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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步走出網咖,顧子謙抬頭看著天空的藍天白雲,耳邊傳來菜市場的嘈雜聲,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謙哥,車來了,走了,我是通宵一宿了,困死我了。”李燾攔住了一輛計程車,打了個滿是睡意的哈欠,叫顧子謙上車。 “師傅,到湖湘林語。” 上了車後,報了地址,倆人便各自閉目養神,一個是真的要睡覺,一個則是思索著怎麼實現財務自由,好享受生活。 以後怎麼玩豪華遊艇,私人飛機,英超球隊這種玩具,還有各國大明星…… 過了不到十分鐘,很快到了小區裡面,顧子謙掃碼付了車費,便叫醒熟睡的李燾下車。 下車後,倆人也沒聊什麼,各回各家了,他們並不住在同一棟。 顧子謙回到家裡就直接回了房間洗澡洗漱了,此時才將將7點鐘,還沒到上班時間,爸媽還沒起床,單位也就在家門口附近,自然不急。 顧子謙老爸顧清河現在在市紀委上班,現在是個正處級別的副書記,就是一直到顧子謙重生前還是這個級別沒動。 至於老媽陳淑芳,以前在糧食局上班,不過在生了顧子謙之後,兩口子覺得都在單位上班也不是個辦法,工資太少了。 孩子長大以後也是要成家立業的,各方面也很耗錢,家裡老人以前都是老革命,雖然不是迂腐得有權不謀私的人。 但是做不出那種大肆貪汙腐敗和侵害國家財產的事情,於是陳淑芳就退了下來,現在在湘城開了家酒店和幾家連鎖酒樓。 第一家酒樓剛剛開業的時候,顧清河和陳淑芳都是喊同事朋友們一起去吃飯,吃了飯再喝喝茶,打打牌,當年的公款吃喝可謂是家常便飯了。 除此之外,跟他們屁股後面來酒樓吃飯,想著攀關係的小老闆也不少,生意火爆得很,自然又開了幾家酒樓,最後還開了個酒店。 陳淑芳如今平日裡輕輕鬆鬆,躺著就有錢賺,每天和閨蜜朋友打打牌,做做美容享受生活。 家裡大富大貴是沒有,不過也是小富即安,在湘城這個三四線城市裡算得上地頭蛇了,生意也沒打算開到外地去。 陳淑芳對這樣的日子已經知足了,覺得賺那麼多錢不如多陪陪家人,而且再擴張下去對顧清河的仕途影響也不好。 顧子謙上輩子不想進體制被束縛,去慢慢熬,對於普通人來說體制是個很好的選擇,可以遮風擋雨,不過對於家裡已經有了底子之後,便不需要了,他有更多的選擇。 他當時大學畢業就想著做輕鬆自由又賺錢的事情,家裡老媽的生意又不需要他,就給他安排了個建築公司的採購工作,隨他在外面混,輕鬆體面也賺得多,就是常年不在家。 這套房子是個新小區,陳淑芬前兩年買的,四室兩廳,238個平方。 他住的是主臥,還有兩個臥室和一個書房。 家裡還有兩套房子,是市紀委和糧食局分的家屬房,現在都出租給了在單位上班的職員家庭。 陳淑芳是獨生子女,顧子謙的外公外婆現在都退休在家了,就住在糧食局的上屬部門,市發改委的家屬樓裡。 顧清河則還有個妹妹,叫顧清雨,以前也是在糧食局上班,因此才有顧清河和陳淑芳在一起的故事,她就是媒人。 在顧子謙出生之後,剛好是九十年代末的下崗裁員熱潮,顧清雨見陳淑漫要下崗經商,她知道家裡的政治資源肯定會用到大哥身上,而且糧食部門不是公務員,只是事業單位。 她的家庭條件去經商是有優勢的,便也沒猶豫,退了下來經商去了。 顧清雨拿錢做起了建築建材生意,開始有著顧清河介紹樓盤開發商老闆,還有顧子謙的爺爺顧昀泉幫襯,能供應市政專案的建材,經營得也是有聲有色。 顧昀泉因為越南的戰役負傷,還斷了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從部隊退伍回來先是被老首長安排在市警察局,後來升遷到市檢察院做了檢察長。 因為以前就有舊傷,退伍回來在工作上還是拼命三郎,身體終究是扛不住,於是在前幾年便撒手人寰了。 留下了顧子謙的奶奶林愛英孤身一人,現在獨居在市檢察院的家屬樓。 顧清河沒去檢察院上班,是因為父子都在檢察院影響不好,而且檢察院有反貪反瀆的職能,不過監督權沒有紀委完善。 紀委可以隨時巡視和約談黨員,還可以在其他單位常駐,哪裡不到位可以給予警告、嚴重警告、撤銷黨內職務、留黨察看、開除黨籍的處分,或者是進行雙規。 而檢察院的反貪局是直接受理國家工作人員貪汙、賄賂犯罪案件,可以查所有的國家工作人員。 一般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會讓紀委先採取雙規措施,限制住嫌疑人的人身自由,避免毀壞證據和串供的情況。 待收集了詳細證據之後,再移交檢察院進行立案偵查、刑拘、批捕,在羈押期限內,深挖事實,擴大戰果,發現更多犯罪事實。 也可以理解為紀委辦黨員的民事案件,檢察院辦所有國家工作人員的刑事案件。 紀委發現大案就會引入檢察院協調調查,檢察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