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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便達到你的個人目的呢?”沈非的轉變出奇的快,把個張君毅打個措手不及!
“太狡猾了你!是你自己告訴我不要讓律師知道的。現在卻倒打一耙!”
“好了,不說了。我的本意就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免得節外生枝。再說了,方沁這個律師,你我都不看好,所以也就忽略了她和龔律師的存在。這一點你老張應該諒解。”
“現在她們都知道了,甚至跟我橫鼻子瞪眼的,你看,我這都成個什麼人啦!”張君毅還在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告訴他們得了。”沈非電話那頭笑了:“我想也是,畢竟是喬喬委託了她(他)們,不尊重也是不行的。”
“哼,真是輕描淡寫啊!你知道嗎,你弄得我都差點下不來臺了。”
沈非電話那頭還在笑:“你老張還會下不來臺。你可是在油鍋裡熬出來的,什麼場面還能嚇到你?”
“好了,省省你的吐沫星子吧。我要去伺候你那幫上海人了。”張君毅便往接待室外面走邊說:“還有什麼話趕快說!”
“你見機行事吧。我這邊已經透過了市公安局打招呼,給他們經偵又加了碼,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只要N市方面不阻擾就行。”沈非胸有成竹。
“N市這邊就是問題!你想想,拿著所謂的贓款他們能放手嗎?”
沈非電話那頭沒聲音了。張君毅心想沈非也肯定考慮了這個問題,只是不便現在跟他說而已。
果然,沈非又說了:“你就幫我招待好他們吧。謝謝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酒店12樓是中餐廳,全國各地的菜系這裡都有。走出電梯,張君毅的辦公室主任、酒店餐飲部經理等一夥人都在電梯邊上恭候著他,並引著張君毅到了一間最大的包房。
張君毅在國外呆久了,所以對西餐情有獨鍾。中餐他可有可無,談不上哪一種菜系他最感興趣。但是這次不同,這次的客人太重要了,唯恐招待不周壞了沈非的事,不,是呂喬的事,也不——是他的喬喬的事——也就是他自己的事。
他過問了所有的菜餚和上菜的順序,又過問了座位的排序是否按照國際慣例。然後還對季主任說:“這種高規格的接待,尤其是座位的排序,你們都要學學,這裡面的學問可大了。”
張君毅看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吩咐酒店的相關經理們、服務員們各就各位。只留他帶著季主任在包房裡等候。
不一會兒,大廳經理引著黃副總、顧問以及上海的三位警察來到了包房。一陣寒暄後,大家正準備落座,方沁和龔律師出現在包房的門口。
張君毅向方沁招招手,意思是讓方沁到他這邊來。
酒桌上都已經放好了每個人的名片。方沁見自己的名字就挨著張君毅,丹鳳眼就睜得格外大,帶著一臉的笑容當仁不讓地先坐下了。
這就是國際慣例。只要正規的宴請,女士必須是放在最前面的,而且是第一個落座的,並且有主人禮貌地幫她安放椅子。這一點方沁沒有錯,甚至做得很到位。
張君毅既溫文爾雅又謙謙君子地幫助方沁坐舒服了,這才招呼黃副總坐在自己的右手;王大隊長坐在方沁的左手;顧問坐在黃副總的右手;龔律師坐在王大隊長的左手,季主任坐在張君毅的下座,算作副主人。
待酒菜上桌,服務員為每位賓客都斟滿了茅臺之後,張君毅端起酒杯,起身離開座位往後半步:“我提議,這杯酒讓我們為尊敬的方沁律師乾杯!”
除了方沁坐著沒動,其他人都站了起來。黃副總和顧問尤其顯得老道,倒是那三位警察,沒見過這種架勢,左右看看,站起來的同時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張君毅心裡暗笑了一下:簡直就是上海來的鄉下人!
“我們為尊敬的方沁女士乾杯!”
大家一飲而盡,然後落座。只有方沁不但坐著沒動,一小杯茅臺也只微微地抿了一口,算作回謝。
季主任死命地把這個“國際慣例”狠狠地吃進肚子裡,心裡還在想:太繁瑣了!看著就讓人覺得假惺惺的。
作為主人,張君毅先左邊再右邊的一一敬酒,然後大家才隨意地乾杯、吃菜、聊天。
也許是張君毅給了方沁天大的面子,讓這個老剩女渾身上下充滿了自信;也許方沁天生就是當律師的料,三下五除二,她就跟上海的王大隊長、顧律師打得火熱。
見方沁一個人就可以包圓幾位警察,還和龔律師共同“哄得”顧問忘乎所以。張君毅輕鬆地遞給黃副總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