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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見他出來,也不理睬,當空一罈酒,順手便扔了過來。酒罈在空中不停旋轉,又是黑夜之中,巫仇天伸手一抓,險些沒抓住,勉強穩住晃動的酒罈後,酒水灑出來不少,異香撲鼻。
和尚一邊嚼著雞腿一邊咕噥:“暴殄天物,年輕人就是不知道珍惜。”
“前輩為何一人在此獨飲?”巫仇天喝了口酒,問道。
酒是好酒,味道雖然怪,口感卻很好,有漠北的那種滄桑激烈敢,酒烈如火,入喉灼燒,但是灼燒過後卻是渾身暖洋洋的。
酒好喝,人卻不是很好相處,那和尚摸了摸光頭:“什麼前輩後背的,老和尚不管那麼多,你要喝酒就陪我喝,別那麼多廢話。”
“好!喝就喝!”巫仇天二話不說,又灌了一口酒。
“你就不怕我在酒裡下毒?年輕人沒點警惕心,修行不易。”老和尚沒有把身後那盤雞跟巫仇天分享的意思,又抓起一塊雞翅塞進嘴裡。
巫仇天不說話,悶頭喝酒,又從儲物袋中拿出半隻燒豬,也自顧自的大快朵頤起來。
看到燒豬,和尚吞了口口水,將雞骨頭往屋頂上一扔:“小傢伙,跟你說話呢!”
巫仇天道:“前輩不是不讓我說話麼?”
老和尚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有意思,我喜歡。幹喝酒有什麼意思,一起聊聊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眉宇間帶著煞氣,老和尚不想聽你的牢騷,所以不讓你說話。”
巫仇天苦笑道:“你我萍水相逢,就算有牢騷,我也不會對你說。”
老和尚伸手拿起一塊燒豬肉扔進嘴裡,用力的咀嚼著,砸吧砸吧的聲音在夜空中傳出去很遠。
吃完一塊又拿一塊,根本不需要經過巫仇天的同意,他口中含糊不清地道:“這個世界,需要幾個陌生的傾聽者,有些話對陌生人能說,對自己親近的人卻不能說。”
“你說的是實話麼?”巫仇天笑道。
“嗯,孺子可教也,來來來,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老僧似乎很開心,不停的抓取著巫仇天手中的燒豬肉,談笑間,燒豬肉已經快見底了。
巫仇天笑而不語,再次拿出一盤燒豬肉,這些東西還歸功於某個吃貨,若不是那吃貨時不時冒出想要吃東西的想法,他也不會放這麼到儲物袋裡。
見他又拿出一盤,老僧的臉像雛菊一樣笑開了:“眾人皆醉我獨醒,舉世混濁我獨清,酒入愁腸,愁腸寸斷,什麼愁都沒有咯!”
這話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對巫仇天說。
一罈酒喝了個乾淨,巫仇天酒罈裡的酒還剩下大半,老僧眉頭一挑:“年輕人,說話說得不錯,做事挺不厚道。貧僧都已經喝了一罈了,你小子還在一口一口的喝,是不是看不起貧僧吶!”
巫仇天道:“這酒太烈,不適合暢飲。”
老和尚目光深邃:“男兒行,當壯烈,騎烈馬,喝烈酒,玩烈女。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只顧著貪生怕死,我輩修士的命,就是老天要拿走,也要掂量掂量有沒有這個本事,你怕什麼。天塌下來有修為高的人頂著,地陷下去有比你修為低的人填平,你怕個鳥。”
“敢問前輩是不是佛門之人?”老和尚的話讓巫仇天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天地之威,一般人無法承受,可說的也是一般人,如果成為不是一般人的人,那天地能奈我何?
“呸,別拿貧僧跟那些禿驢作比較,老夫是酒肉穿腸過,佛祖一邊去的人。那些大小禿驢天天讓人向善,暗地裡卻只知道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沒得比。“一提到釋門,老和尚好像很不高興。
但他一身和尚打扮,不管是身上的僧袍還是頭頂的香疤,抑或是一口一個貧僧的自稱,都讓人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和尚。
當然,他吃肉喝酒,這些跟佛門的規矩有些不太符合,但是佛門傳承萬載,酒肉和尚不少,說不定他就是其中一個。
“走也,喝酒喝得不痛快,反而惹了一番說教,您老還是自己慢慢自斟自飲吧!晚輩忙得很,沒那麼多時間陪你侃大山。”巫仇天聳了聳肩膀,跟老和尚的對話,讓他有了些許明悟,他不是真想離開,只不過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想讓老和尚把想說的話一口氣說完而已。
果然,老和尚搖頭晃腦的叫住了他:“站住,老夫還沒說完,你就要走,看不起老夫?”
巫仇天道:“非晚輩看不起前輩,實在是前輩根本沒將晚輩放在眼裡,所以前輩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在其中夾雜某些點化晚輩的道理,晚輩愚鈍,理解不過來。”
老和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