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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呂喬說:“對不起喬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呂喬自顧自地流淚哭泣。這個從小嬌生慣養,即使不乏豐富的情感經歷,也沒有經歷過如此慘烈的場景。張君毅發自內心的、無法控制的、極度瘋狂的表露即使沒把她嚇死,看來從今以後也在她的心裡留下了陰影。而製造這起慘烈的人又是她十分信任的朋友。她沒有理由不放聲大哭。
張君毅也許有同樣的感受。原本想為呂喬創造一個優美的環境,就是兩廂情願走進那幻妙仙境也可盡情抒發生態高音,就是張君毅笑言的讓呂喬“大喊大叫大鬧”,最終也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
而這一切就這樣沒有任何預料的發生了。
此時的張君毅已經歸於平靜,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而呂喬卻不再像張君毅那樣可以平復心態,只要在腦子裡過一遍那個場景就大聲地哭一陣子,沒完沒了。
許久,張君毅終於沉不住氣了:“你起來。不要躺著了!”他掀掉了呂喬蓋在身上的毯子,把只穿著與比基尼相比稍微多點的呂喬抱起來,替她把那無袖羊絨衫穿好,替她把緊身長褲套好,又把兩隻高跟鞋安在了呂喬的腳上,然後把呂喬立了起來:“站穩了,別搖晃。”做這一切,張君毅認真而又仔細,就像在照顧一個病人般牽著呂喬的手:“走,我們去外廳,吃點東西。”
坐在餐桌邊,呂喬的眼睛還是愣愣的,望著哪兒就緊盯著哪兒,連眼珠子都不帶轉動。
張君毅給呂喬點燃一支菸,塞進呂喬的嘴:“來,提提神。”然後就把那紅酒倒在了兩個酒杯中,一杯放在了呂喬的面前。又夾了一塊燒鵝送到了呂喬的口邊,把那菸捲兒從呂喬的嘴裡取出,再把燒鵝塞進她的口裡,見呂喬自己會咀嚼,放了心問道:“好吃嗎?”見呂喬點點頭,就又夾了一筷子送進呂喬的口裡:“來,再吃點。”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吃點、喝點,輪番倒騰,總算把個呂喬給倒騰的自己開始又吃又喝了。
在張君毅的忙乎下,呂喬那眼珠子終於會轉動了,她端起了酒杯將那紅酒一飲而盡,才終於緩過了勁,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張君毅也跟著撥出了一口氣,那心裡的慌張這才算是解除了。為緩和氣氛,張君毅就問:“呂主任,你究竟是被嚇成這幅樣子還是餓成這幅樣子?
呂喬沒理張君毅,繼續自己的咀嚼,然後自己就站了起來,走到邊櫥邊,操作起咖啡具,煮起咖啡來。
“你如果就這樣背過氣去,我就要被沈非打死了!”張君毅見呂喬還不錯,能夠自己走,還能程式到位地煮咖啡,就接著開玩笑說。
呂喬端著一壺過濾了的咖啡,走到餐桌邊坐下:
“你害怕被人打死嗎?我倒是被你差點嚇死了。”說著就又抽噎起來。
“哎,打住,打住!”張君毅見呂喬又要開始新一輪哭泣,就趕忙說:“別哭啊喬喬,我給你賠不是行不行?”
呂喬還就真的不哭了。她也不理解自己是怎麼搞的,就是覺得餓。有種說法就是:當你鬱悶時,當你痛不欲生時,你就吃東西,猛吃,什麼好吃就吃什麼。此時的呂喬大概就是應驗了這句話。她喝著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昔;吸著煙,一根再接著一根;飲著酒,一杯又一杯;吃著菜,筷子如搗蒜。
呂喬那蒼白的臉色終於轉換為白淨,固有的紅潤終於慢慢沁滿香腮,她轉動著還算靈活的黑眼珠子盯著張君毅:“我希望,我希望從今以後你不要再上演這種節目,不要再嚇我!”
張君毅的眼睛也盯著呂喬,知道她已沒有危險,鼻腔裡“哼”了一聲:“你還會給我機會讓我嚇你嗎?”
見呂喬不吭聲,張君毅就說:“其實這很正常。只不過你沒有經歷過而已。”
“什麼正常?”呂喬把酒杯拿起來又重重地往桌子上狠勁地一放:“你當著我的面做那種事正常嗎?”她瞪著張君毅,那種呂喬本身特有的神態又浮現在她的臉上。
張君毅見呂喬這麼說,就知道她基本上已經恢復。當然不是心頭的那塊陰影在逐漸消退,是因為補充了熱量之後的亢奮。
張君毅笑了起來:“看來我要給你補上一課了。”
“什麼課?”呂喬望著張君毅:“你說吧,我聽著呢。”
“不過,你聽後應該愛我一點點,可以嗎?”
呂喬望著張君毅,望著這個自己什麼都跟他做了就差最後一步沒到位的“情人”,想了想說:“我試試。”
“那好,我就開始上課了。”張君毅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