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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慧禮,仍有諸多的疑惑:“如果小兄弟是妖魔的話,那麼,師傅一輩子與妖魔鬼怪打交道,他可以說是火眼金睛,那他為什麼也把小兄弟視為知己?”
面對慧禮的疑問,慧義繼續分析道:“所謂老小老小,人一旦老了,就變得像小孩子一樣。師傅畢竟是七十五歲的人了。和妖魔打交道不僅要靠法力,也要靠火興,師傅是法力有而火興無。而大師兄卻恰恰相反,他是法力少而火興高。所以他的本能就可以感覺到妖魔的存在,他感覺到寺院正在經受某種危險,但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所以,他自覺不自覺的一定要置那小孩子於死地!”
慧禮一心想解開心中的謎團,接著問道:“師傅剛才安排我們走,你卻主張守。而我問那小兄弟,小兄弟當時是這樣說的:‘長老們已經先後殉職,一品方丈也身負重傷,現在,你們兄弟是這寺院的主心骨了,你們看著辦吧!’他如果是妖魔的話,那他怎麼會讓我們看著辦呢?”
“三師兄,你現在是寺院的掌門,你是寺院近百口人的主心骨,別人能糊塗,但是你可不能糊塗啊!你有沒有仔細想一想我們現在的處境,要走要守,想生想死,還是我們能當得了家的嗎?這小孩子剛來短短几天,他就借刀殺死我們寺院這麼多人。還有,你、師傅和慧智這一些寺院的主要人物,現在都被他的魔法所迷。你想一想,他是一個普通的妖魔嗎?我們寺院的人都知道,在鬼屋裡的人是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而他呢?他不是比誰都活得還好嗎?”說到這裡,慧義停頓了一下,哭了,他哭得十分傷心,然後,淚水漣漣的說道:“三師弟啊,這些血淋淋事實都擺在這裡了,難道你還不清醒嗎?”
慧禮心裡感覺堵得發慌,他吃力地“吐”道:“……那小孩子剛才對我說,只要你的心正,只要你心中始終裝著佛,只要你心中裝著他人,你總有一天會長成人的!二師兄呀,你看他說這些話,哪裡像是妖魔?簡直就是活佛在世啊!”
慧義停止了抽泣,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三師弟啊,師傅曾經講的蛇精化成美女的故事,你該不會忘記吧?那些妖精變成的美女,可謂是白璧無瑕。要是一個平常的美女,總要有一點兒缺憾。而那些妖精變成的美女,你怎麼挑也挑不出她們的毛病,多少痴情男子拜他在他們的石榴裙下,然而,他們能有幾個活命的?那小孩子如果不是把話說得天花亂墜、神乎其神,別人怎麼又有可能被他迷惑呢……其實,我們現在就像是砧板上肉,他就是個屠夫,他那鋒利的屠刀,對我們這些死‘肉’,是怎麼宰割便怎麼宰割。”
慧禮想,自己是這個寺院唯一的當家人了,自己總不能一點主心骨也沒有。於是,他說道:“二師兄,事情既如你所說,那麼,我們就應該像一品方丈所說的那樣,趁他休息的時候,我們連夜走!這樣也許能有一條活路!”
“也許……”慧義欲言又止。
“也許什麼?”慧禮感覺奇怪,二師兄說的一套一套的。在這關鍵的時刻,他怎麼又不說了呢?”
“其實……”
這時,掄到慧禮著急了:“剛才是‘也許’,現在怎麼又變成了‘其實’了呢?”
慧義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我們走也不一定安全;我們不走,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慧禮真的急了:“哎呀!二師兄,我現在可給你搞糊塗了。明天,一有黃龍寺的人,二有你所說的‘妖魔’,怎麼又會沒有危險了呢?這不是夢魘的話嗎?”
慧義說道:“我們這百把號人趁夜走了,那小孩子他能感覺不到?他對我們瞭如指掌,而我們對他一無所知。這誰勝誰負不是一目瞭然了嗎!這‘妖魔’為什麼要殺人?僅僅是為了殺人開心?還是有別的原因?如果僅僅是為了殺人取樂,那我們走與不走都一個樣,都是一個‘死’字。如果他還有什麼別的原因的話,那麼,他首先要殺的是黃龍寺的人。這樣,我們還有一點和他周旋的餘地。”
“按你這麼說,明天黃龍寺的人會失敗?”聽了慧義的話,慧禮輩感驚訝。
慧義一直處於“攻勢”,他感覺到這種“攻勢”雖然也有一些效果,但是不是明顯。他想,眼下不如採取一些“守勢”,讓慧禮說出他的疑問,也許效果會更好一些,因為,面對種種異象,慧禮不可能沒有一點懷疑。
有了這種想法,慧義便說道:“明天我們到底會不會失敗,說真話,我也說不準,我也只是有這種預感而已……天下的‘親’人,莫過於父母兄弟,可是,我們這些人都是一些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