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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江洺是笑著說這句話,微微的笑著,看著劉璃的眼睛裡帶了若有所思的溫柔,薄薄的嘴唇抿著,彷彿在竭力的想著什麼。“與其不知道什麼時候讓他們捅了簍子燒到我們身上,不如我們先捅個簍子,指引火怎麼燒。”
32、江洺番外(上) 。。。
翻看英語課本,裡面又被夾了信封,我隨手扔進抽屜。有些滿了,要清理一下了。
高二的日子,有些枯燥。
我放下筆,將桌上的課本合上,然後在老師和同學的注視下出了教室門。
五月的羅湖城,有時會下陣雨,但很快會停,然後會有寫潮熱的風吹起。三大附中的朗逸樓天台,是個吹風的好地方。
我有時會覺得煩,會覺得某個老師的笑容太讓我受不了,會覺得拿我當小孩在騙的叔嬸很可笑。但我依然像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感覺似的對待每個人。
林哥是我爸的世侄,很多時候待我很好。他給我說起過我爸媽的生意,我靜靜聽著。感興趣的時候會和他一起去看看,玩玩。走私是一種刺激的暴利行業,是我枯燥的高中生活的調味劑。
林哥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憑他的出身其實本不必做這種風險生意。但他也有意思在這裡,他總是樂於讓本已有的權利去獲得更多權利和利益。他時常跟我說起過世的爸爸,說他和爸爸是忘年交,有時也會說我和爸爸很像。
是的,我們都很像,身家利益擺在前頭。
但我依然是人人口裡的優等生,依然在每次考試坐在第一位置。
從朗逸樓天台向下看,可以看到很多東西。
比如現在,我看到校門外,幾個學生在踢打一個女生。帶頭也是一個女生,站在一邊抽菸,穿著短裙,有著修長白皙的腿。距離有些遠,我看不清她的面貌,但我知道她是誰。
三大附中校園其實不小,據說是全巖田省最大的,我無法證實它是不是最大的,但我確實有見過她數次。無關校園大小,而是她本人總是能吸引到別人注意。不是和幾個出名的特權學生一起在抽菸調笑,就是在打架,她有時參與進去,我有看到過她漂亮的臉上有著血漬。
她是壞學生。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在抽一個男生的耳光,黑色的長髮甩出一道凌厲的弧度。我有向身邊的人問過她是誰。她告訴我,那是劉璃,最好不要惹她。
然後見我沒表情,她又說了很多劉璃的光輝事蹟,無非是刁蠻任性,欺負同學,抽菸喝酒嗑藥,傍著許家的少爺,和誰誰糾纏不清。
她真是個壞學生,可我卻沒有討厭的感覺,相反我覺得身邊這個女生有些太聒噪。
我繼續在看他們在教訓那個女生,她始終都沒動手,抽完煙後負手靠在樹上,似乎很認真的在看。然後我看到有輛開過來停下,然後她上去了。
我忽然覺得沒意思起來,心裡有點空落落。於是我回了教室,教室裡的英語老師在拿我的作文當範文在唸。看到我進來,笑著對同學們說要我上來講吓學習經驗。
後來過去很多天,我又上去了朗逸樓的天台。
不同的是,天台上多了個人。每次上天台的時候都是上課時間,以三大附中這樣的學校,幾乎不會有人蹺課的。當然,我和她除外。
她的裙子總是很破很短,套著校服衣,似乎沒穿褲子。三大附中不用穿校服褲。她的腿纖長白皙,黑色長髮在潮熱的風裡被吹起。她回過頭,看到了我。她有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很無神,似乎不知道在看哪裡。
“喂,你。”她吞吐了一口煙霧,夾起煙說。
我抬眉,沒有應。
“就是你。”她笑了,她笑起來很無害,淺淡恬靜,和她很不搭,“做我男朋友。”
我聽見自己說‘好’。然後掐掉了她手裡的香菸。
——
後來她問過我很多次,我為什麼要答應。我很認真的說,一見鍾情。
後她就狂笑,說這個笑話真冷。但如果真的冷,她為什麼要笑呢。
其實我們交往不久,就有人先老師一步找到我,問話。那個人似乎是其他人口裡的,許少。他生的高挑,和我不相上下。
我有從林哥口裡聽過他爸爸,許是安。
他對我說,要我離開劉璃,他們只是鬧脾氣,她在賭氣才會找我的。而且我們不適合,他也摸清了我的底。告訴我劉家父母都是做正當外貿生意的,和他許家一直深有往來,我不適合她。
我沒有生氣。林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