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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地區總代理,為我們進入中國市場立下了汗馬功勞。”
沈非有些頭暈。但是他仍然微笑著傾聽。
“但是呂喬女士前幾天遭遇不測,我們感到十分的悲痛。”
沈非腦子裡又是一陣痙攣。日本人居然用上了“悲痛”!
“經我們多方瞭解,才知道是貴公司也就是沈非先生向貴國檢方提供了不實之詞。”
怎麼回事?日本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聰明的沈非心跳有些加劇。但是,微笑依然。
“呂喬女士遭遇不測,給我們進入中國市場,尤其是已經啟動的、貴國投資上百億的、沿海淡水引進工程的、管道的供應的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小田的蹩腳普通話說的還算順溜。
沿海淡水引進工程,也是沈非公司目前主攻的目標。但是沒有想到,日本人也來了!而且在呂喬的斡旋下,已經先自己一步,掌握了主動權。
“我公司為配合這個工程,已經投資並建立了廠房,生產線已經在生產淡水引進工程的支流專案。”小田繼續說,旁邊的那位不懂中國話的山野也在頻頻點頭。
沈非著實嚇了一跳,不聲不響居然都已經投產了!他知道失去呂喬就相當於失去了自己的一條胳膊,但他不知道失去的胳膊卻帶走了他的市場份額!他的營銷策略將要一敗塗地!在昨天的會議上,他所說的丟小保大就是指的這個專案。這個專案工程量大,所需管材量也大,不是數公里的概念,也不是數百里的概念,而是數以千計的概念啊!而且國家投資的這個專案首先啟動的就在江浙一帶,就近供貨是沈非的優勢,也是沈非最大限度壓縮成本的手段。日本人的進入,無疑像鬼子進村一樣,那就是掃蕩!
沈非這一驚非同小可。日本人悄悄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已經佔了主動權,這種事除了呂喬沒有誰有這個魄力。問題是,為什麼封鎖的這麼嚴密?為什麼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沈非在心裡默默算了一下,加上呂喬與自己反目的半年時間,沈非馬上否定。他想,那不算,那半年呂喬基本上在照顧鄭曉鵬,也在和他較勁,不可能與日本人取得聯絡。那就是呂喬取保候審一年的時間,再加上所謂的“外逃”三個多月,居然就成功辦成了一項從論證、溝通、談判、投資、建廠、接訂單、生產、安裝、售後服務等一系列的運作,甚至還取得了中國總代理的頭銜。
“呂喬女士是為了本公司在與客戶洽談時不幸遇害的。”
小田又用了一個“遇害”的詞,沈非皺了皺眉。當他看見那位不會說中國話的山野居然還淚眼汪汪。
“所以,我們受本集團公司委託,懇請沈非先生高抬貴手,撤訴吧!”
兩個日本人同時站了起來,又給了沈非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你們請坐。”
“撤訴吧!”兩個日本人還在彎腰堅持著。
“請坐吧。”沈非嘆了口氣。
“撤訴吧。”日本人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沈非想,你們要彎腰就彎腰,不想坐就站著。煩了。
之所以沈非從來沒有跟日本人打過交道,就是討厭這麼一種繁文縟節。再加上日本侵華的血淋淋往事,從父輩那裡,從學校的課本上,他可是瞭解的一清二楚。他不但不願意搭理日本人,甚至從來不買日本貨。他喜歡德國人的嚴謹,喜歡美國人的既聰明又傻帽,甚至還喜歡韓國人,因為韓國民眾也是和日本勢不兩立。
不過,日本這家公司為了呂喬可以找上門來,一五一十就把情報送給了他,他又不免覺得日本人也有可愛的地方。另一方面也說明了呂喬的確為他們做了很多事。他們寧願不做中國的市場,也要救呂喬。
沈非居然有些感動。
見兩位日本人還彎腰站在自己面前,沈非就想,自己早就悔的腸子都青了,不是你日本人要求撤訴,自己也想撤訴啊,問題是怎麼撤?
沈非看著這兩個日本人,老這麼彎著腰也不是一回事,乾脆給他們一個緩兵之計,再從長計議。
沈非說:“二位先生,請先回去。容我再考慮考慮,然後我們再面談,好不好?”
“撤訴吧。我們代表集團公司,拜託了!”啪,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日本人。沈非把自己反鎖在會客室。
突然沈非想起了一個人,是他讀MBA的同學,同時也是一位資深律師。他拿起手機,查詢號碼,撥通電話:
“老楊,跟你諮詢一件事。”沈非開門見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