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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
走出會議室,A副總裁追了過來:“總裁,今晚上您看要不要親自去看望一下南京來的客人?”
“不是已經安排你們幾位副總裁作陪嗎?”自從呂喬到了上海,沈非幾乎沒有參加過宴請一類的活動。A副總裁簡直就成了一個喝酒全權代表。可是這次A副總裁應付不過來:“總裁,南京的客人中有一位是地市級,我的級別不夠對應,我想還是您出面比較好。”
沈非沉默了。他也想去參加,這樣就可以不用見到蘇素麗那副瘋模樣。但是,不去的話,老父老母怎麼辦?所以沈非就說:“按照慣例應該不會有問題,上海嘛,不同於其他城市,我們一個副地市級去陪同應該可以了。不過——”沈非的確為難起來:自己的這番話也說不過去,你上海又怎麼啦,南京也是大城市,還是省會城市,你沈非的派頭就有那麼大?正想到這兒,抬頭一看,見黨委書記老紀拎個包正要下班。沈非馬上就說:“請紀書記去參加,這樣的話級別就夠了。”
黨委書記當然級別夠。問題是老紀也是幾乎不參加宴請活動的老八股。再說,業務上的事他很少介入,面臨著即將退休的現實,加上有他一手扶起來的沈非,老紀的現狀就是:當個輕鬆的甩手掌櫃。所以,想請老紀去喝酒,太難了。
但是他就是經不住沈非的請求,甚至是哀求。老紀也就順水推舟般地同意了。老紀說:“小沈啊,這種活動我可是幫你哦,我給你留時間去約會,呵呵,否則你說我不近人情。”
一句玩笑話引來幾個人哈哈大笑!沈非說:“謝謝紀書記幫我的忙,那我就約會去了。”沈非之所以這樣說,也就是告訴老紀他不是去“約會”,而是真有急事。
這是當今時下官場上的“應點子”——你說我去“約會”,那我就是去約會;你說我去“搶劫”,那我就是去“搶劫”,都是瞎掰。
回到父母家的沈非真見到了蘇素麗發瘋的場面。鍋碗瓢盆摔了一地;老母親已經躺在了床上大口喘氣;老父親用快毛巾敷在老母親的額頭;蘇素麗四腳八叉睡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姆媽不要緊吧?”沈非衝到床邊:“阿爹,要不要帶姆媽去醫院看看?”
話還沒說完,沈非的衣領子就被從地上爬起來的蘇素麗給揪住了!
“你幹什麼?”沈非轉身掰蘇素麗的手,“鬆開,你鬆開手!”
蘇素麗的眼珠子通紅,一臉的淚痕,說話哆哆嗦嗦:“儂,儂沈非聽好,儂聽好,儂要給阿拉一個交代、交代!”
“我沈非任何事情你都清楚,還要給你什麼交代?”沈非總算掰開了蘇素麗的手:“你還敢在我家裡胡攪蠻纏?還敢欺負我阿爹姆媽?”說著,沈非就一掌把蘇素麗從老太太的床頭掀到了門邊。
“兒子啊,儂把伊帶走,送伊回孃家!”
“阿拉不回去!阿拉不回孃家!”蘇素麗歇斯底里:“阿拉是儂沈家的兒媳婦,阿拉死都要死在儂沈家!”蘇素麗的身子撞在了門邊,藉著一股彈力她又往沈非的胸口撞了過來,“儂打死阿拉吧,打死阿拉一了百了!”
沈非回頭看看父親,見老父親做手勢,意思是要自己趕緊弄走這個女人。沈非點點頭,就扶住蘇素麗,說:“走,你跟我走!”
載著嚎哭的蘇素麗,沈非一路猛踩油門,一臉的怒氣沖天:“別哭了!有問題我們解決問題,你不能這樣蠻橫無理!”
“七天哪,過節呀,儂帶著儂爹媽走脫,阿拉連影子都看不到,回到家就是清鍋冷灶,晚上就是獨守空房,還講阿拉蠻橫無理!”
沈非沒有吭聲。心裡想,蘇素麗的“發瘋”是跟過節這七天有關係,心裡有數了:“你可以回孃家嘛,也可以休息休息到處去玩玩。”
“虧儂說的出口,呂喬來了,儂沒有魂就算了,現在連儂爹媽都沒得魂啦!阿拉還怎麼活啊?”
蘇素麗全指著沈非的父母活著呢。儘管老爺子老太太不待見她,她只想到了一點,只要守住這對老人,就絕對不會被這個沈家掃地出門。可是,七天之後這兩位老人回家後,情況就大變特變了。先是老人苦口婆心地開導蘇素麗,要蘇素麗跟自己兒子離婚,成全兒子和呂喬一家;見蘇素麗不答應,老人們就說:只要同意跟自己的兒子離婚,所有的補償由他們老兩口承擔。見蘇素麗就是不答應,老爺子和老太太就火了:“既然這樣,你就走,永遠不要進我們沈家的門!”
這就是導火索,這就是蘇素麗“發瘋”的原因。
蘇素麗見自己發了一陣瘋,居然就可以把沈非給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