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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況並不介意這個叫阿爾撒息的拉燈叔先去拜訪其他的大佬後拜訪自己,甚至他不找自己更好,還省得麻煩。 朝廷並沒有明文規定大臣不得私自接見使臣,本來麼,人家既然是使者,那麼就是代表著他的國家而來,朝廷沒有權力限制他們的私人交往,只要他們不刺探朝廷的情報,他愛拜訪誰就拜訪誰,愛去哪就去哪,當然軍事重地和一些機要地方肯定是不讓進的了。而華夏又有著好客的傳統,客人上門來,你總不能拒之門外吧?因此這使者到了長安後,就很是自由,自然這個自由是在朝廷看起來的自由,而在安息使團看來,卻是有著諸多限制的,比如說吧,想去人家行軍餅坊看看,不允許;想去人家軍營參觀下,也不允許等等。 一打聽,行軍餅坊的實際控制者是建安侯,好麼,新耕種法也是你推廣的,還有那什麼辣椒醬,友粉,番薯幹,罐頭等等,都有你建安侯的影子,咱也甭管是誰把你推了出來的,就找你了,只要你這個控制者允許,那麼就一切好說。 心裡是這麼想的,也就開始尋找,知道王況必定會來看燈會,因此就早早的在朱雀大街上來回走著,等著,護衛也被他派了出去,就專門看看哪個是建安侯,然後通知他去見面。在他想來,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論計謀怎麼比得上他多活了起碼二三十年的?論見的世面,哪有他見多識廣?論心智,哪有他沉穩?因此麼,對付這麼個小傢伙,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小菜一碟? 王況和臭老酸剛剛在朱雀大街中央這麼一耽擱,加之他身上的三白和高三肩膀上的三紅也太過明顯,又有長孫衝那麼又笑又鬧的飛奔而去,自然很快就被這阿爾撒息找到了,就尋了過來,本想著在氣勢上先讓王況吃點小虧,自己氣勢佔了上風頭了,接下來就好辦得多了。 不料,才一想接近,苗九等人就將他們給攔住了,王況的護衛,雖然沒有殺人如麻,但也是都見過血的,比如說苗九,雖然真沒親手殺過人,但當初苗五可是將他給丟到刑部衙門的牢裡,好好的見識了一番犯人的慘不忍睹模樣,又將他趕到刑場上去瞧了幾會人頭飛天的劇本,心性早也鍛煉出來了,不然的話,苗五也不敢將他塞到王況這裡來。 其他的護衛,基本都是陳大他們幾個原來在軍中就相識的同袍,彼此知根知底的,陳大他們需要在建安護衛著王家的根基,不能來長安,就把這些軍中同袍這麼一個帶一個的帶到了長安,有了陳大等人跟王況輕易就得了官身為例,這些個護衛對王況的忠誠自是不用說,又都是見過血的,哪裡會怵這老頭? 阿爾撒息基本上可以說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自己沒把對方壓倒,反而因此而引起了對方護衛的仇視,他相信,如果自己頭上不是頂著個使者的頭銜的話,可能下一刻,對方的刀就要齊齊架到他脖子上了。 可所謂不撞南牆不回頭這句話在阿爾撒息的身上那可是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饒是如此,當王況承認他就是建安候後,這老頭賊心不死,還想著用踞傲的態度壓倒王況或者說是激怒王況,只要對方心神一亂,他才好進行下一步。 結果就悲劇了,你一個有求於人的使者,竟然敢玩架子,這不找死的麼?王況一句話就將這個老頭給嚇個半死。 安息國確切的說應該叫薩柵王朝,如果王況不圖謀的話,二三十年後也會被波斯人滅亡,反正你都要滅亡了,被誰滅不是滅?更何況,薩柵王朝其實也是匈奴王朝,是白匈奴的一支,如果被西邊的波斯人滅了,還不如讓大唐來,畢竟,匈奴如今已經大部分都融進了華夏之中。 而事實上,不管是真實的歷史,還是現在被王況改變了軌跡的歷史,安息的滅亡都和大唐的崛起息息相關,正是因為大唐的崛起,使得安息人不得不向西向南發展,真實的歷史是安息向西圖謀,結果圖謀沒成功反而被人滅了,而現在呢,因為大唐軍隊的精銳,加上哈喇子模提早歸附,使得安息人對向西失去了興趣,畢竟向西是一馬平川,幾乎都是平原,大唐騎兵轉眼就到,幾乎無險可守。 而要是向南(其實是向東南,安息的位置就主要位於後世的伊朗一帶)的話,則有大漠和戈壁及巴米揚山(今興都庫什山,其中的巴米揚山口便是絲綢之路的南線最繁忙的驛站,是盛唐時期大唐的最前哨,著名的巴米楊大佛就在這裡,可惜,沒了。)能在一定程度上隔阻大唐的軍隊,就算是大唐強盛到了將現在他們所在之地給吞了,那麼就將直接面對和它自己一樣強大的國家,應該沒什麼機會和精力再往南進,那麼安息也就安全了。可以說,正是大唐超乎尋常的崛起速度,讓安息人根本沒有把目光瞄向西邊。 原本以為大唐朝廷不知道他們安息其實是叫薩柵王朝,想著可以矇混過關撈一把的阿爾撒息怎能不驚?眼前這個小年輕甚至連自己家族和現在的國主之間的恩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