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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不願再苟活,將伊文託付給一普通農戶後,拔刀自刎。
伊文從此寄人籬下,那村中鄉下人粗鈍愚魯,雖不致於如何欺侮於他,但向來視他為外族,無人願意與他交往。
數年前,那農夫病故,伊文便四處飄零。
象伊文一樣,吉格斯也是孤苦無依,縱使他勇猛非凡,然而為人耿直,不善拍馬,在主人眼中,也不過是一條兇猛些的狗罷了。故能把他當作朋友的人,可說是少之又少。
今日雖是投在楊風手下,但楊風性情溫和,並不把他當作低人一等的下人。這怎不叫吉格斯感到!
想當今,朋友這個詞的概念以及意義是越來越模糊了。朋友,如果沒有利用價值,那就不是朋友了。
而對於吉格斯來說,能得楊風這樣的英雄人物呼一聲朋友,就算那一百枝箭盡數替他擋下,也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因此,兩人皆是連連痛飲。楊風則擔心那神秘刺客去而復返,也不多喝。看兩人都睡熟了,只好守在房中不敢閉眼。
一夜無事。到次日清晨,伊文與吉格斯醒來,見楊風守在門口打著瞌睡,俱是心頭一熱,既是感到,又是慚愧。
二人喚醒楊風,還不及說話,忽然官驛門外,一陣喧鬧聲,兼有鼓樂之聲,三人大是好奇,只見官驛老闆跌跌撞撞象丟了魂似的跑來,激動地喊道:“總督大人來了!總督大人來了!”
這老闆經營這官驛已有二十餘年,從未見過有哪一個官員到開茲路來能夠使得總督親自前來邀請的。在南魯,總督相當於一個城市的土皇帝,直接聽命於帝國皇帝,地位超然,就算是帝國丞相到來,總督也是不必親來相見的,也無怪這官驛老闆會這樣激動。這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莫非是帝國皇帝的兒子?可是又從未聽聞帝國有王子啊?難道是私生子!
老闆想到這裡,恭恭敬敬地向楊風行了一禮,道:“尊貴的客人,我們霍華德總督親自來迎接您了!您真是有面子啊!您能住在敝店,實在是敝店的榮幸啊。。。”
吉格斯忙抓了一把銀幣堵住了他滔滔不絕的嘴直把老闆歡喜得樂翻了天。
楊風心中叫苦,暗暗埋怨自己為何不連夜就走呢!這一趟,被人家堵到門口了。
這時,門外一聲響亮而不刺耳的聲音道:“開茲路總督霍華德前來拜會尊使楊風!”
楊風一怔,心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尊使了?
這原也怪不得人家胡亂安個名字上去。那霍華德昨夜便收到城衛軍的報告,說楊風到達開茲路,心中歡喜異常,為這稱呼想了半夜,不知次日拜訪時該用何種稱謂,稱神羽傭兵團團長,實在不妥,以一個總督的身份親自去拜訪一個傭兵團團長,似乎沒這個先例,又不能直接就說是拜見漢人平民楊風。。。那豈不是荒唐?思來想去,忽然猛省這楊風持有陛下親自頒發的通行令,稱為尊使了倒是最為合適不過了。
這時,只見門外當先進來八個文官,向楊風恭恭敬敬地行禮,然後像演戲一般分立於兩側。接著又有八名盛裝武士魚貫而入,行禮已畢,站在一旁。最後一個滿面紅光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進來,人未至,爽朗的笑聲已是震得房梁之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尊使駕臨開茲路,老夫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不用說,這人一定是總督霍華德了。
楊風微笑著搶上前去,向霍華德躬身一禮,道:“後生小子何德何能,竟要勞動總督大人親自前來!實在是令小子惶恐!”
霍華德向來聽聞有才學的人大多恃才傲物、眼高於頂,這也瞧不起,那也看不上。而名動聖西尼的楊風此刻卻如此執禮甚恭,讓他無端地多了幾分好感。竟走上前去拍楊風的肩膀以示親近。
這一拍,便觸及楊風的傷口,楊風微一皺眉,包裹傷口的床單登時滲出鮮血來。。。
霍華德大吃一驚,忙問道:“尊使,此是新傷!難道是昨夜尊使在我開茲路遭遇變故?”
楊風便將昨夜遇襲之事道出,霍華德登時勃然大怒,道:“竟有此事?尊使可知行刺者是何人?老夫便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他擒來交於尊使處置!”
楊風見這總督性如烈火,甫一見面便如此熱血熱腸,不禁心生感激,道:“總督大人,後生小子怎當得起您如此厚愛,若是總督大人不嫌棄楊風,稱呼楊風名字即可。至於擒拿刺客之事,楊風心中已有計較,怎能要大人操勞?既是他衝著楊風來的,昨夜不成,總還要現身的。我這兩個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霍華德想起傳聞說他在聖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