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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閣下認為,在下配的上用劍和比劍?”韓無名道。
“在我看來,你本身就是一把劍,只是可惜的是,你說你僅僅只是一把殺人的劍。”
還是一把冰冷無情的劍!
雪兒聽到這裡,在心中恨恨地補充道。
“劍除了用來殺人,還能幹什麼?”韓無名有點不解。
“劍不僅僅是用來殺人的,朋友,我今天主動找你比劍,就是想告訴你這一點,其實我很清楚在我們行走過程中,你曾幾次催發心中的殺意,但最終卻能主動放棄,這說明你的心也並非是殺人的心。這一點,我很欣賞。我希望有一天,你的劍也不再是殺人的劍。因為殺人的劍,也是痛苦的劍。痛苦的劍不僅給別人帶來痛苦,同時痛苦最深的,往往卻是自己。”
“殺人的劍。痛苦的劍。痛苦最深的反而是自己!”
韓無名呢喃著,眼中彷彿再次看到父親當年把‘霜月無痕’刺入他外公胸膛時母親眼中那絕望痛苦的眼神。
“那寫詩的劍能有效地擊敗對手嗎?”雪兒在一邊突然插口道。
郝青雲愣了愣,凝望了一陣雪兒,突然間縱聲大笑,笑聲裡充滿了豪邁與自信。
“這位小姐,你可知寫詩的劍寫的是什麼詩?”郝青雲見雪兒一臉茫然的神色,自顧自回答道:
“是生命之詩,生命有多博大,我的劍法就有多博大,你可知生命有多博大?天地萬物的生命從始至今,不論遇到多少天災,多少劫難,但依然綿延不絕,永無止境。我所修煉的生命之詩的劍法也同樣浩渺無盡,生生不息。你說這樣的劍法,試問天下間又有誰能將它擊敗?”
雪兒一時間啞口無言,大睜著亮晶晶的雙眼。
“我不知道寫詩的劍法有多高明,我只知道我一步一殺的劍法不是為了不敗,而是為了殺人。”
韓無名很快冷靜下來,冷冷地插了一句。
“察天地之奧妙,悲生死之無常。哈哈哈,小兄弟,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時,你不再僅僅只是一把殺人的劍。”
郝青雲突然間大袖一揮,口中吟唱著詩句,飄然而去。
看著郝青雲飄然遠去的背影,韓無名和雪兒都沒有心情再在京城裡閒逛了,一起悶悶地返回了住所。
郝青雲的話,實際上在韓無名和雪兒的心裡都造成不小的震動。
但今天酒樓裡那男子口中所談論的絕色美女頭插蝴蝶髮釵的話,給韓無名心中的震動卻更大。
莫非真的是蝴蝶?
事實上在近段時間夜裡修習蝴蝶掌法時,韓無名就越來越明顯地感應到蝴蝶就在自己附近,就在這座城市的某個地方。
今天那人口中所描述的女子,使韓無名更加確信自己的感覺無誤。
但如果真是蝴蝶的話?怎麼會和那個什麼太子攪在一起?
還有龍兒又會在哪裡呢?是否也和蝴蝶在一起?
韓無名心中疑慮重重,煩亂不已。
“公子,我剛接到組織指令,要你改裝成一個人。馬上出發。”
雪兒手拿幾張信筏,突然走到韓無名身邊,打斷了韓無名的思路。
“改裝成誰?有影象嗎?”韓無名收回思緒,語氣平淡。
“是當朝丞相司馬大人的小公子司馬劍,沒有影象。”
雪兒回答著,隨後又補充道:
“那司馬大人的小公子很小就隨南海劍派掌門人‘南天一劍’餘少強道長在南海學藝,至今未歸。而司馬大人實際上也是太后的人。”
“哦”韓無名應了一聲,繼續聽著雪兒的解說。
“這司馬大人近期和三皇子走的很近,組織上派我們去,一是就近監視司馬大人的舉動,二是據說三皇子那裡有一份當今聖上立他為新任皇太子的詔書。這詔書極為重大,但目前還不知是真是假,組織上讓我們用身份之便儘可能查到那份詔書的下落。至於什麼時候動手,則再等組織安排。對我們在那裡可能會碰到的,皇子間的爭鬥,我們則只需監視,兩不相幫,不用插手。”
“那司馬劍今年多大年紀?”韓無名問道。
“比公子大一歲,三天後滿二十週歲。屆時司馬大人邀請了很多當朝頭面人物去宅邸,為他的小公子辦理隆重的生日大宴。也正是因為此,組織上才要我們改裝後馬上動身。這次行動,我依然扮作公子的隨從,只是公子的容貌要稍作改變,組織上雖沒有司馬劍公子的畫像,卻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