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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朱政委有事找你。”
“稿子審批下來了?”呂喬問。
“你怎麼知道?”諶所長這才望著呂喬吃驚地問。
“目前朱政委的主要工作肯定是這一項,而且報告團的演講稿上面催的緊,我想應該是稿子反饋的時間了。”
諶所長笑著說:“看來,從機關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看問題即會分析又會判斷,而你又是多面手,能說能寫還能幹,這在機關裡也不多見。”
“過獎了諶所長。我可沒您說的那麼好。只不過您的事務恰巧我都曾經接觸過而已。”
“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諶所長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呂喬跟著他去辦公室。
在路上,諶所長又說:“劉大強在我面前多次談到過你。那時候我感覺劉大強簡直就在說一個不是人間凡物的人。他的述說,讓我有一種感覺,我覺得劉大強在描述一件完美的物件,不是在刻畫人。”
呂喬在心裡想,這個劉大強還不知道如何編排我呢。就問諶所長:“大強是不是損我了?”
諶所長的雙手反背在身後,慢騰騰地走著,像散步一樣。“從你走進看守所,在審訊室一見到你,才知道,我早就認識你。”
“是嗎?什麼時候?”呂喬覺得新奇,“我原來的工作性質似乎與公安系統沒有多少聯絡啊。”
“你是不是參加過一個‘優秀婦女演講團’?”諶所長問。
“是。那還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在黨校學習,正好那個班是‘優秀婦女班’。結業典禮前夕辦了一個演講活動。”
“你的演講報告講得太好了,所以我對你印象很深刻。”諶所長說話眼睛看著前面的路,好像他的身旁並沒有人,他只是對自己心裡的影子說話似的:“當時我們在臺下聽你的演講,之後,大家評價這場演講時一致認為你的演講最精彩。”
呂喬真不想再跟著這個諶所長到他的辦公室去。他已經明白了諶所長的意思。
“所長,我問您,您的這個報告是不是已經透過了?”
“對呀,怎麼啦?”
“您是不是想要我來幫您導演這個演講?”
“呵呵,這個嘛,要等朱政委來告訴你。走吧。”諶所長看著止步不前的呂喬,又把頭一揚:“別站著了,跟我走。”
“所長呀,您別為難我了。十幾年前的演講和現在的演講要求不一樣!我不行。”
“你怎麼能分辨出我說這番話就是想請你幫忙呢?就從這一點就說明你的腦子太好使了。告訴你,幫忙幫到底,這個忙你還真得該幫。”
“是不是涉及到朱政委的前途?”呂喬仍然站在原地不動,冷不丁地冒出這句話。
諶所長也站住了。他十分吃驚,吃驚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像劉大強所說,簡直就不是個凡人。
兩個人就站在看守所的主幹道上,互相望著。眼神的交匯告訴呂喬,這個“忙”還真的要幫,因為這涉及到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的政治前途。她想起多年前,省廳的一位副廳長正因為有省會各部門的“幫忙”,操作了一個“機關行風建設”的活動,活動結束後,這位副廳長就當了一個城市的市長,後來就當了市委書記。
難道這出戏也要演到看守所?是的,看守所也是一個機關啊!呂喬知道此事關係重大,她不能再猶豫,猶豫的話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我跟您去,有事您吩咐。”呂喬又往前走了。
“這就對了。”諶所長笑容滿面,揹著手顛顛地跟在呂喬身後。
唉,幹工作是為了進步,坐牢是為了贖罪,幫看守所的“忙”也是贖罪啊!
朱政委正坐在辦公室等著她和諶所長,連茶水都已經泡好了。見呂喬跟在諶所長的後面走進來,朱政委就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一點兒也沒有專政機關對專政物件的那份嚴肅,就差沒有伸出雙手握住呂喬了。
“呂喬,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幫忙寫得那份演講報告局裡評價很高,不但一個字沒有修改,而且還要求我們看守所這次參加演講一定要奪魁。”朱政委簡直有點按捺不住,連開場白也省略了,直奔主題。
“朱政委,需要我做什麼嗎?”呂喬裝著什麼情況也不知道,她從眼角的餘光裡瞥了一下諶所長。
“請你來,就是想請你幫忙訓練一下邱警官,幫她找找感覺和演講技巧,你看好不好?”
呂喬知道無法推脫,乾脆就一口答應:“我全力而為。”她心想:既然你們敢用我,說明你們不怕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