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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了新公司,並用這筆錢給他們發工資,是不是事實?”
“不是事實。”呂喬明白這是關鍵。最早她為了不交出這筆錢,曾經向反貪局章立明說過是給員工發了工資。所以她要更正。
“檢察官,我並沒有使用過這筆錢。新的公司的所有費用都是新公司支付的。上海公司的這筆錢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動用過。”
“你能告訴我新的公司的名稱嗎?”
“不能。”呂喬堅定地回答。她絕對不能將新公司也就是日本這家跨國公司牽扯進來。這是她的底線。
“既然你不能告訴我們這家公司的名稱,我們又如何才能調查清楚你說的事實呢。”
“新公司與我的案子沒有關係。”呂喬依然毫不讓步。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所謂的新公司根本不存在?”提審人步步緊逼:“而是你使用了這筆錢,故意說是給員工發了工資?”
“這就是您的武斷!”呂喬沉不住氣了。
“我再問你,你是不是上海公司的員工?”提審人老話重提了,其目的是打亂被提審人的思維,也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不是!”
“不是員工,他們憑什麼給你費用?”
“如果你不明白,那我告訴您,”呂喬不想再往下談了,她對這次原本抱有很大希望的提審已經了無興趣:
“假如我在一個建築工地挑石灰桶子,工地老闆是不是要給我工資呢?延伸到我為上海這家公司服務,為他們來投資,為他們購買土地節約了多少錢,你們知道嗎?為他們建立營銷網路,增加了多少利潤你們知道嗎?為他們拓展長江以南的市場,填補了他們公司的銷售空白你們知道嗎?我為他們付出的同時,自己的兒子出了車禍都沒有時間陪伴左右,結果因為失血過多而高位截肢你們知道嗎?失血過多呀,不是因為傷勢過重呀,是因為我在為上海公司賣命,我的兒子卻沒有錢辦理住院手續而耽誤治療的!我再重申一遍:扣押他們的貨款就是為我的兒子討說法,討說法你們知道嗎?!”
呂喬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我為他們付出,難道連費用都不該給嗎?就是牛馬也要吃草啊!
另一位檢察官敲了敲桌子:“呂喬,冷靜點!”
“我不冷靜,也不需要冷靜!”呂喬倔強地回答。
“那我們怎樣進行下去呢?”老一點的檢察官問。
“我要說的是:我這個案子實際上就是一個民事糾紛,而你們卻偏要往刑事案子上扯。”呂喬不讓步,接著說:“我倒要問問二位,是不是那五十萬元在作祟?”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另一位檢察官問。
“還不明白?真要我說嗎?”呂喬看著屋角的一個攝像頭:“好,我在這兒說的話永遠都可以見證:如果不是五十萬元作為贓款被沒收,必須要有人為這五十萬元買單的話,你們抓我、判我有何用!”
“你——”另一位檢察官用手指著呂喬。
“我怎麼啦?我說的話不是事實嗎?不久的將來就可以證明。”
呂喬笑了,說:“別忘了,我也從機關出來,我也搞過紀檢和監察工作。”
老一點的檢察官盯著呂喬:“你畢竟是拿了五十萬元,這也是事實。就按照你說的,你沒有用這筆錢,但是公款在你的手上,為什麼長達六個月你都不交出來?”
“我說過,我將這筆錢作為籌碼,籌碼懂嗎?”呂喬還想爭辯,老一點的檢察官揮了揮手:“你要知道,動什麼都不能動錢!動了錢你就說不清!”
“那我告訴您,上海公司的貨款經我的手不是幾十萬,也不是上百萬,而是上千萬、上億萬,我都沒有動過,何況現金也不止這五十萬,而是這個數目的二十多倍,我也沒有動過。從這個角度難道說明不了問題?”
老一點的檢察官正要再接著說,擺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他看看來電顯示,就走出門到外面去聽電話。一會兒就回來了。
呂喬想,沒準這個電話就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激動而打來的,或許在這幾個攝像頭的那一端,還有人在觀看。還沒等她繼續自己的思路,就見老一點的檢察官說:“今天就到這裡,如果你認為有必要可以給我們寫書面材料。”
“行。”呂喬接過另一個檢察官遞給她的筆錄,簽好字,按好手印。就靜靜地坐在那裡,不再說話。
屋子裡只剩兩名法警站在身後,四周沒有一點兒聲音。一陣孤寂襲上來,呂喬打了一個冷顫。自己孑然一身,孤軍作戰,不知是勝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