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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們有部分似是有了反應了...這時一個黑乎乎的女性喪屍從中間位置一扇敞開的窗戶擠身向著屋內,我心裡揪了下,還以為她會從窗戶進來,那就糟了。好在窗戶不夠寬,使得她只能那麼卡在那裡。心裡慶幸窗戶能夠這樣設計。...那女喪屍比較瘦,短髮蓬亂支稜起了些,身上的衣服黑的已經看不出是什麼了,臉也黑乎乎的,面目猙獰的張著嘴巴,那嘴巴和牙齒都是黑的。一隻手伸進屋裡在空中抓著,看起來很髒。
雖然當前窗外的喪屍聚集的很多,但好在身後那些同伴逐步的覺醒了,越來越多的人恢復了狀態。接而我就等來了大家的支援,那個擠在窗戶上的女喪屍也被退到了外面。
我關窗戶的時候有想過這棟大樓的別處窗戶,不知道是什麼狀況,我想該是和這裡的窗戶一樣,許多都是沒有鎖好的,因此就擔心會有喪屍從大樓的別處擠進來。這樣的話,或許當前能確保安全的地方就只有我們所在的這個大房間了,所以務必先得把這個房間的門窗封堵好才行...
經過一番鬥爭後,我們獲得了暫時勝利,大家在屋裡隨意的處著休息,悠哉悠哉的。
我走到右斜前方屋角的門處,擰開了關住的門把手,站在門框處探頭向外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有危險,但在右側不遠處見到了一個站立在那的老先生,他穿著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那種深藍色的工作服,還戴了頂與衣服同料同色的帽子。這是我第二次見到這個老先生...他看到我就和我說了些話,之後又走過來說。...言語意思是讓給他買車票,他要坐車走...
我覺得奇怪,先是不知道這個老先生怎麼進來這棟樓的,再有,現在外面這麼多喪屍,他還要去坐什麼車,這也太危險了。而從這老先生神色上看是一臉的淡定...他當前已經走到門口了,就站在門外。就我之前心裡推測的,現在這間屋子外是有危險的,按理來說我應該讓這位老先生先進來屋裡再說。但我並不想這樣做,出於慎重考慮,我對這老先生的底細並不清楚,他有太多的謎團讓我想不通。我出於對這整間屋裡的健康同伴考慮,暫時並不能讓他進來,起碼得請示一下這屋裡的管事人。
於是我就右手握著門把手施力將門關合了起來,打算向左側那邊請示,...由於屋門上面有個長方形的玻璃窗,此時那位老先生的頭就在玻璃窗的那個高度,從屋裡能看清楚。...我眼睛的餘光感見的那位老先生的畫面依舊是淡定的,...我有些自責自己這麼絕情的做法。同時也想起了方才見到黑衣人引導喪屍過來這棟樓的狀況,一瞬間我在懷疑門外這個老先生或許是和那些黑衣人是一夥兒的,種種疊加思考就不禁覺有絲絲詭秘...
我呼喊左側那邊的管事人名字,想和他說門外這位老先生的事,可那管事人正悠哉的坐著聽音樂呢,...就在靠近最那邊的牆處,面向方才塑鋼窗那面牆,左大半側身對著我這邊。播放音樂的那個大裝置在他前處不遠,跟個遊戲機大小差不多,還是個落地的。...那嘈雜的音樂聲啊,初是根本就沒聽見我這邊叫他。
我心裡是一堆的吐槽和不滿啊,想來我這邊兢兢業業膽戰心驚的處理這這那那的,他可倒好,聽起音樂了,果是小屁孩兒一個,一身的孩子氣。...我是又喊他,好在這位年輕管事人關注到了我並及時關停了音樂,這下是可以聽我彙報了...
轉之我在一個光線昏暗的大套房中和喪屍對抗,那個喪屍被我用身體壓制在下面,我仰面朝著天花板,眼睛已經適應了當前屋裡的光線,視角里是灰色的白屋頂,還有我伸出用力下壓的部分黑色左手臂。身下的喪屍發出低悶的聲音,不停的掙動著想要咬我,我還算能控制住。...腦袋裡想著那棟樓裡亮堂的大房間,安全的大房間裡有許多健康的同伴,知道自己方才還在那裡的。...現在雖是在這裡近對喪屍,但我心裡卻沒有太多害怕,知道自己待會兒還是會回到那個明亮的大房間去,與大家在一起。...思考了片刻後,我發覺或許當前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我覺得自己即將要被喪屍咬到了,覺得有別的喪屍正在向我靠近,雖然視線裡暫時看不到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