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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被更殘忍的對待了。
我毫無形態的視角看到小健被釘掛在出屋門的右手邊牆上,左手被掛的高,整個身體朝右傾斜向下。沒有看到小健身上有血,被釘的可能只是衣服。好友小東就在屋裡,但沒有為自己的朋友發聲,也沒有任何幫助的表現,可能真的是太畏懼自己的父親吧。天很冷,小健穿的比較單薄,這麼釘掛起來,像是手腕脖子等一些地方的衣服就扯開了風口,天還下雪了,不大,小健就這麼被掛了一夜。我毫無形態的視角看到這幕挺難受的,不知道這孩子被凍的身體能不能抗住。
早上小東的爸爸從屋裡出來將小健放了下來,然後蹲下來和小健講話,小健全程低著頭,沒怎麼說話,昨天那個陽光可愛的小朋友變一夜間成了這個樣子,萬幸他的身體沒被凍壞。小東的爸爸要放了小健,也就是這時路邊過了一輛大貨車,轟隆隆的聲音掃過,小健條件反射般的猛然舉起雙手合十在頭頂。小東的爸爸看到這幕笑了起來,這笑容並不喜人。我知道這個奇怪的條件反射肯定和小東的爸爸有關,在經歷的這些時間裡,小東的爸爸定是對小健也做了可怕的不好的事。這個笑容恐怕是在對自己成績變態的沾沾自喜。
我心裡很難受,還都是不到十歲的幼齡,這個時候受到的心裡陰影可是要跟著一輩子的。萬幸我能遇到那個女主持人一家,那是一戶好人家。可是那麼多沒有遇到好人家的孩子們呢,那些苦頭可想而知,脆弱的年紀微弱的力量,黑暗與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