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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費盡心機,等了這麼久才得償所願,絕對不會功虧一簣。 “別想著有人來救你,舒、雲、拂,以後你就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手指滑動,指尖從她的臉頰滑落至脖頸,再到胸口,一點一點的撥開那薄薄的衣襟。 “住手!住手!你別碰我!別碰我!” 再如何鎮定,再如何冷靜,這會兒舒雲拂都忍受不了,只感覺有毒蛇吐著性子在肌膚上游走,全身的細胞和毛孔都在抗拒著。 可她越是痛苦越是抗拒,孟西辰就越興奮,便是英國公府,便是顧長亭也不能阻止他,再一次深刻感覺到瘋狂的孟西辰有多難纏,舒雲拂竭力的忽視被剝掉的外裳,腦子瘋 狂的轉動著,必須得說些什麼穩住的這混蛋! “兩儀教!我知道兩儀教的人在哪裡!他們害你至此你就不想報仇嗎!” 眼看著外衣被撥開,只剩下一件鵝黃色肚兜,那魔掌就要襲來,舒雲拂害怕的尖叫了起來,也管不了那許多,直接扔出了孟西辰最在意之事,驚恐交加之下,都喊破音了。 正要拉開那最後一條肚兜,乍然聽到這話,孟西辰的動作停頓,臉上的淫笑也瞬間消失,變得陰森可怖了起來。 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陰狠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是兩儀教害了我?” 孟西辰不是傻子,即便因為身軀殘缺,怒火沖刷著他的理智,讓他做出了無數狠辣陰毒之事。 但他的腦子還能思考,他清楚的知道,他的腿是兩儀教所為,可為了不讓人知曉兩儀教與府中有聯絡,父親卻不願為他報仇,甚至為其遮掩。 在父親的操控下,此事順天府已經定案,外人只知他斷腿是一群地痞流氓所為,嘲笑他、譏諷他,他真正的仇人卻就此隱匿,別說報仇了,連真相都被隱藏,他如何不恨。 可明明受害的是他,他卻什麼都不能做,第一次後悔以前的紈絝不上進,第一次後悔沒能讓自己成為掌控權利的人,最後成為了被權力掌控的人。 他甚至連兩儀教是什麼組織都不知道,甚至連他為何被毀了這一生的原因都不知道,何其可笑。 如今這般放縱自己,這般沉溺深淵之中,又何嘗不是無能的表現,又何嘗不是對父親對家族無言的抗議。 但凡他有點能力,也不至於要變成個鬼樣子。 “你都知道些什麼?” 勾向肚兜的手最終掐住了脖子,雖然孟西辰的聲音陰冷的像是毒蛇吐信,身上的殺意讓她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可舒雲拂卻是劫後餘生般的鬆了口氣。 “你一個妾室,怎麼會知道兩儀教?又怎麼會知道我的傷與兩儀教有關?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說!” 如果說在此之前舒雲拂在孟西辰的眼裡,就只是個被他捏在手心裡隨意處置的玩意兒,那麼現在,這個玩意兒在他眼中便有了一層的附加價值。 不多,卻也讓他停下了手。 “孟三公子你之所以只能待在這郊外的莊子上無能狂吠,只能將所有火氣發洩在我這樣的弱女子身上,不就是因為你拿你真正的仇人沒有辦法嗎。” 仰著頭,雖然被扼住了脖子,但看著他的一雙美眸清冷又傲氣。 舒雲拂沒有暴露出絲毫的怯懦,這是她能抓住的唯一一線生機,如若此刻她不在氣勢上壓過孟西辰,那她將失去主動權,連平等對話都做不到,更別提自救了。 “而我所知道的東西遠比你多得多得多!” 她需要時間! “好!” 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對上她倔強的眼神,沉默了好一會兒,孟西辰收回了手,冷哼到,“暫時我就放過你,但你必須將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 目光一凜,惡狠狠道:“我讓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脖子上的束縛終於消失,舒雲拂頓時咳了出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但嘴角卻是揚起的,心口的欣喜如水流般奔湧,她成功了! 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抬頭,“自然!為了活命我也不敢胡說,畢竟如今我還在你的地盤。” “但是你也得保證,我說出你想要知道的,你便放了我,今日之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行!我答應你!” 看著笑著利落答應了自己要求人,舒雲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只心中鬆了口氣,面容都緩和了下來,“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先放開我了,放心,這是你的地盤,我跑不了。” “可以!” 對於她所提出的要求,孟西辰都很乾脆的答應了下來,當場便讓人給她解開了四肢上大的手銬,非常好說話。 舒雲拂也只當他是找到了真正的仇人,報仇有望,不再為難自己,說話行事也變得更隨意了起來。 不僅要求解開了四肢的束縛,更要求換了間屋子,要了一桌子的飯菜,吃了個飽飽的。 對於孟西辰的這般好說話,舒雲拂沒有展現出半點疑惑,不是因為她不警惕,而是因為她知道,雙手雙腳自由之後,她的生命就有了保障,接下來無論發生何事,她都能冷靜應對。 以她對孟西辰的瞭解,這個人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