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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主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沈非十分感慨。
“哎,張董事長,你帶我到這裡來幹什麼?不會你就把這裡當成我的‘窩’吧?”劉大強同樣困惑。多年在工地上摸爬滾打,從來都沒有閒工夫逛過這個地方,託張君毅的福給自己找個落腳地,再怎麼想也不會跟這幢老屋子聯絡起來。
“沒錯,你的‘窩’就在這裡面。我的‘窩’也要搬到這裡來。怎麼?虧待你啦?”張君毅拽住劉大強的胳膊往大門裡拖:“進來,進來看看。”
其實他張君毅面對自己家的祖屋也是陌生的。小時候,前面的這個大院被其他單位佔用,他頂著祖輩、父輩地主資本家的帽子,哪裡敢越“雷池”?這個“狗崽子”,從出生到長大到出國,就根本沒有邁進過這裡半步。面對祖宗留下的佔地面積龐大的租屋,張君毅熱淚盈眶了。
見張君毅眼圈紅紅,劉大強恍然明白:“等等,我猜猜看哦,這個地方不會就是你祖上留下的房產吧?”
張君毅點點頭:“是啊,小時候我還在最後面的院子裡的一間柴房生活過。”
沈非摘下眼鏡擦拭了一遍,又戴上,他最關注的是房子里門窗上的雕刻。聽劉大強這麼說,也就明白了:“呵呵,原來你老張還是一個大地主啊!
“大地主不好嗎?”張君毅望望四周,連個椅凳都沒有,不知道如何請這幾個人落座,忽兒又覺得好笑,哪裡有找不到桌椅板凳的地主呀?“來來來,院子裡坐,就坐在這樹邊的石頭上吧。”
這是棵大槐樹。同樣粗大的樹,周邊還有好幾棵。坐在樹邊的麻石上,可以看到左側和右側的假山和園景。儘管疏於管理,雜草和花草長得一般高,但是收拾一下絕對不亞於一個大型園林。沈非想著,心裡驚歎著,又默默地在心裡計算了一下,這幢祖屋加上園林,在上海沒有個一二十億拿不下來,還不算地皮。
“二強,你去我車上的後備箱拿幾瓶水來,還有一個黑色的大公文包。”
二強答應一聲,就朝門外走去。
“打算怎麼弄?”沈非直截了當:“把老劉放在哪一塊比較合適?如果你放在這個院子裡,我建議你不要浪費了。這可是個很有前景的院落!”
“我家這塊地方是由三個院落連起來的。我的考慮是:這個院落裝修成一個酒樓,面積足夠,而且臨街,又方便停車。”
“明白了。”沈非笑起來:“你那天說想要小強幹酒樓經理,大概就是指這裡吧?”
“是啊。沒想到你挖牆腳挖掉了我一個人才。”張君毅半開玩笑地對沈非說。事實上,沈非安排了小強他也十分滿意。沈非那工廠的氣勢、工廠的效益,安頓小強還是很到位的。
二強跑步把一個大公文包放在了張君毅的身邊,又把幾瓶純淨水遞給了大家。
“你們看。”張君毅從公文包裡抽出一張泛黃的圖紙,沈非一看就知道是城建檔案局借來的存檔圖紙。
張君毅把圖紙就地鋪開,指著圖紙說:“這幢房子外加園林與外界的隔斷是三個湖,三個湖又由可以並排三輛汽車的內馬路相連。東、西、北三面可各開一個門;中間院子一分為二,一半給老劉的公司;另一半給我的公司。”
劉大強立馬興奮起來:“好好好,這樣好!”
“北面裝修一下,就是我的家。”張君毅興高采烈,連說帶比劃。
“怎麼樣,劉總,有沒有興趣?”,張君毅站起身,雙手叉腰,信心滿滿地瞧著劉大強。
“那我們兩個公司怎麼分?”劉大強的口氣沒有半點感恩的意思,他盤算的小九九是究竟佔東面還是佔西面。
“隨你。你要東面,我就到西面,如果你要西面我就到東面。反正兩面離我的家一樣的路程,不虧。”張君毅嘻嘻笑。他想:你跟我爭也爭不過我這個地主。
“那我就西面吧。這裡進出更方便。”劉大強心滿意足地笑了:“不過地方也太大了,還有二樓,用不了這麼多的面積怎麼辦?”
“那就賣給我。”沈非開起玩笑來:“我一轉手不賺他個盆滿缽滿不姓沈。”
大家都開懷大笑!張君毅的臉上早就沒有了在沈非工廠看見呂喬房間的那份醋意了。這個得意“地主”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儘快裝修起來,儘快地步入舊城改造的實質階段。
“老劉,你趕快派人設計,酒樓的設計放緩一步沒關係,我北面的住房設計也可以放一放,關鍵是你和我的這兩塊地方,儘早做出設計和預算來,然後我們再討論一次就動工。”
“包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