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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沁乾脆直奔主題,因為她也不想再繞圈子,她就是要張君毅現在就表態。
“什麼怎麼辦?”張君毅根本不往下接話。
“就是——就是你還跟我結婚嗎?”方沁總算說出了這一句。
“結婚?你要結婚?真有毛病!”張君毅不聽則可,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早幹什麼啦?我問你,你早幹什麼啦?”
張君毅往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真的多謝沈非在關鍵的時候上廁所。
“當年我那樣的求你跟我結婚,你卻架子哄哄,不是你說不想結婚的嗎?怎麼好話壞話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呢?”張君毅似乎覺得有一個人在給自己墊底,他也知道這個墊底的人是誰。於是,他底氣十足:“我告訴你,你不談結婚,還可以在這裡坐,如果你談結婚,請你立刻走。”
方沁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想自己是不是在犯賤?唉,進也不是就退也不是,方沁真想腳下的地板立即開裂,鑽進去算了。
“我再說一遍:不談結婚,就在這裡坐著;你談結婚,請馬上離開。”張君毅估計沈非要過來了,就趕忙給方沁定了調子。
果然,沈非識時務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方沁就是方沁。作為律師,而且還是北京的律師,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而且見得多了,不僅是中國豬,還有外國豬。這種場合,對於她來說,想改變窘困的局面,只有自己佔主動。她也知道,在這種時候,還需要迂迴,不能將張君毅逼得太緊,否則真的就沒有退路了。所以,她暫時放開張君毅,轉而看著沈非:
“沈先生,您說普通話挺標準的,不像是上海人。”見沈非給的名片上標著的是上海的公司,所以方沁就沒話找話說。
見方沁轉變的還挺快,張君毅總算稍稍鬆了口氣。但是新的擔心又出現了,他真不想讓沈非知道他和方沁的關係。
“是嗎?那就好。我一直都說普通話,這樣比較好與外地的朋友溝通。”
“來出差嗎?”方沁又問。
“哦,是,是來出差。”沈非答。
“與我談點合作的事情。”張君毅幫著沈非圓場。
“你也是到這兒出差的方小姐?”沈非望著方沁很有禮貌的地問道,而那戴著鏡片的眼睛餘光已經掃到了張君毅的臉上。
“是的,我也是和他談點合作上的事情。”方沁覺得心裡稍稍有點放鬆的感覺了。她在暗示,她故意沒有說“張先生”,而是用了一個“他”,這樣也就算警告了張君毅:別把我不當一回事兒,既然沈先生是和你談合作的事情,本方小姐也是和你談合作的事情,甚至比沈先生與你的關係要好那麼一點點,故不用客氣,直接稱呼“他”。
張君毅何等聰明,他已經聽出了話外音。他預感到局面的嚴重性:看樣子方沁是甩不掉了。如果此時沈非幫助自己,還有可能在今天暫時把她甩掉。問題是,沈非憑什麼幫自己呢?沈非不出么蛾子,已經就是在幫自己了。但是,他會幫嗎?張君毅在心裡就否定了,這種可能幫自己的係數太小了。
張君毅看了沈非一眼,希望能夠與他交換一下眼色。但是沈非的表情讓他失望。此時的沈非非常專注地與方沁聊天。那副做作,一看就是假的,是故意給他看的。
怎麼辦?張君毅有點後悔,如果知道方沁今天會出現在自己和沈非面前,昨天晚上的那個電話語調應該柔一點,這樣,就不會發生今天的被動場面了。
“二位怎麼在餐廳待這麼久,難道談合作上的事情就在餐廳進行嗎?”方沁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了:“二位都是董事長一級的人物,應該坐到談判桌上去商洽的,在這裡,你看看,”方沁臉朝著張君毅說:“你也太不會招待客人了,你也太擺架子了。”方沁故意用“你”來稱呼張君毅。
張君毅臉部表情很放鬆,很隨意,但是放在桌子下面的一個拳頭已經握緊了,真想朝著方沁那張姣好的臉揮過去。
“沒關係,沒關係,我和你的張先生很熟,在哪裡洽談都可以的。”沈非又加了一碼。
“是嗎,你們很熟?我怎麼以前不認識您呢?”方沁簡直就像找到了知音。此時,她的不快,她的憤怒,她的忐忑統統一掃而光。
“這樣吧,一會兒我們還要出去辦事情,請方小姐與我們一同前往,怎麼樣?”沈非這個邀請是出於真心。他真心希望呂喬見到這位方小姐。
張君毅的擔心終於成為了現實。沈非真的就出了一個么蛾子。他明白沈非的意思,他就是希望方沁出現在呂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