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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人們對於夢境的真實性爭論不休。
有人認為夢境是現實的倒影,是內心深處的反映;而另一些人則試圖用科學解釋,認為夢境可能是平行世界中不同選擇的結果,是一條在時間的洪流中破滅後,以夢境形式迴響的殘餘。
當這些時間線的碎片在夢境中重組,它們以無形的方式影響著人類的潛意識。
然而,大多數人依然堅信,夢境不過是虛幻的泡沫,其中的一切不過是幻覺。
但如果夢境確實是虛假的,那麼什麼才是真實?
是感官所感知的世界,還是手可觸控的物質存在?不,這些都不足以定義真實。
在無盡的噩夢之中,唯有那些達到極致的情感,那些在輪迴中被深刻領悟的執念,以及由痛苦淬鍊出的鬥志,才是唯一的真實。
這些鬥志,不是簡單的勇敢或決心,而是一種深刻的內在力量,一種在黑暗中燃燒的火焰,照亮前行的道路。
在這個世界裡,人們在睡夢中被捲入未知的夢境領域,面對著無法預知的危險和恐怖。
但正是在這些絕境中,他們的鬥志被點燃,成為對抗夢境恐怖的最強武器。
這種鬥志,是人們在虛假與真實邊緣掙扎時,找到立足之地的關鍵。
這是一個關於夢境與現實交織的故事,一個關於如何在噩夢中尋找真實的故事。
在這裡,每個人都可能是主角,每一場夢都可能是真實的試煉。
跟隨我們的副本機制,一起探索夢境的奧秘,一起在無盡的夢境中尋找那一絲真實的光明。
……
“所以說,第二時代的罪主是我們祖神?我們祖神被區區凡人給滅了!”戴著章魚面具的黑袍人有些頭腦不清醒地說道,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並不是這樣。事實上,你們祖神還造成了極致之黑位面的未滅,那個能夠誕生罪主的位面被徹底封印了。
以至於你們混沌教派想要創造新的神明——幕神,根本無法繼承罪主的稱號,在第三時代掀起原罪的洗禮,只能以幕神自居。”藍袍的黑袍人補充了一下發言,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什麼?”戴著鳥嘴面具的黑袍人明顯震驚了,他根本都不知道他們所稱的幕神還能擁有成為罪主的資格。
“不要這麼驚訝。事實上,你仔細回想一下,我們為什麼在這裡,你就明白為什麼我們的記憶會有問題。”主座上的身穿特殊灰袍的原罪教主看著那兩個驚訝的教派,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記憶?”這個詞在兩位黑袍人的腦海中迴響,彷彿一把鑰匙開啟了塵封的往事。
“褻瀆卡牌!新生的猩紅女王!”藍袍教主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神秘,他的眼神深邃,似乎能洞察一切。
“我想起來了,我早已經死了,死在貪婪的侵吞者索菲亞的傳承的噬魂鐮刀之下!”章魚面具的黑袍人突然恍然大悟,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和憤怒。
他終於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記憶,他的記憶早在帶著祖神的恩賜那個能夠融合萬物的布袋,準備用夢境方式幹掉在猩紅血雨打擾祖神計劃並重新統一血靈帝國的新的猩紅女皇拉薩姆博-白姬。
但很可惜,擁有侵吞者索菲亞傳承的新生血靈女皇憑藉的噬魂鐮刀以及吸收了上古五大種族血脈凝聚的褻瀆卡牌的傳承,直接將自己打得灰飛煙滅,並且自己的靈魂也被收容在噬魂鐮刀當中飽受折磨。
“我想起來了,那個該死的騙子騙了我們!”烏鴉面具的黑袍人也想起了他們死前的記憶。
祖神教派與混沌教派共同想起了他們死前的記憶。
祖神教派的黑袍人想起了他與那位新生的血族猩紅女皇的決鬥,最後被她用褻瀆卡牌消滅。自己早在那時候已經死了。
而混沌教派的黑袍人則是想起了在最終決戰之時,他們成功利用血族與精靈的混血,擁有反祖之軀的琳獻祭了那些精靈的血脈,成功讓幕神降臨。
同時他也明白了祖神為什麼要留下古血靈族傳承,因為那就是他們混沌教派安排的,他們想用血族的古老傳承以及精靈的血脈獻祭,直接讓琳化身為幕神的容器,集合精靈與血靈族兩大血脈之力創造的神。
但是當登神階梯降臨之時,他們混沌教派創始人可兒降臨,他講述了混沌教派創造的意義,只不過是為了那位猩紅女皇登神長階的養料線,而幕星他們信奉的幕神只不過是開啟真神寶藏遺蹟的啟動燃料。
自己在那位導師可兒的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