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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見這場面,心裡再有疑惑也不能在這裡穿幫,於是就說:“是的,是的。是阿拉的兒子!”
“呂喬是阿拉媳婦啊!苦命的媳婦啊!”老太太朝著警官哭訴。
張君毅又說:“爸爸媽媽來這裡坐一下!”
劉大強也趕緊扶住兩位老人,將他們安頓在椅子上坐下。
倆老人見這兩位面善,也沒有太多的警惕,坐下後又絮絮叨叨地哭了起來。
警官站在視窗內,對這四個人說:“你們都回去吧,今天肯定是見不到的。”
還是劉大強機靈,就問:“請告訴我們那匯演的地方在哪裡?”
警官笑道:“在監獄局禮堂。不過你們去了也沒用,不讓老百姓進入。”
不管那麼多了。劉大強和張君毅對一下眼色,扶起兩位老人:“爸爸媽媽咱們走,改日來。”
兩人帶上沈非父母,驅車趕往監獄局禮堂。
演出,匯演,比賽,原本應該是件多麼高興多麼嚮往的事情,參演者恨不得家裡組成親友團、粉絲團或者阿貓阿狗團,恨不得人越多越好,歡呼的、吶喊的、投票的、舉牌子的越多越好。可是這監獄局弄個演出,匯演,比賽就難度忒大。首先得調配足夠武裝警察;其次就是各監獄幹警得傾巢出動帶好、管好自己的罪犯;再就是裡三層外三層戒備深嚴,閒雜人等一律不可靠近。從另一層意義上說,監獄系統搞匯演無形中就是武力、警力大比拼。不弄個人仰馬翻、筋疲力盡不算完。
也就是建國六十週年大慶,才有這麼壯觀的場面。換作隨便一個什麼節日,監獄系統絕對不敢操作如此聚會。就單拿參加看匯演的犯人們來說吧,其中就有從省內其他地市監獄過來的犯人,這些罪犯又不能在外留宿,當天來當天必須回去。那些警官們帶著犯人全都是頭帶鋼盔,腰繫武裝帶,彆著小手槍,上刑場也就這架勢差不多。好就好在,來看演出的都是改造積極分子,而且還是省級改造積極分子,素質都比較高,聽指揮的能動性都比較強。
但是,監獄管理的理念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作為專政機關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鬆警惕,並且還要當做一件政治任務來完成。
劉大強開著車載著張君毅和沈非的父母離省監獄局禮堂還有相當一段距離,就被第一道關卡給擋住了。
宋斌的女子監獄也是天不亮就開始忙起。首先由高筱丹副監獄長帶領女子監獄的30多名省級改造積極分子和同等數量的武裝幹警先行到達禮堂。每個罪犯發了兩個夾肉鬆的麵包,兩個煮雞蛋,兩包鮮奶外加一大瓶飲用水;再就是另外兩名副監獄長指揮監獄機動大隊的男警官和事業編制的職工,協助將安好了滑輪又可固定的鋼琴用葫蘆吊弄上了敞篷卡車開往監獄局禮堂一側,搶佔了一個鋼琴能直接上臺的好地方待命;而宋斌親自指揮另一幫人在禮堂舞臺後面搭起了一個類似帳篷一樣的房間,作為女犯們更衣、化妝之處。
宋斌的這個舉措是因為女犯演員絕對不能與其他監獄男犯們共用化妝間和更衣室的考慮。這個帳篷搭的很好,只有一個門,門口兩個女警官把守,四周還佈置了流動哨。
匯演上午九點開始。省司法廳請了幾位專業評審員,剩下的評審席位給了監獄局的政治部、教育改造處等相關的處室領導擔任。
安頓好觀看演出的女犯們之後,高筱丹就走到監獄局組委會的臨時集散地,抽籤確定上臺演出的順序。然後高筱丹給了宋斌一個電話:
“宋監,我們的節目排在中間靠後,第十九個上臺。”
“好。通知教育科,演員可以出發了。”宋斌發出了命令。
張君毅和劉大強在第一道關卡被擋住後,就一直跟人家武警泡蘑菇。沈非老父老母還配合張君毅和劉大強在人家武警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要見兒媳婦的迫切心理。老爺子甚至拿出了一張冠心病三期的醫院診斷證明,並強調假如看不到兒媳婦也許就活不成了。
武警鐵面無私,見勸阻無效,也就乾脆不勸。端著衝鋒槍兩眼望著前方。人家武警想,這道關卡離禮堂還遠著呢,即使有遠紅外瞄準器和放大鏡也難以對的準禮堂裡的任何人,因為四周都是高樓大廈,面前這四個人就是想找個至高點都找不到。能找到的都被武警佔領了。糾纏就糾纏吧,只要不搞破壞就行。
見軟硬都不行,劉大強腦筋一轉,就趕忙掏出手機給監獄局副局長謝雅琪撥了個電話。
謝雅琪很為難。她知道這種活動是絕對不能有家屬進入的。只好也勸起來:“劉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