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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泉心頭微寒,儘管對溫友澤奪了自己的市長之位暗恨,可他對後者沒有丁點輕視,反而內心更為重視,因為溫友澤並不是什麼世家子弟,能走到如今這一步,手段豈會簡單,他以前也聽過有關溫友澤的一些傳聞,別看此人表面溫和平淡,實則對政敵恨得很。
他知道,如果自己有把柄落在對方手上,那下場絕不會好到哪去,而此事若自己快速給蘇青河定了罪還好,如今剛行動被對方撞上,那想定罪八成行不通了。
理順了這些念頭,寧泉連忙道:“溫市長千萬別誤會,我這也是處於對律法的維護,而且武羅市剛遭遇大案,是絕不能再被黑勢力破壞的,所以一聽到報案,難免有些杯弓蛇影。當然,請蘇青河先生去,只是做個例行調查,並沒有其他意思,剛才惱怒的,只是此人對待長輩態度委實惡劣,有缺教養禮儀。”
眾人聽了心中瞭然,又不禁感慨,寧泉這話無疑是向溫友澤服軟,溫友澤剛來武羅市四個月,居然就能壓制住寧泉這個在武羅市經營了十餘年的本地官員,這手段真是讓人驚歎。不過寧泉也不是好相與的,即便服了軟,話語間還是給蘇青河下了刺,同時也將自己之前的不好態度,歸結於蘇青河對長輩不敬,這名聲一坐實,就會破壞蘇青河的人緣,往後蘇青河要結交新的前輩級大人物就會困擾重重了。
溫友澤自然不會看不出寧泉的心思,只是寧泉已經服了軟,官場上講究的是寬嚴相濟,最忌將人一棒子打死,那樣只會把人逼得狗急跳牆,得不償失,也不利於自己爭取新盟友,而且他也想看看,能讓沈靈犀和楊修看重的人,到底有積分能耐。
“寧市長這樣做,也是出於奉公守法之心嘛,往後多注重工作方法即可。”溫友澤寬厚一笑,又淡淡道:“不過我們的聯邦政府,要的是為民做主,甘為奴僕的官員,不是一些把自己凌駕與民眾頭頂,視法律為萬物的惡霸官員,一旦發現這種官員,立即要踢出我們的官員隊伍。”
寧泉暗暗咬牙,心道這溫友澤真是恨,一抓住自己的破綻,就要狠狠的打擊自己一番,但眼前這情形,這口氣他也不得不忍著,板著臉對康根成說道:“康局長,明天你就交一封自我檢討信到我辦公室。”
康根成臉色發白,知道寧泉這是棄車保帥了,不過自己連車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顆小卒子,勉強擠出一絲笑:“是,是。”
“我聽說,好像市檔案局二處還缺個處長?”這時,溫友澤又狀似無意的說道。
既然已經作出決定,寧泉就沒那麼多心理障礙了,連忙點頭:“難為市長還能記得這些小事,市長覺得康根成怎麼樣?”
這一下,康根成的心是徹底涼了,從公安局分局局長調到檔案局當處長,看似平調,那檔案局那是什麼地方,完全是個養老的部門。
“此事就交給寧市長處理了。”溫友澤目露滿意之色,這才將視線轉移到蘇青河身上:“政府對青年企業家一向是抱著鼓勵態度,只要蘇董事長好好發展企業,生產出好的產品,做出好的服務,政府就會鼓勵,絕沒有打擊的道理。”
“多謝市長鼓勵,青河集團一定會埋頭髮展,努力為武羅市的經濟發展做出貢獻。”這種客套話,蘇青河雖沒講過,可不代表沒聽過,同樣張口就來。
“嗯。”溫友澤理了理衣服,就提出了要告辭:“我還要陪我妻子去拜訪岳父,就不多呆了,諸位好好享受宴會。”他來這,是衝著沈靈犀的面子,如今已幫蘇青河化解了最大危機,目的已達到,自認沒有再留的必要。至於維繫關係網,以他的身份有的是機會,沒必要和這麼多人擠在一個場合。
蘇青河聽了卻道:“溫市長請留步,稍後我還有一個長輩要過來,溫市長不妨留下來和他見見面。”
溫友澤聞言皺了皺眉頭,自己能來已經是給了蘇青河面子,沒想到對方還想強留自己,因為他已經知道,楊修在明海市,他可不認為蘇青河還有什麼長輩有讓自己等候的資格。
這樣想著,對蘇青河的表現有些不滿和失望,這個被沈靈犀和楊修看重的青年,似乎沒有想象中的優秀,行事不太懂得進退,就擺手道:“不必了。”
此幕無疑又是在場眾人沒想到的,蘇青河竟被溫友澤當眾拒絕,可見溫友澤和他的關係也不怎麼親近,一些原本想將心中天平倒向蘇青河的人,又再度動搖不定起來。
大多數人行事火做決定,都習慣順應大勢潮流,若蘇青河的勢頭猛烈,眾人自然就會樂意和他結交,即便聽從他的建議對抗郭氏集團也未必不可,但蘇青河表現的勢頭不夠強勁,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