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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地一聲,莫達尼亞拔出他的佩刀,扔向弓箭手的身前,冷冷地道:“你的所作所為,有辱武士精神,不但玷汙了所羅斯坦王國至高無上的名譽,也影響了我國與南魯帝國純潔的友誼。你已罪無可恕,念在你跟隨我多年,你自裁吧!”
弓箭手在南魯皇帝說“給我一個解釋”的時候,就已料到自己的下場了,跟隨王子多年,他知道王子一定會丟卒保帥的。他從容不迫地撿起王子扔給他的佩刀,二話不說,橫於頸上,就那麼一言不發,右手微一用力,鮮血如泉噴湧···
南魯群辰見此情形,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冷血無情,一個視自己的生命如草芥。所羅斯坦人竟如此不把生命放在眼裡。主人一句話,馬上就毫不猶豫引頸自裁。眼中竟連一絲恐懼都沒有。
既然莫達尼亞已經有了一個如此震撼的交代,範克魯滕也無話可說,下令殿前武士散去。是啊,換誰也是找不到碴了。自己的人受了傷,人家就還高利貸般連命也還了給你。
見是如此,範達萊蕾只得恨恨離去。
所羅斯坦人走後,範克魯滕遣散了眾臣,來到阿梭索殿(這裡是帝國宮廷治療師居住處)。
正聽見先到一步的範達萊蕾正在向治療師詢問楊風的情況。見到陛下親臨,兩個擔任治療師的光明魔法師立刻行禮。範克魯滕示意治療師繼續。
原來,楊風的箭已經取出來了,治療師給他及時地治癒了傷口。按正常情況,他就應該已經醒過來了的。但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一直昏迷不醒。
另一個治療師則提出質疑說,射進楊風身體的那一箭雖然深,但還不至於會立刻暈過去。
聽完兩個治療師的話,兩父女均緊皺著眉頭。
“你們去把宣詔官找來!”範克魯滕吩咐道。
治療師走後,範克魯滕問道:“小蕾,你是不是很緊張他啊?”
範達萊蕾俏臉微紅,嗔道:“父皇,你不覺得你有點為老不尊麼!”
範克魯滕哈哈笑道:“傻女兒,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想當年,你母親可比你要大方得多啦!”
範達萊蕾黯然道:“可惜母親不在這裡···要不然···”
範克魯滕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傻孩子,別想那麼多了。你看楊風這個年輕人怎麼樣?”
範達萊蕾嘆道:“你怎麼又來了?我說過我要陪著你一輩子不嫁人的。”
“嫁人是一定要嫁的,不過,如果是嫁他···”範克魯滕手指著昏暈中的楊風道:“那我是萬萬不肯的。”
範達萊蕾急道:“為什麼?你難道也有種族歧視?他哪裡不好了?你見過比他的文才更好的麼?你見過象他這樣的血性男兒麼?”
範克魯滕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傻女兒,被我的話一套就給套出來了吧!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要陪著我一輩子不嫁的?”
範達萊蕾頓時羞紅了臉,不依地撲進父親的懷中。“你就是為老不尊,連女兒也要取笑。我也沒有說過我要嫁他啊!”
範克魯滕摸著女兒的頭髮,憐愛道:“自從你母親失蹤後,你就失去了母愛,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啊。我當然是希望你嫁得好,希望你的丈夫既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又是一個能疼愛你,照顧你一輩子的好丈夫。這樣我也就能放心了。你的兩個姐姐她們早就出嫁了,但是我知道她們不一定過得快樂。現在的那些貴族子弟又有哪一個不是喜歡拈花惹草的浪蕩公子?我哪裡能放心讓你嫁給那些人啊。你看這個楊風,的確是文武雙全。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是一個用情專一的人。所以我有個計劃!”
範達萊蕾茫然地望著自己的父親。
“我想考驗他,其實這樣做,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我自己。”
範達萊蕾疑惑道:“是什麼?你快說出來聽聽啊!”
範克魯滕微笑道:“前段時間,我已經得到訊息,有可能是真的,你母親是被人劫掠到大羅度裡哥王國的一個叫作昆西曼的城市。這事過去已經有五年了,唉···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希望!”
範達萊蕾驚呼道:“母親···她在昆西曼!她,真是在那兒嗎?”範達萊蕾象只受了驚的小鹿,跳了起來,激動地望著父親。
“是啊!我派出去的人說在昆西曼有人見過她,但不能肯定就一定是她!”
範達萊蕾哭泣道:“媽···媽···我終於能夠再見到你了···父皇···你快派人去昆西曼找她回來啊!”
見女兒如此悲傷,範克魯滕眼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