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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喬苦笑笑:“你知道的,我很愛美,也很會把自己打扮的與眾不同。我不需要金銀首飾,我不化妝,但是我就是可以為自己塑造一個獨特的形象。當年,我們在大學時,我在我們那個系裡年齡最小,你不就是一眼就把我給看中了嗎?但是因為曉鵬我什麼都不顧了,也顧不了了,我沒有心情為了去見你的父母再把自己捯飭一遍。”
沈非的激情又來了,他走過去又把呂喬摟進了懷抱。
呂喬望望沈非那習慣性地動作:“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呂喬望著沈非,“你摟著我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為什麼?”沈非不依不饒,他緊緊地摟著呂喬,似乎呂喬就是把他推開,他還會再繼續這種動作。
“你聽我說了這麼多,難道你還會好意思走近我,抱住我?你不感到愧疚?”
“愧疚,是的,我何止是愧疚!我殺我自己的心都有!”
“那你動手吧!我瞧瞧!”呂喬激將沈非。
“現在不行。我有你還有兒子,我不能死。我還要找我阿爹姆媽去算賬!”
“不要去驚嚇老人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不知者不怪罪。”
“後來呢?”沈非問道。
“我又去了你自己的家,見到了蘇素麗。她知道我是誰,但是同樣的情況,她也沒有讓我進你家的門。”
沈非咬著牙,放開了呂喬,從茶几上拿起煙盒,點燃一支菸,猛吸了一口,就低下頭不吭聲了。
“蘇素麗上下左右看了我半天才問道:你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你不是很漂亮嘛?不是很會追我老公嘛?”
“我說,我找沈非有點事情請他幫忙。她說,‘你還想勾引他?你這個樣子就像個乞丐,我老公還會看上你?趕快走吧’。我說,能不能讓我進去跟你說話。她說:‘就在門口談’。”
呂喬也點燃一支菸,閉上眼睛好像是自言自語:“我告訴蘇素麗,我兒子在醫院截肢了,醫院要趕我們回家,但是孩子的植皮手續沒做完,能不能請沈非找人關照一下。我分明看到了蘇素麗的眼中有同情,但是她就是不肯讓我走進你家的門,她最後說:我們管不了,你該去哪裡就去哪裡吧。說完,就把我推出去,把門關上了。”
“再後來呢?”半晌,沈非聲音發顫地又問。
“我又去了你公司。公司的人說你出差了,最近不會回上海。我問,誰是搶救小組的人?沒人回答我。我找到你的財務經理,我說我兒子住院,需要錢,能不能借點錢給我。財務經理說:一把手不在家,誰都不能做這個主。”
沈非站起來在客廳裡走動著,呂喬知道他的心裡十分激動,也知道他再激動再不理智也不會去處理他公司的人,因為他不會做“公報私仇”的事情。正因為他本著這個原則,才不願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和沈非的關係,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要堅持他的公司制度,堅持到一直把自己送進了檢察院。當然,從呂喬的角度出發,就是沈非拋去所有的顧慮而非要給呂喬一個說法,寧願遭到員工們的奚落和不齒地為呂喬伸張,呂喬也絕對不會讓他那麼幹。
“你公司的人誰都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他們沒必要為了一個外地的女人去冒任何風險。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不能怪罪他們。鵬鵬的腿弄成這個樣子,只有你應該遭到良心的譴責。如果不是你的所謂搶救小組極力主張把鵬鵬送到上海,如果不是你為了用這個搶救小組來寬慰我繼續為你的那個重點專案去投標,鵬鵬在N市的話就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截肢,也不會發生讓我絕望時採取措施以扣押貨款為籌碼來要挾你,也不會發生我作為一個嫌疑犯幾進幾齣檢察院。當然,我的要挾手段在某種程度上又成全了你在公司的地位,壞事變成了好事。”
沈非冷靜了。不是因為聽了呂喬最後所說的話讓他冷靜下來,而是他不能不冷靜。
“喬喬,來,我們上樓去休息。”
呂喬搖搖頭:“你自己上去睡吧。我到曉鵬的房間睡。”
“你敢!”沈非不由分說,就把呂喬從沙發上拉起來,“跟我上樓!”
呂喬猛地推開沈非的手:“我正式通知你:請你回到你自己的家裡去!請你不要再碰我!”呂喬說完,就開啟門,跑出了別墅。
深秋的風灌進了客廳,沈非打了一個寒顫,緊接著也衝出了大門,去追趕迎著秋風在草坪上亂跑的呂喬。
總算捉住了呂喬。沈非說:“咱們進屋去,外面的風太大了,會著涼的。”
“我寧願和秋風相伴不跟你相伴;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