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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正在與邱警官討論演講稿的呂喬。然後就去了朱政委的房間。
“確切訊息,呂喬明天釋放。”諶所長對朱政委說了這麼一句,就坐到朱政委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釋放?這麼說她的案子結了?”朱政委感到吃驚,馬上想到了他組織的演講一事,心裡不免覺得遺憾。
“案子沒有結。”諶所長想起前幾天劉大強告訴他的情況:“聽說是移送上海。”
“那估計會有轉機。”朱政委對呂喬印象好好,昨天他去聽了邱警官的演講排練,看了呂喬對邱警官演講過程的指導,十分滿意。假如這次演講獲得名次的話,對自己的今後那可是一個磨滅不了的楔子。
“如果過了國慶節再走就好了。”朱政委還沉湎在自己投入百分百精力的演講活動中。
“你呀!”諶所長笑了起來:“典型的本位主義。”
“你就不本位啦?你跟我的心情是一樣的!”朱政委反唇相譏:“你就捨得這個呂喬離開?”
諶所長知道朱政委接下來就要開始說熱水工程了。他不想再說什麼。唉,人人發出類似感慨時都會用一句:“鐵打的江山流水的官”,而諶所長的看守所卻是個:鐵打的看守所流水的羈押人!只要有了公安的“釋放證”,只要有了最高法院的最終複核,只要有了辦案單位的解除刑拘的正式通知,他的看守所想留誰就是犯法。
“讓她們過來一下。我正式告訴呂喬,讓她用這半天再加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地再幫小邱摳摳細節。”
“要不要晚上咱們倆請呂喬一頓?”朱政委猶豫地問諶所長。
“什麼名義?看守所沒這個先例。”諶所長何嘗不想請呂喬,問題是誰也不敢出這個頭。
“名義,嗯,名義。”朱政委琢磨起來:“個人名義行不行?你和我,就咱們倆。”
“換湯不換藥。”諶所長馬上就否定了:“咱們倆的身份擺在這裡,還‘個人’?”諶所長依然搖頭:“行不通。”
“那總要有點心意表示吧。”朱政委的心腸似乎比諶所長軟,“你定吧。”
諶所長定不了這種事。他搖搖頭:“再想想吧。要做就要做得四平八穩,絕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做不到四平八穩就乾脆不做。”諶所長看了朱政委一眼:
“