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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國府。 “你這孽障!” 賈珍憤怒的拿棍子狠狠抽打賈蓉,賈蓉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寧國府之主賈珍,在其父賈敬去玄真燒丹鍊汞之後,就失去了約束。在寧國府中蠻行霸道,差點將寧國府翻了個底朝天。 對於其子賈蓉,賈珍完全沒有父親模樣。 說打就打,說罵就罵,讓小廝衝賈蓉臉上吐唾沫吐痰... “花柳病啊!” 賈珍眼睛圓睜:“你瞧瞧你,大婚之後不回家,整日胡混!” “父親!” 許氏看到賈蓉捱打,這時候從外面進來求情。賈蓉是她的丈夫,雖然這個丈夫不知道為什麼厭惡她。 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的丈夫,哪怕丈夫厭惡她,她也要堅定站在丈夫這一邊。 唔,她知道,是公爹暗中威脅,不要她的丈夫與她同房。 她的丈夫真的太沒擔當,她苦苦支撐,虛與委蛇,最近公爹越來越大膽,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堅持不住! 她真的希望丈夫,能夠做一個男人! 可惜... 她看到的是,丈夫跪在地上不斷求饒,許氏不得不幫他求情:“大爺他畢竟是您的兒子,兒媳願意替他捱打!” 丈夫就算是窩囊廢物,那也是她唯一選擇的依靠。 “哎!” 賈珍氣的將棍子扔掉,這個兒媳他寶貝的不得了,最近正在想辦法得手,許氏求情賈珍立即罷手:“你...你不知道...他得了花柳病!” “啊?” 許氏滿臉震驚,隨後心裡一喜。 她並不是怕! 如果...如果讓公爹誤以為她與丈夫已經同房,是不是公爹害怕染病,不再糾纏她? 這個需要好好謀劃。 丈夫靠不住,她就要自救。 “還...還有...還有救嗎?” 許氏臉都變了:“父親快請大夫,我與大爺都要看病!” 賈珍臉變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許氏,他一直都是監視著許氏的,一有機會就找許氏說話聊天,然後打賈蓉。 將賈蓉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誰知道,就算是如此,賈蓉還是偷偷得手了? 賈蓉的臉更白了:“賤婦,你少冤枉人!” 在他看來,自從大婚那天起,被自己的父親責令不許進洞房開始,他娶進門的媳婦,就已經只是名義上屬於他。 他娶進門的媳婦,怕是早就與他的父親... 他更怕自己的父親誤會,會打死他的! 賈蓉豈能不知道自己父親心中的骯髒? 許氏幽幽一嘆:“上次大爺回來了,我想著本是夫妻,怎麼可以不同房?我看大爺醉的不省人事,為了要孩子...” 賈珍睜大雙眼,許氏還沒說完,手中棍子無情的落在賈蓉身上:“孽障,孽障!” “啊...” 賈蓉慘嚎聲響徹寧國府上空。 與之對應的,榮國府上空,也響起慘嚎聲... ...... 賈政在打賈寶玉。 賈珍在打賈蓉。 賈蓉腿斷了...賈寶玉腿斷了。 但是,賈蓉捱打,在神京城沒有引起任何波瀾,神京城各種流言蜚語,好像到了賈蓉這裡直接火遇到了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賈蓉名譽早已掃地,名聲早已臭大街,談論也沒有了意義的緣故吧。 但是賈寶玉的各種傳言,依舊還在神京城中如颶風一樣,各個角落談論著。 忠勇王府,六皇子這個時候累成了狗。雙腿打顫,滿頭大汗。王贏看他如此模樣,笑著問他:“還要不要練武?” 還要不要練武? 六皇子沉默。 “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王贏揹著雙手,滿是一副高人形象:“你現在還小,正是打基礎的時候,現在蹲馬步,才是你練武的開始,這並不算難。” 六皇子滿臉驚恐,這才算是一個開始? “你也是這樣煉成的?” 六皇子有些怕,今天就是蹲馬步,跑步,做俯臥撐...就累成這樣,以後要是持之以恆,豈不是累死人? “是啊。” 王贏臉不紅氣不喘,沒有辦法,他就是一個開掛的,豈能以常理度之? 直接修煉功法就可以,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直接得到王贏的傳功,雖然除了一些人之外,王贏傳功都是簡化版的功法。 心智。 品性。 都至關重要,練武修德比武藝還要重要。 六皇子垂頭喪氣,蔫頭耷腦。 王贏目光一凝:“小六子。” 六皇子雙眼睜圓,忠勇王叫他小六子? “你瞧瞧你!” 王贏語氣嚴厲:“就這一點困難,就讓你如此喪氣,我認識一人,名為劉安,他在戰場上受傷極重!” “他的腿殘了,他的肩廢了。他的脊樑彎了,但是他的脊樑彎了卻沒有歪,他依舊努力挺直脊樑。他雖卑微,卻不卑賤!” 提起劉安,王贏都感覺他是一個挺不容易的人,但是他真的在逆境中,沒有倒下:“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肩上擔負著責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