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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如月光般純白的毛髮,被鮮血染成了血紅。
我的身體裡流淌著的不僅是血液,還有無盡的詛咒與痛苦。
我終將面對那場血雨降臨的罪魁禍首——德古拉。我必須找到他,終結我們之間的詛咒,以及纏繞我們命運的鎖鏈。
……
“又做噩夢了。”我從床上驚坐起,汗水淋漓,心跳如鼓。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皮毛,它們因恐懼而緊繃,彷彿我真的是一頭野獸,在驚嚇之時本能地扎進自己的毛髮中尋求保護。
我深呼吸,試圖平復那野獸般的直覺,它在噩夢中告訴我,那些夢境並非無害。
“或許那不是夢!”我自言自語,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已經甦醒的我,面對著窗外永遠看不到光明的昏暗天空,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我緩慢地將心中的危險感值降低,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拿起了銀鏡,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那蒼白的頭髮,宛如噩夢中化為蒼白之狼的另一個我。
歲月不饒人,曾經茂密的黑髮如今變得蒼白,如同噩夢中的恐懼。
我仔細觀察,但銀鏡中的自己並沒有血色的痕跡。
“看來不是詛咒!”我放下鏡子,轉而看向那個被我隨手丟棄在角落的邀請函。
幾天前,我還以為它只是個惡作劇,但現在我開始重新審視它。
我將銀鏡對準邀請函,觀察著鏡中邀請函上的血色開始蔓延,卻沒有糾纏在我身上。
“看來不是邀請函的詛咒!”我略有些失望,因為自從那天我拿到這個邀請函之後,噩夢就開始了。
每當我入睡,都會陷入某種野獸的危險境地,開始炸毛。
我的毛髮在這一天開始不斷脫落,自從噩夢開始,我就無法分清自我。
我本以為這幾天的噩夢是因為我被某種詛咒抓住,但銀鏡告訴我,我並沒有被任何詛咒選中。
“賜福!”這個詞在我腦海中閃過,但我很快搖搖頭,試圖擺脫這個荒謬的想法。
銀鏡雖然照射出了邀請函與某種血色有聯絡,但它並沒有與我相連。
“究竟是誰讓我不斷做那猶如真實的噩夢?”我凝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疑惑。
直到我注意到寧靜中的邀請函上那血色的聯絡開始真正聯絡起來到遠方,那無法探究的深淵。
“看完宴會開始。”我低聲自語,開始整理我的著裝。
我站在昏暗的房間裡,窗外是永遠看不到光明的昏暗天空。
我穿上了中世紀獵人的裝束,皮質的夾克和長褲,它們既能提供保護,又不會限制我的行動。
我將火藥和子彈裝入腰間的袋子,雖然狼人並不喜歡銀、火藥、獵槍這些物品,但我卻是個反常之人。
我拿起了那把沉重的獵槍,它在手中沉甸甸的,讓人感到一種安心的力量。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狩獵,更是為了對抗那些潛伏在黑暗中的生物。
我將自己偽裝成獵人的模樣,雖然我並不喜歡這些裝備,但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必須隱藏自己的本性,才能更好地生存。
我戴上了那面銀鏡,雖然銀對我有某種過敏反應,但它至少能夠照出那些隱藏的血族。
任何血族的詛咒都會被這個銀鏡照射出來,這是我對抗它們的秘密武器。
“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對自己說,儘管心中仍然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我將邀請函放入內袋,它是我進入那個未知世界的鑰匙。我不知道它將引領我走向何方,但我知道,我必須去揭開那些噩夢背後的秘密。
我開啟了門,走出了房間,踏上了前往宴會的路途。夜色中,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獵槍在手,銀鏡在側,我準備迎接任何可能出現的挑戰。
在這個世界上,我是獵人,也是狼人,一個在光明與黑暗之間徘徊的存在。但今晚,我將化身為獵人,用我的力量和智慧,去狩獵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
無論它們是狼人、血族,還是其他什麼怪物,我都將讓它們感受到我的怒火。
……
“來些肉乾。”我的聲音在破敗的酒館中響起,這裡是鎮上唯一熱鬧的地方。
我,焚血狼王沃夫,身穿獵人服,踏入了這間瀰漫著麥酒香氣和木頭味道的酒館。
我手裡把握著一把並未開火上膛的火槍,肩上揹負著三張潔白如雪的狼皮,它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