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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客氣,我還以為許家小姐都和那天看到那個一樣,大街上和人吵架打鬧,上了我的車還兇巴巴的不可一世呢。”司機絮絮抱怨道,“坐了我的車還嫌髒,什麼的,真是狗眼看人低”
“你怎麼知道她是許家的呢?”劉璃被這些話勾起了興趣,挑眉問道,其實許家的人就她所接觸的來說,表面教養都是極好的,就算看不起人也不會失禮。真正大家風度便是這樣吧,反正她是學不來這氣質,她自己所謂的有禮也不過是因為閱歷吧。
司機瞪了瞪眼,篤定道:“當然知道,那天她攔了我的車,還被她身後一個小姐扇巴掌,那個小姐打扮也很好,叫她‘許什麼砂’,惡狠狠的,我聽的可清楚了。而且那個許小姐一上車就和你一樣,說去景羅路許宅,這難道還不是許家的嗎?”
“是許硃砂?”劉璃脫口而出,面帶疑色,雖然不喜歡聽到這個名字,卻被他說的事引動思緒。她被打了,難道是許桑朵打的麼?
“對,好像就是許硃砂。”司機一拍額頭,繼續說道:“那叫一個兇巴巴啊,拿著一隻好新潮的手機打電話,說什麼你趕盡殺絕,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什麼的。嘖嘖,真是兇悍啊,虧得長得一副漂亮的樣子”
劉璃撇撇嘴沒再接話頭,雖然差不多理清楚這意思了,估計是許桑朵動手了,而許硃砂無法淡定了。坐監只怕許硃砂是在所難逃了,只是對她來說是好的訊息,卻沒激起她多大的興奮,依然是壓抑著。
心裡滿滿的都是江洺,他好不好,看守所裡冷不冷,難不難受再騰不出其他的位置想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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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羅路 …許宅
在微陰的午後,陽光順著厚厚的雲層一點一點的,正像夏日裡站在密密樹蔭下,感覺著那陽光絲絲縷縷射下一般。但北風嗚嗚悲嘯的聲音卷在人的耳中,彷彿在提醒著這光是寒的,這是寒冬。
孫婆婆親切的領著她到許諾的院子,一路上熱切的攀談,劉璃努力作出如常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上幾句。
“就是這啦,三少這兩天都沒出門呢。”孫婆婆停在院落門口,笑道:“如么小姐沒其他的事,那我先走了。”
“好,謝謝啦。”劉璃微笑道謝,直到看到孫婆婆的背影轉過去不見,這才回過頭。
她緩緩低下了頭,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到肉裡去,她的臉隱隱有些蒼白,走進院子時身體微顫像風中的的枯葉,細碎的腳步虛浮。
正當她要敲門,門卻剛好開啟。
許諾倚在門邊,腰背卻挺得筆直,雙手環抱於胸前,陽光褪出雲層漸漸明亮,在他的臉龐上潤澤著鍍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清瘦的他略帶憔悴,一雙黑色瞳孔旁出現了細微的血絲,看著劉璃彎起唇角燦爛的笑了出來。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許諾嘴邊的笑紋加深了一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會她,一手自然的攬住她的肩膀進屋,一邊道:“還來得及,對嗎,還有五天。”
帶著一種莫名的稍有焦躁的心情,劉璃扶額靜靜的坐到沙發上,緩緩合上了眼睛。
她當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她當然明白許諾的意思,但明明已經決定要這樣做,卻還是忍不住像所有苦情戲女主一樣揪心的痛楚。不過無論多麼艱難,她都會這樣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江洺無罪開釋。
“要來一支麼?”她耳邊忽然呼起一陣溼潤,下意識睜開眼,正對上坐到身邊湊過頭顱來的許諾,他正遞上一隻細緻包裝的煙盒。
劉璃沉默了半晌,伸手抽出一支細長的白杆香菸,叼在唇邊,然後許諾一手送上火機。“噌”的一聲,為她點燃,所以動作一氣呵成,像是很久很久前一樣。
她細長手指間的煙徐徐燃燒著,狠狠吸了一口,撥出,彷彿這樣能給她更多勇氣。
“救他,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計劃這麼多,我知道你手裡肯定保留了什麼東西。”劉璃終於說出口,明明是請求的話語,她卻揚了揚好看的下頜,似是維持最後一絲驕傲,“求你,是我欠你。”
許諾慢條斯理用那隻白金的火機,為自己點上一根菸,吸上一口才悠然的帶著居高臨下意味,冷冷的開口問她:“就算我手裡真的有什麼東西又如何,我為什麼要救他?當初我被陷入獄,你有沒有為了我去求他救我?”
“當初是我陷你入獄的,和他無關。”劉璃用力吸了一口,直到帶著尼古丁的氣體蔓延進了肺部,才有了力量開口:“我說了,是我欠你,你要我怎樣償還都好,但不要從他身上還。”
“和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