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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面卻沒有任何保留地暴露在張君毅的眼前,說明這個沈非是對自己敞開了心扉。
張君毅邊在嘴裡惡狠狠地損著沈非,又忙忙地站了起來走到書桌邊上,從抽屜裡拿出兩盒“中華”。
“哎,你加拿大的煙呢?就是‘GOLDRUSH’?”
“剩下幾包都給了劉大強,讓他和他的朋友們分享去了。”張君毅拆開其中的一盒煙,抽出一支遞給沈非,又幫沈非點燃。
“那個煙好,很有勁。”沈非抽著“中華”唸叨著“GOLDRUSH”。
“我已經安排人給我送過來。你喜歡的話,下次我派人給你送到上海去。”
“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還當真?”沈非撥出一口煙霧,“別麻煩了。我平時很少吸菸,免了,聽見了嗎,不用專門給我送。”
“你說了不算,這是我的事,你無權干涉。”張君毅從沙發的側面拿出一瓶俄國進口的“vodka”,“嘭”地一聲放在了餐桌上。
“你想幹什麼?你知道這酒度數是多少?”沈非心裡一驚。他知道張君毅肯定會拿出酒來灌他,沒想到是伏特加。
張君毅假模假式地一笑:“度數不知道,是烈性酒全世界都知道!”
“你是想把我灌醉還是真想送我去太平間?”沈非眼珠子亂轉,他對伏特加有種特別的“懼怕”,但是又不願意在張君毅面前掉身價,所以就拿出了開玩笑的強調,權當做緩兵之計。
而沈非的小心眼張君毅一眼就看出來了:“你老人家放心,我不會灌你,隨意喝好不好?”
“你小子真會出點子,什麼酒不好,偏偏拿出伏特加來嚇我。告訴你,我沈某不怕嚇唬,你要跟我喝,不一定喝得過我。”沈非一聽“隨意喝”,膽子大了許多,嘴巴就強硬起來。
“那就比試比試。”張君毅懶得再跟沈非較勁,從酒櫃裡拿出兩隻高腳大號玻璃杯,開啟酒瓶塞,就“咕嘟咕嘟”地往兩個杯子裡倒酒。
“真的假的?”沈非的嗓門搞了八度:“你可別亂來,我們都是有事情要做的人。”
“你有什麼事可做呢沈總裁?”張君毅不露聲色,側頭眯眼觀察兩隻杯子的酒是不是一樣多。“從你走進這間房,到現在你也沒有分析出檢察長為什麼要請劉大強吃飯。”
“我早就分析出來了,就是不告訴你這個豬腦子。”
“說,你說出來我聽聽,這酒我們就慢慢地抿;說不到點子上,就一口氣喝光。”
沈非望著張君毅,眼睛眯成一條縫:“我怎麼看你也像個土匪一樣呢?”
“說不說?不說喝酒!”張君毅把領帶扯下來,又把襯衣領子敞開,擺出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你選擇。”
“告訴你,檢察長請劉大強喝酒,是因為從喬喬那裡搜去的錢。”
畢竟張君毅不清楚呂喬案件的前因後果,所以他分析不出來。而沈非就不同了,他是事主,是他的公司舉報的呂喬。當時自己的手下舉報呂喬就是為了追回五十萬元貨款。
“真的?”張君毅自己喝了一口伏特加:“說說你的看法。”
“第一,喬喬出事至今,已經一年多,這一年多那五十萬早就在檢察院的賬上趴著;第二,喬喬這次歸案,檢察院正準備把案子移送法院審判,假如喬喬判刑,這五十萬就順理成章地作為贓款沒收;第三,如果喬喬移送上海,這五十萬就要跟著案子走,如果檢察院只同意人走,而款子不走,說不通。說不通怎麼辦,必須有人斡旋,誰斡旋,你,我,都不可能,只有這個檢察長的同學劉大強。”
張君毅若有所思,慢慢地也領會了沈非的一、二、三。“有道理。我看,這筆錢是不是檢察院已經用了,拿不出來?”
“我想,這個可能性不大。充其量只是不想讓上海警方帶走人又帶走錢。要知道,案子沒有宣判,是不能動用這筆錢的。”
“我看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作為檢察長沒必要動用私人關係來斡旋了。既然動用私人關係,就有極大可能是我猜想的那種情況。”
“但願不是你猜想的那種情況,否則就太陰暗了。”沈非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君毅分析的情況就是檢察長邀請劉大強吃飯的原因。
“後天見機行事吧。我們到了聯誼會上視情況而定,看看要不要找找市長,施加點‘壓力’。”
張君毅點點頭:“我看行。還有明天,再看看劉大強那邊有什麼新的情況。”說完,張君毅就拿起酒杯對沈非說:“來,隨意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