子能飛數里的木鳥自是不能比,但僅此二項,某懷疑這吳秀才恐怕是張平子傳人。” 張平子,張衡,東漢人,後世知道他最著名的發明是地動儀和渾天儀,但是他在其他地方的貢獻卻也不小,記裡鼓,作為計時器的多級刻漏,還有能飛數里的木鳥等等,當然許多人都推測說這個木鳥其實就是風箏,王況無所謂它是風箏也好,還是真的如書中所說是機栝操縱的能拍動翅膀飛行的木鳥也罷,這二者都離不開空氣動力學。 同時,張衡也是世界上第一個比較精確計算出黃道與赤道夾角的人,第一個提出地有南極北極等等直到一千多年後還至少有部分正確的天文觀點,可以說,如果張衡的所學有人能繼承下來的話,那麼只要繼承了這個財富的人能被髮掘出來並得到發揮而且將所學廣為傳授的話,那麼,世界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張衡在地動儀上的一個機構,如果按王況個人的看法,絕對要比指南針對人類的貢獻還要大,那就是後世鐘錶擒縱機構的雛形—-張衡端輪-----在其中的運用,而張衡的水運儀象理論則是後世機械鐘錶的起始,從王況現在所在的時間算起,再有不到百年,將橫空出現一個絕世天才,一個和尚,僧一行,俗家名張遂,已故去的郯國公張公謹曾孫,這個和尚將從張衡的水運渾像理論加以發揚光大,在此基礎上設計製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個機械計時器水運渾天儀,整個水運渾天儀既能演示日、月、星辰的視運動,又能自動報時,而這就是所有機械鐘錶的鼻祖,運用了後世必不可少的擒縱器,一天的誤差不到半分鐘! 而西方,卻是直到六百年之後,才出現了第一架自鳴鐘,從這時間差上,王況幾乎可以推定,西方的自鳴鐘就是仿造水運渾天儀而成,很明顯的,大唐的絲綢之路將許多的技術傳播了出去,自然不可能將這個能自動報時的好東西漏掉,而西方人也多有到長安的,不能排除有那心靈手巧之人見過水運渾天儀後將其記下,回去加以研究改進的可能。 只是,這一切都是王況的推測,沒有證據。 僧一行不光發展了張衡的水運渾天儀,並從中得到靈感先研製出擒縱器,然後就是造出世界上所有鐘錶的鼻祖,一種運用擒縱器來計時的計時器。他還第一個實測了地球子午線,雖然他當初並沒意識到自己測繪的就是子午線,但他確實是完成了這一壯舉。 這時候的王況,意識到自己來到大唐之後遺漏太多,天文學中的遺漏就是不該,還好,還來得及,僧一行還得有四十多年才會出生,王況來的時間不對,他是貞觀三年到這裡的,而郯國公是貞觀四年故去的,現在對王況來說,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郯國公的後代,並且讓魏小五的人加以關注,只要他家中出現才學突出之人,王況不介意出手干預一下。 當然不能指望一個兩個人的貢獻,現在王況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隱藏在民間的天文牛人都儘可能的挖出來,集中在一起,由朝廷出面給他們安排好生活,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的繼續鑽研他們喜歡的事情。 要想讓天文學有個發展的基礎,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將天文這一門單獨的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